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如死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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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蹲在地上默默骂脏话。

    这年什么都不容易,想讨好金主,还要费尽心思自学油画和装裱。

    我瞧了被锤到的大拇指,一会儿功夫已经渗了红血丝,过两天一定会发黑发紫。

    着凉气,忍着手指上隐隐的痛楚,我最终还是了一个小时将画装裱完成。用油纸细心包好,看了时间,我给雯雯打了个电话,让她发来接我。

    将油画抱到车上,雯雯好奇地回来看:“棠哥,你终于画好了呀?这是要送给席先生的吗?”

    我折腾了大半年,他们送我来去,还要替我买材料,我要什么总瞒不过他们。

    “给他的生日礼。”我笑拍了拍座椅上的油纸包,“希望他会喜。”

    雯雯斩钉截铁:“你这么用心,他一定会喜的。要是有男人这样对我,我早就嫁了。”

    我望着窗外的风景,没有接话。

    你喜对方,他自然送什么你都视若珍宝;可你若是不喜对方,他得再多也是负担,不仅不会动,还会觉得很讨厌。是个磨人的小妖,不能有一丝一毫勉。不是我待你好,就一定会有回报的。

    回到衡岳山庄,我将油纸包好的画放在门的地方,独自上到最层,光房。

    我靠坐在垫上,静静望着远在城市楼间缓缓沉没,最终只留的镀边。

    整栋房都通了气,因此就算没了光,我也不觉寒冷。

    华灯初上的登城市与山上的我遥遥相对,间隔着一大片茂密的黑黝森林。天暗来了我才敢这样往看,要是白天,看一都会觉得

    忽然,缠绕在光房四周的装饰灯以一定频率闪烁起来。

    “怎么不开灯?”

    我看向门,席宗鹤一手在开关上,外都没脱,站在那里拧眉看着我。

    “席先生……”因着旧日习惯,我脱

    他古怪看着我:“我一早就想问,为什么你总是叫我‘席先生’?在医院我醒来的时候你也这么叫我。”

    因为我只被允许这么叫你啊。

    我起朝他走去,伸手抱住他的腰,腻歪着:“这是我对你的称啊,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他不太理解我的趣,睨了我一,转了楼。

    “我看到门摆着一个油纸包,像是一幅画,你买的吗?”他脱挽在肘间。

    我跟在他后,亦步亦趋地着楼梯:“我画的。”

    “你画的?”他突然停步伐,回看我,无比意外地向我确认。

    那模样,就像看到一只狗突然开说了人话。

    我指着自己鼻,一字一句,清晰地又说了遍:“对,我画的。”

    他收回目光继续往楼走去,只是这次加快了步伐。

    我仍然不不慢赘在后面,到最后一节台阶时,正好看到他从地上拿起那幅画,要将它的包装拆开。

    “画是我画的,但我也没说要送你,你怎么就拆上了?”我双手兜,靠在楼梯扶手上。

    席宗鹤的手一顿,须臾后又毫不在意接上动作:“大不了我等会儿再给你包上,你总不至于连看都不舍得给我看一吧?”

    拆去包装,他将所有的灯打开,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竟然还是油画?”他看了画,又看向我,“你要送给谁,为什么是向日葵?”

    他是一都不记得了。

    我走过去,摸着的画框:“你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吗?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就是……觉得向日葵好画才画的。”

    他可能一辈都记不起来了,这五年间属于我和他的记忆,终会成为只有我一个人的回忆。

    “送我的?你有心了。”他瞧着我送的这份礼,看了许久才放,还说要找个显的地方挂起来。

    可能收了礼,也想礼尚往来,他忽然问起了我的生日。

    说起这个,也是巧的没法再巧的一件事,简直就像老天爷的恶作剧。

    “和江暮同一天。”我叹,“你以前都不允许我过生日,说糟心。”

    糟心是真,不过生日却也不怪席宗鹤,我本来就是不过生日的。连饭都吃不饱,生日对我这人来说,就跟奢侈品一样。

    席宗鹤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许:“哦……”

    我瞬间有些后悔,刚刚气氛那么好,我为什么要突然提起江暮那个烂人?好了,现在气氛都毁完了。

    我正暗自想着要怎么补回来,席宗鹤忽地将我抱起来,托着我的将我抵在了墙上。

    “那你以后都可以过生日了,我允许你过。”他朝我压过来,吻上了我的

    那还真是……谢主隆恩了。

    勾住他脖,我双环在他腰间,整个人犹如一株爬山虎般攀附在他上。我着他的后脑不断加这个吻,,在彼此腔留属于自己的气息。好似两条接吻鱼,黏上了就难以分开。

    他着我的,力气很大,几乎要生疼痛。

    我模模糊糊地从咙里发,全被他嘴里。直到产生了缺氧,我才向后退着结束了这个吻。

    他的光一片,叫我忍不住又凑上去轻轻啃咬了匀了气,我还想追逐着他再来一个吻,却被他避开了。

    “顾棠,你我吗?”

    为什么一直要纠结于这个问题?

    我不敢去看他的双,只能蹭着他的侧脸,双贴在他耳珠上低喃着:“你,我最你了。”

    他抱着我,仿佛要将我自己的里。

    “如果我永远都恢复不了记忆,你还会我吗?”他的嗓音粘腻,气一般,“还会一直这样陪在我边吗?”

    他用柔的双挲起我的脖颈,带来一波波令人战栗的酥麻。

    “会……”我闭上,仰起脖,将脆弱的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他啃咬着我的肌肤,脚开始移动,很快将我丢在了卧室大床上。

    “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他跪在床上,居地盯着我,“撞南墙的滋味,我不想再尝。”

    我心里一动,刚要抓住这句话的尾,细想他话里的意,席宗鹤便双手叉从往上脱掉了自己的薄衣,再次压上来吻住了我。

    我仰在床上,脑都成了浆糊。逐渐沉沦在间,很快忘了要去究这件事。

    抵死缠绵。

    这一整晚,我脑海里便都是这四个字。比起自己快活,他似乎更乐于看到我为他癫狂,尖叫哭喊。到最后,我上每块肌都在叫嚣罢工,连嗓都坏得发不任何声音。

    “顾棠,舒服吗?”他着我的尾,将落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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