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咱们六个人逆时针顺序,每个人说一件事,先试一次呗。”
于诚辉看上去对这个游戏很兴趣,提议从他开始,吕司淼同意了。
梁禧本来以为于诚辉作为一个没有玩过的“萌新”,一上来的话题应该还算温和,谁知他狡黠笑了笑,一开就是一句:“我已经摆脱男的份了。”说完,于诚辉还颇为得意地挑了挑眉,而剩几个二十岁的男孩当场僵住。
好家伙,大家年纪都不大,又一直泡在队里训练,谈恋的时间都没有,更何况是……
吕司淼第一个叫嚷声:“辉哥,不带这样的啊!你这是公开刑!”
“嘿嘿,既然要玩,就玩大嘛,哪能让你们这么容易就过。”于诚辉笑了两声,他着一张方正端庄的脸,看上去有邻家大哥的意思,谁知一肚蔫坏。
梁禧默默把竖起的五指收起一,意味着他被扣掉了一分,隔吕司淼也骂骂咧咧给自己扣了一分,于诚辉笑得诈:“怎么样,是不是第一题就要全军覆没啦?”
罗茂给自己扣掉一分的同时,忽然:“才不是!这里面川谈过恋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陆鸣川。
老实说,陆鸣川这顿饭吃得很安静,比之前在徐艺生日会上那顿饭更加安静,他像是有什么心事,神一直盯着饭菜却没吃去多少,反倒是啤酒喝了不少杯。
梁禧抓着机会,跟随众人一起,总算敢肆无忌惮打量陆鸣川……他想,他应该知陆鸣川在想什么。
或许,在其他人看来,梁禧和陆鸣川之间的相没有任何变化。
但其的微妙,梁禧相信陆鸣川也受到了——梁禧在疏远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的目光会刻意避开陆鸣川,他会拒绝陆鸣川的好意,他在训练休息时,特意坐到离陆鸣川很远的地方……
而陆鸣川并不明白梁禧为什么忽然闹起了别扭。
梁禧知这是一什么样的觉,他清楚得很。
一只从小玩得很好的小狗,忽然有一天,你叫它名字的时候,它不再兴采烈地扑向你,你当然会去琢磨背后的原因。
“怎么样,川?”罗茂挤眉,“你和蒋夏……”在场的都是男生也不怕话题带荤,当即发“噫”声。
陆鸣川抬对上于诚辉探究的目光,他将手指收回一,摇摇:“没有,我们俩没到这个地步,而且也已经分手了。”
陆鸣川分手的事没多少人知,罗茂他们想当然以为两个人还在一起,“分手”两个字一,气氛有尴尬。
不过好在吕司淼控场能力一,他见陆鸣川不想多说,当即就把话题转移回游戏上:“潘睿,该你了,你说一件事看看我们没过。”
潘睿,队里面的第二个替补,今年21岁,还于上升期。明年吕司淼要离队,他作为替补,将会是除了梁禧和陆鸣川之外,第三个候选人。
从刚刚开始,潘睿的存在就不是很,和陆鸣川的安静不一样,他的安静是一仿佛彻底退人们视线的存在。
他就像是个背景墙,在大家嘻嘻哈哈开酒桌玩笑的时候自动变成透明的,以至于梁禧蓦地听见吕司淼提他的名字,还觉得有些陌生。
潘睿的材很清瘦,属于灵巧型的选手,过眉的刘海遮在额前,让他的看上去更尖了些:“我……我学生时代暗恋过班里的女生。”他犹豫了一,这才开。
这个问题问得保守,是个男生谁没在学生时代喜过班里的漂亮女孩呢?
“我过。”吕司淼笑嘻嘻答。
罗茂和于诚辉也表示这题简直毫无难度:“我也过。”
吕司淼的目光落在梁禧上,梁禧叹了气,着收起一手指:“我没过。”
“,不是吧?!”吕司淼夸张叫,“原来我们禧弟弟才是在场最纯的那个,你连暗恋都没有过吗?”
梁禧谨慎:“没有暗恋过班里的女生。”
“诶,那别的班的呢?”
梁禧笑了笑:“无可奉告。”
他是没喜过班里的女生,他只喜过陆鸣川,就那么一个人,从他窦初开一直到如今的十八岁,从来就只有他一个。
一个到吕司淼。
梁禧在看到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时,就知这个向来古灵怪的男生又准备放个大招来……
果不其然,吕司淼眨了眨睛:“这次你们肯定都得扣分……我在学生时代被同喜过。”
“!”罗茂没忍住破大骂,他收起一手指,“我就知,你小哪天不嘚瑟了,太都得从西边升起。”
“唉,没办法,谁叫我得男女老少皆宜呢。”吕司淼喝得有飘,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打结。
于诚辉没忍住笑:“陆鸣川和梁禧都在这,你也真敢。”
“说起来,之前我和陆鸣川的合照发到微博上去,就有人一直在私信里扰我,非要问陆鸣川是不是1,能不能约。”吕司淼眨了眨睛,“诶,其实说真的,他这个相在遍地飘零的gay圈可吃香了,川啊,你学生年代就没被同喜过吗?”
不接微博的直男罗茂嘀咕了一句:“什么跟什么!”
梁禧却像是被人忽然了,整个人在椅上僵持住,垂着,谁也不敢看。
当年,他并没有明确跟陆鸣川说过自己喜他的事,唯一那一次,就是青锦赛之后,陆鸣川开问他的一句:“知什么?知你喜我?”
都说喜这件事和咳嗽一样藏不起来,陆鸣川那么聪明早慧,他怎么会看不来……只是,四年后的重逢,两个人难得默契,对于这个问题再不多谈。
或许,是应该谈清楚的,梁禧想。
他想着等过几天有时间,他就约陆鸣川去将他的心思说清楚,也省得陆鸣川对他的疏远到不适。
放弃一个从少年期就一直喜的人,实在是太困难了,梁禧需要陆鸣川合自己……他需要陆鸣川不再对他这么好,狠一,这样他才能尽快走来。
吊在脑袋前面的胡萝卜,吃不到的时候永远觉得它那么香甜,想让一倔的驴放弃它,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它吃到那胡萝卜——然后发现那看似新鲜甜的胡萝卜,实际上是苦涩的。
他和陆鸣川之间是无果的,他需要陆鸣川亲告诉他。
吕司淼还在锲而不舍发问:“川,你到底有没有被同喜过啊?”
陆鸣川刚想回答,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他在看到屏幕上的联系人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不过很快,他还是将电话接起:“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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