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虫。”
罗玉安听到这回答，再次
了迷茫呆滞的神
。驱……蚊？
氏神于是轻笑两声，“我与你开玩笑罢了。那是有特殊用途的香，只要我醒着，每日都必须燃起。”
有那么一瞬间，罗玉安觉得氏神好像一位略带顽
的老者，和他过分年轻的面容完全不同，和她先前的想象也完全不一样。
她的肚
忽然咕噜两声，发饥饿的轰鸣。
氏神
叹
：“是了，普通人每日都需要
。”
罗玉安低
，“我先前偷吃了您的供品。”
氏神：“无事，那些供品放在那本也是浪费，我并不能吃。”
罗玉安小声请求：“那我可以再去拿一
供品吃吗？”
氏神：“不可。”
罗玉安：“……？”
氏神：“我记得，凡人应当是要吃五谷的，只吃那些供品似乎不行。”他说着，笑着抬起了一只手，将袖垂在她面前，模样又有少年的明朗。
罗玉安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缩着手看着他的袖。
氏神：“抓着吧。”
罗玉安战战兢兢地抓住那柔
的“杀
”，跟着氏神走向院
。氏神寻常地飘了去，她也被迫跟着快步走去。院外面果然守着许多人，个个神严肃，穿着与现代习俗完全不同的古式衣衫，偏偏腰间
着枪。看到这些人，罗玉安就一阵
张，拽了手里的袖。
但她很快发现，这些人对于她和氏神都表现得视而不见，目不斜视。
罗玉安随着氏神的脚步，回看了
那些一动不动仿佛雕像的守卫们，走向了外面一座院落，又看见了那两个自称氏女的老太太，她们正带着几个年轻的女跪在众多牌位前，
念诵着不知什么的歌。她们一边念一边叩首，似乎是在教导什么礼仪。氏神带着罗玉安从她们面前经过，她们的神也没有丝毫改变。
她们大概是真的看不见他们。
原来这个大大的院落里还有这么多人，她先前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看见，还以为这里只有那两个老太太。白天的院落和夜晚的院落，也像是不同的表里两个世界。
“到了。”
罗玉安看见一个厨房，还有布置成餐厅模样的堂。虽然外表是古建，但
里还是能看到现代化的机和设备。走
去之后让人有错
。
“人都是在此享用。”氏神给她介绍，像个周到而礼貌的主人正在待客。
罗玉安看见许多放在
净的盘里等人取用，她好几天没吃过正常的饭菜，而且这些香味
郁，
本控制不住咽
。
氏神
笑抬手示意，罗玉安取了一次
的碗筷，试着去取餐。她一手还不敢放开袖，生怕显
形被不远
菜的厨师们看见。
看罗玉安迟迟没有动手，氏神建议：“不妨尝尝这个。”
他指着一酱香郁的鸭
，罗玉安听话地夹了一块放嘴里。
氏神语气和缓略带好奇地询问她：“如何？是怎样的味？”
虽然很
味，但罗玉安实在不知用什么词汇来表达，只
地描述说：“就是，的味。”
氏神叹：“的味……听上去似乎不太好吃。”
奇迹般的，罗玉安瞬间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画面，顿时觉得嘴里味的有些令人作呕，但她不敢吐来，
地把嘴里的咽了去。
不过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吃了，好在氏神也没有一直劝她吃的意思，颇有兴致地看着那些，时不时建议她吃某一
，然后询问一味。就好像是他自己不能吃，所以只能看别人吃，然后问一问味自己想象一。
再一次在他的建议试吃了一个猫猫形状的小面包，罗玉安糊地问：“您不能吃这些吗？”
氏神：“不能。”
罗玉安本想问一吃了会怎么样，又想起那天式神咬了自己一，结果趴在地上吐的样，默默闭上了嘴。
吃饱之后，她又抓着氏神的袖离开，看到自己来时的走廊，她忍不住看了好几，问：“我可以离开这里吗？”
氏神仍是和平
的模样，回答说：“你暂且在此待一段时间。”
罗玉安听明白他的意思，睛一亮了。这已经比她先前预想的况好了无数倍，氏神没有杀她的意思，或许一段时间后，她就能平安离开这里。只要能活着离开就好，她还有一件非不可的事。
氏神大
分时间都待在那个神龛里，像一座无趣的雕像，而那两位氏女一天三次过来上香叩拜，行祈祷，至于其他人，他们没有事都不能靠近神龛，连院也不来。
两个老太太来祈祷，罗玉安就躲在氏神背后，其实她有疑惑，作为被这里所有人敬畏的神，氏神为什么不直接把她的存在告诉这些人，要搞得好像偷偷摸摸在背着家人养野生小动？
两位氏女退后，氏神会从神龛里来，他会去那一丛红山茶旁边，带着笑容，静静地看着那些
。
罗玉安走到他附近，问自己的疑惑。氏神笑不说话，她也就不敢再问了。
见他一直望着红山茶，
喜
的样，罗玉安走到神龛里，从那些包裹香
的红纸上
一张，手指灵巧地折叠，很快折了一朵山茶。
氏神望着被送到自己前的折纸山茶，看了罗玉安好几。
被这神看得不安起来，罗玉安问：“您……怎么了？”
氏神捻起那朵纸山茶，沉
片刻，笑起来，“我从未收过这样的供品。”
罗玉安：“不是供品，是给您的礼。”虽然有些羞愧，但是她想讨好这位神明，以求他早日让自己走。
氏神：“原来如此。”
不过，没有人敢给一位氏神送礼，这大概就是无知者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看吧，我就说不恐怖的！
☆、05 隐秘
那朵红山茶被一红线吊在了神龛里。
罗玉安确定氏神应该确实喜红山茶，所以她收集起香上所有的红纸，折了一大捧红山茶，还用纸卷起来了枝——这是妹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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