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白切黑丞相 千傅
盛景兰又加重了脚的力度,杏芽没有丝毫防备,被踢翻在地。
这杏芽终于醒了,她刚刚在梦,梦到母亲好了一盘桂糕给端到桌上,她伸手去拿了一块,正要嘴里,凳却不知怎么回事瘸了一脚,她重心在右边,一没坐稳倒了去。
还好没有摔疼,杏芽拍拍手臂上的灰尘,准备继续吃那块香气四溢的桂糕,却左看右看都没有见着,她不是拿在手上的吗?怎么不见了?
杏芽急了,蹭的一站起来,偏偏又倒霉的没有站稳,看就又要往地上摔去,突然有人从后接住了她。
杏芽抬望向那人,愣了一愣,此人一白衣纤尘不染,丰神俊朗,面如冠玉,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千傅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见小太监看呆了,不由笑:“你没事吧?”
嗓音和他的人一样,温如玉,他的表也十分关心、真诚。这人一看就是个公哥,缘何对她一个太监如此温柔?
杏芽想起自己的份,赶脸红红的从他怀里站起来,正想谢,却见着了一旁的陛和朱公公等人。
她吓得人还没站稳,又立刻跪。
“才给陛请安。”
盛景兰本来脸不太好看,此时见他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不禁扪心自问,他真的有这么可怕吗?昨晚在殿也是,一个大男人,竟然跟个泪人似的。
他脾气还没发作,被杏芽这一跪,又去了大半,他沉:“你随朕来。”
杏芽心忐忑的等了半天,闻言抬起,陛他们已经抬步走了,那位白衣男还回过朝她招了招手,杏芽咬咬牙跟了上去。
陛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发现她在偷懒睡觉?还好梦里那张凳瘸得及时,否则被陛看见了,她怕是少不得挨顿板。
就这样,杏芽跟着陛了景安,却是往她从来都没有去过的方向,到了门前,朱公公和一众侍卫留在了外面,陛和白衣男两人了书房。
杏芽正踌躇着要不要去,却见白衣男背对着朝她勾了勾手指,她立会意,跨过门槛跟了去,顺手还把门给拉上。
“千傅,近日闫厉就要班师回朝,你认为,此人能信否?”盛景兰刚在书桌前坐,便声问。
千傅站在桌前,回:“臣认为闫将军世代将门,纵老将军死,其衷心也不可质疑,然虎符一事事关重大,最好还是归于陛手。”
两人都是这意思,谈的就是虎符的归属。也不是说千傅有多信任闫厉,不过是场面话罢了。
盛景兰自然想要的也是这个答案,他沉思了一,突然看向一旁呆站着的杏芽,“杏芽,给朕磨墨。”
杏芽全然不觉自己听了什么机密,只是从两人的对话,得知了白衣男原来就是盛安朝尊贵的丞相,千傅。他年不过二三,便因才华相貌众而举国闻名,哪怕杏芽不过小小百姓,也听闻过他的才名。
直到陛叫她名字,杏芽才回过神来,待她听清陛说的是什么,神顿时沮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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