攻无意提起过,他之所以当初选上受,是因为受单纯,而且厚实,看着耐,可以容忍攻的大望,不会太容易坏掉。也确实如此,被攻掌控着的半年,与其被调教的不同,受其实很少被鞭打,也只有在初期被过,到最后后完全是被攻那赫人的松的。
他已经被调教成这个样了,成了只能被男人上的烂货了,现在攻却不要他了,留他这一个被玩坏的,连受都嫌脏的。
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沦落到这地步,自己所谓的恋人,当着自己的面和别人,自己却装聋作哑,甚至被要求着睁大睛观看,学习。
受这才慢慢开始从攻的影走来,后面的治疗就顺利了许多。再过了不到两个多月总算可以院了,只是需要定期复查,只是毕竟是经过改造的,瘾一时半会儿还没完全治,而且医生发现受的瘾更多的是来源于上曾经用过的药后遗症,神方面,受对这行为的厌恶甚至大过。
但还未等受什么反应,便被攻狠狠一掌扇倒在地。受抬,看见攻轻蔑的看着自己,用着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冷漠,说了一句:
经过这一遭,受已经完全不是当初单纯的大男孩了,他知自己将来因为的原因将会面对更多偏见,而展开一段新的,受不知他还能不能再燃起那个勇气。
而且攻一天至少要他好几回,受就如同一个壶,肚里无时无刻装着满满的,被坏了只能靠封住才不会让肚里的在走动时。
他腻了。
半年或者一年吧,受在和医生例常会谈的时候,谈到那段经历,说到“我以为他是我的,我也他,所以我原谅了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满脸泪痕。
在神病院治疗的日,受上的被改造当然也被发现了,而且被调教得那么,不所料的患上了瘾,发病时会无故的发冷,然后看见一个人就会缠上,毫无廉耻地脱衣服渴望得到对方的温。
久而久之,受后面的也坏了,平日不再是一个圆圈,而是像两条线,或者攻说的那样,一个专属于他的母狗,平日被允许去的时候,不禁要上,也要垫上纸布,免得被调教得过分的一地的。
医生护士们通过谈话半得知到受的遭遇,不禁有些同,平日也会稍微照顾受,也没有歧视受,然后便是漫的行为观念纠正。
太痛了,痛到让受丧失反抗的勇气。
自己则被调教成只要被就会,就连被用力掐的时候也能产生快,的母狗。
受不敢承认的是,攻平日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和越来越残忍的言行。
受曾经也想过要离开,或者说他渴求着离去,可是每当他试图脱离这荒诞的游戏时,就会被攻加倍的折磨,惩罚他的不听教,被关在黑乎乎的卧室里,脖和四肢被上沉重的铁链,喂上药,后被模撑成一个椭圆形的,方便攻随时来,然后一关就是好几天。
不知不觉,受已经不泪,无论是被调教,还是被迫看着自己的恋人,哦不,现在应该是他们说的“主人”调教别的“狗”,除了心在动,再也受不到半分多余的,和其他跪在地上的人,最大区别就是,表一片麻木。
在非人的待,受也逐渐迷失了自我,忘了自己喜攻的初心,只记得攻是主人,他是攻的一只狗,然后没了。
可是就算醒悟了又能怎么样了,受清楚的明白他已经无法逃离攻的掌控,尽在一步一步的退让,受终于意识到攻对他的所作所为,不只是恋人之间的“过火的温存”,可是被调教好了的早已习惯了攻的侵犯,哪怕是攻的一个吻,受都能意识地,任由攻对自己胡作非为,而反抗的意志也早已在攻的温煮青蛙消磨殆尽。
就这样,连一直被受珍惜着的恋人的份,也被攻无地收回。从此受便只是攻众多狗里的一条,最不起不起的,狗。
这一天来得很突然,但也不是没有预兆,受还隐隐约约记得攻抱怨过自己的烂了,不好玩了,而且调教了那么久的还是的,一趣都没有。
“张大睛,好好学,狗。”
后来受看着被攻带到他和攻房里的人,看着他那人一言不发地脱上的衣,被打的浑疤痕的躯,并如同无数个夜晚的他一样跪在地上,对攻讨好渴求的笑容,才发现,原来他一直以来的持也是一个笑话。
反应过来看见攻和他一群狗离开了的空的房间,受先是一阵狂喜,然后便是无尽的恐慌。
攻脱离的很迅速,行李都没一件,他连给受的名字都是假的,当然也不屑于带房里的其他东西。很一段时间,受站在房间里,都不知要什么。因为平时为狗,攻控制一向很,叫受什么受就得什么,现在到受自己决定,受一时间竟然无法理的判断。
再一次被玩得无法动弹的的受,默默受着被扇打得过了半天仍在痛的,麻木的看着房间洁白的天板,安自己:算了,就算攻床上的癖好,痛一,让人难接受了,攻喜就行,毕竟攻他,他也着攻,恋人之间是需要互相包容的。
直到受的朋友找到受,受已经躺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好几天,的床单一片排的污迹,受却毫无觉。之前朋友一直都联系不上受,是因为受被攻命令不许接别人电话,这次受躺在地上不小心碰到了接听钮,意识地回答了朋友的问题,才在自毁的边缘被救回。
直到有一天,攻不要受了。
最的那次监禁超过一周,来的时候,受上没有一完好的肤,暴在空气瑟瑟发抖,而后则由于过度使用,红外凸,无需外力扩张也能里面艳丽的,如同一个被烂松了的。
只是这特殊待遇,对受来说只是更层次的折磨,因为攻的望很,而且实在太大了,那些甚至还没攻那可怕,每次攻来的时候,受都觉自己连咙都被贯穿,只能无声的张大嘴承受,连挣扎的动作都不到。
院的时候,受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边围绕着关系他的朋友和家人,突然想起那天他和攻第一次见面的夜晚,心里冰凉一片,甚至不知应该说自己蠢还是犯贱。
攻和受说,他们现在住的人这房当分手礼送给受,从此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时,受的脑袋是空白一片,
他该怎么办。
朋友看到受的样,瞬间就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连忙联系了受的父母,一同把受去了医院,诊断结果果然不容乐观,但更严重的是心理上的创伤,需要立刻院治疗。
受从男孩变成了男人不过短短一年,这个过程不能用蜕变来形容,只能说是苗助
地上,上全是肮脏的,淤青的掌痕和掐痕,如同一只母狗一样仔细乖巧地舐着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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