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换过很多回,里面总还能找到这巧克力。
没有想到,今天还能再从陆鸣川手里拿到它。
“一会还有别的能训练,你要是撑不住就吃。”陆鸣川嘱咐了一句,转先行离开。
梁禧愣怔了片刻,随后将黑巧放了剑的袋里。
他本来想说,不用了,我能撑得住。
可话到嘴边还是被梁禧吞了回去,这是私心作怪,他贪恋那一巧克力的甜度,也潜意识里期待着陆鸣川对他的优待……但那人对他越好,梁禧就越觉得压抑。
原先看到网上同恋社区一些关于“千万不要喜直男”的言论,他还能一笑而过,心想着喜也不过是一个人的事……他喜陆鸣川是他自己的事,只要没有打扰到对方的生活,那就无所谓。
可是现在,他却猛然意识到,这背后不仅仅是得不到回应的问题,而是那人越好,他就变得愈发贪心,心的空虚没有办法得到填补,最后的结果只有两个,要么因为而不得伤害所之人,要么折磨自己。
也许,应该找时间和陆鸣川谈一谈了,不能再让一切这么不清不楚。
梁禧这样想着,一步一顿走更衣室。
“俯卧撑接折返跑,快快!”彭建修拍着手促,转看见梁禧来,他皱了眉,“梁禧,撑不住的时候要说话,回不要逞!”
“是。”梁禧应了一声。
彭建修这才:“还能练吗?”
“可以。”
“那就赶跟着一起练!”
兜里的巧克力如同一块烤了的石,好像能透过剑那层布料直接将度传递到肤上。梁禧知自己心思应该放在训练上,可是漫又痛苦的能训练,他的大脑像是在寻找能够使人振奋的多胺一样,不停飞速旋转。
能训练无论是对于新人还是原来的队员,都是一场煎熬。
陆鸣川在这方面却像是开了挂,一连串的俯卧撑,爬起来还能迅速完成折返跑,动作虽然也没有很轻松,但是步步都很到位。
相比之,梁禧是有心无力,努力想要好,但是疲的四肢却像是不听话一样,怎么都不到位。
撑在地面上的手臂在发颤,跑起来的时候小发发,每一次呼都像是在拼命挤压腔……就在梁禧觉得自己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彭建修终于喊了停。
几个大男孩毫无形象往地上坐,梁禧刚想坐,就想起了兜里的巧克力。
他趁着彭建修没注意,将袋里的巧克力迅速握在手里。或许是时间贴放着,那块巧克力已经有些化,在手里发……再不吃,就吃不了了。
梁禧像是一只偷吃东西的家猫,团起来,谨慎向彭建修的位置张望了一番,在发现彭建修正在看手里的记录册时,他迅速将巧克力的包装打开。
他发誓,他只是觉得太累了,外加上浪费巧克力实在可耻,所以才这样珍惜这块巧克力。
化的巧克力尝起来味和小时候吃到的不太一样,但是熟悉的甜味和腻的,还是让梁禧到心复杂。
陆鸣川正坐在他斜对面,双屈起,岔开,两只手懒散地握放在小腹上,那人的靠在后的墙,习惯垂目看过来。
梁禧一边愤愤想着,肯定是因为那人人缘差,才从没人敢告诉陆鸣川他看人的方式太过傲气,一边用尖将残留在包装上的巧克力走,一不留。
“嗨。”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梁禧吓得像是被人踩了尾,意识团起手里的包装纸,回看过去。
吕司淼正笑眯眯看着他:“别藏啦,我在后面看着你半天了。”
“……”
“没事,我第一次来参加能训练的时候也吃不消,吃块巧克力怎么了,彭教练又不能让你吐来。”吕司淼看上去一副很好相的样,盘在梁禧旁边坐,“你还记得上次你和罗茂打了一次实战,我裁判的那次。”
“记得。”梁禧。
谈及这件事,吕司淼有些不好意思:“那天晚上回去,罗茂跟我说,我把最后一剑判错了,本来应该是你的分,实在是对不住啊,我对这个特别特别不擅。”他把“特别”两个字咬得很重。
照比赛规则,裁判的判决就是最终的得分,罗茂当时没有拆吕司淼的台,回去之后才跟他说,也实属正常。
只是没想到这么久了,吕司淼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梁禧本来以为吕司淼是个单纯的小孩脾气,却没想到他在面对比赛的事上也是很认真的,顿生好,跟他多聊了两句。
“诶对了,今天你和陆鸣川新队,晚上咱们一起去吃一顿吧!就当是接风了!”吕司淼有人来疯,谈兴了声音也不自觉大起来。
彭建修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手里的夹敲在吕司淼的上:“看来是我今天的训练量还不够大,还有心思去折腾呢。”笑不笑的表再次现,梁禧了手里的包装纸,没忍住心虚。
“哎呀,教练,这是他们俩的一回呢!”吕司淼眨了眨,“而且,他俩还跟辉哥和潘睿不认识呢,就放我们一次呗。”
第三十九章
除了现在三位正选队员,队还设有两名替补的位置。
其实,照比赛的规则,团赛每次是三名正选队员,一名替补。
本来,队也是照这个编制走的,唯一一名替补就是于诚辉。但是,几年过去,于诚辉也从22岁队一直在替补的位置坐到了26岁,期间因为原因都没能正选的位置,而26岁对于一名击剑运动员来说,已经过了黄金年龄。
可以说,于诚辉的职业路基本已经走到尽,他也早就提将在今年年底退役。
彭建修也在去年从省队里选了另外一名替补,潘睿。
吕司淼请客的地方在剑馆附近一家粤菜馆,几个人坐聊天喝酒,没有彭建修在,几个年轻人倒是比刚才在剑馆放开很多。
有吕司淼在,气氛很难沉闷——他总是有讲不完的话题,可以从他们在国外比赛遇到的趣事一直聊到小时候喜过的女生。梁禧坐在他旁边,两杯啤酒肚,加上吕司淼一直撺掇他聊天,一时间话也多起来。
“来来来,我们来玩‘我也过’游戏吧!输了的喝酒。”饭吃得差不多,吕司淼提议。
罗茂翻了个白:“又来……”
“什么?”于诚辉好奇发问,“我已经和你们这帮小孩的世界脱轨了吗?”
吕司淼清了清嗓:“规则就是,第一个人说一件他过的事,如果你也过这件事,就算过,如果没有过这件事,就要记一分,记满五分就要罚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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