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到陆骁手里以前,佟诺林从来不知,原来人的痛苦有这么多形式。
疼是痛苦,快也是痛苦,酥麻是痛苦,渴望也是痛苦。
五官六,都可以成为折磨人的方式。
唯一能将他从无尽的痛苦救赎来的,只有被他小心翼翼藏在心里惦念的季凡。
说来可笑,从前能好好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以为自己其实不季凡,在一起只是青梅竹的习惯成了自然,前有季凡顺推舟,后面也就有了这段的到渠成。
这观念固,他明明被人着,自己也在着对方,看了仔细琢磨却又不知什么是,想的多了,甚至觉得,季凡也没有那么他。
轻狂年纪,一路顺风顺,没见过天地厚,以为自己在某个小小的领域里天无敌,就傻到以为真的可以对抗世界,有多骄傲,就有多孤勇。因为伸去的手永远有人握,所以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的手抓空了该怎么办。
而现在他真的抓空了。
可悲的是,抓空了,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才终于认清了,原来自己是真的他。
到悄悄放在心底不舍得他被任何人玷污,即使被陆骁发现了他心里藏着个人,也咬死了一个字不说。
上学的时候季凡总叫他“太”,但季凡永远不会知,在地区暗无天日的每一天里,他都是他的光。
绪崩溃的时候,疼到睡不着觉的时候,每一次对从前没珍惜的一切追悔莫及绝望嚎哭的时候……他都是靠着季凡熬过来的。
绪稳定的时候,会想男朋友看见自己的样一定心疼死了,会抱住自己一遍遍安“没事了,都过去了”。绝望的时候,就会想,就算季凡来了,也救不了他,不过是多一个人活生生地看着他在这炼狱里受罪,徒增痛苦罢了,还不如放他一个人就这样行尸走似的活着。
但是相比于无悲无喜的行尸走,他却又很吃亏,他有血有有,随便哪一个,都能被全然控制自己的人轻易拿。
陆骁发现他心里藏着一个人,是在第一次上他的时候。
那男人说到到,从第一天见面开始,他手上的那伤就没有真正的愈合过,在镜室里的经历是第一次,却不是最后一次,不同的只有,第一次是写代码,第二次开始,陆骁让他写的,就变成了前一次用电脑时,自己被换着样玩的经过。
事无细,每一样,每一个环节,每一次生理反应,每一刻的心理受,如何被玩,被玩了多久,调教师如何言语侮辱他,他又亲说了什么话……陆骁全都要求他在笔记本上写来。
第一次写的不满意,第二次陆骁就会把当天的监控视频调来,一边在电脑里放,一边要求他看着视频述。
打字都写不来的东西,想说来又谈何容易?这样的折腾,他咬碎了牙着自己捺到了第三次,到底还是被得再难忍受地激烈反抗,可陆骁有意磨他,罚过了,第二天一切还是就班的来。
不过庆幸的是,那天罚的太狠,他病倒了。
他一直很好,从小很少生病,力透支昏睡前,听见陆骁的助理说“他发烧了”的时候,他甚至在窃喜。
……发烧了好。病倒了,总能有个息的机会。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在刑床上醒过来的。
窗严丝合地挡着厚重的遮光窗帘,屋里的灯亮着,他依然分不清时间到底是黑夜还是白昼,但是看室布置,他猜自己如今是在医疗区。
可这分明是个病房,却摆了一张刑床,而他上半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刑床上,半两大开地被吊起,左手在输,可是尝试着想动一动,却发现整个左臂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听使唤,毫无力气。
他吓了一,以为自己的手臂残废了,他惊慌地挣扎起来,却被坐着烟的陆骁一手住了。
男人着枪茧的糙手指在他手臂上轻轻地挠了挠,“有觉吗?”
“……”他愣了一,瑟瑟地了。
“只是一针肌松弛剂,让你这条胳膊暂时不能动而已。”陆骁一边说,一边去旁边柜里拿来了一剂,“打着针呢,你控制不住挣一挣动一动,会很麻烦。”
他莫名地到一阵心悸,想躲却躲不开,挣动得的刑床都发了细碎的声音,站在床尾的陆骁却意料之地挑挑眉,“你看,就像现在这样。”
陆骁的烟刚着没两,这会儿也没掐,男人把烟叼在嘴里,在他惊恐的目光,打开,将那冰凉腻的东西整挤了他的后里。
他吓了一,还在发烧,越发觉得凉得可怕,他倏地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叫陆骁,“先生……”
陆骁斜斜地叼着烟,淡淡地看了他一。
“我……”他不知陆骁想什么,可如论是什么,他都承受不了更多了,他想求饶,可是对陆骁的恐惧已经在短短数天就浸到了骨里,他不敢求的太放肆,只能战战兢兢地换方式,“我还在发烧吗?”
陆骁不要求他必须以“隶”自称,但如今他已经能在“我”、“隶”、“母狗”和“贱货”之类的词语轻松切换了,陆骁听见他问也没回答,随手将空了的剂扔垃圾桶,拿过小柜上的额温枪,在他额碰了一,沉默地拿给他看。
——三十七度七。
他松了气,却不敢表现来,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可怜脆弱一,对陆骁眨眨睛,“先生,隶应该很快就会退烧了……”
陆骁将嘴里的烟拿来,“所以呢?”
他嘴里发苦,“今天的训练……会耽误吗?”
他以为陆骁最起码会问他一句“你是想耽误还是不想耽误”,但是没有。陆骁直截了当地绝了他侥幸的念,“不会。”
他装不去了,瞪大了睛,不敢置信,“可是先生,我在发烧!”
陆骁夹着烟的手指了指旁边的吊瓶,似笑非笑地那他的话怼他,“很快就退了。”
“那您……您可以等退了之后吗?”
“不行,”陆骁笑了一,“退烧有退烧的训练,发烧有发烧的玩儿法,不冲突。”
男人说着又回到了床尾,另一只手往他后里伸了手指,缓慢地转了一圈才退来,将沾在手指上的抹在了他的大上,“你看,这么一会儿,你已经把剂捂了。”
他受不了了,悬着的刀带来的莫名恐惧快要把他疯了,他气,从自己大开的双间看陆骁,“……您到底想要什么?”
“什么?”陆骁又把烟叼回去,像是司空见惯地使用一件最常用的,解开腰带和拉链,将尚在蛰伏的从茂密的黑丛林掏来,在他惊恐至极的目光,细条慢理地将了起来,这才咬着烟,不甚清楚地说:“你心里清楚,无论如何都逃不了,明知故问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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