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小小圆圆,用硅胶制成,呈现暧昧的粉,搭男人渐渐骨的神,效果极为惊悚。
祝真的脸白了白,看着祝辰从袋里又掏个小巧的无线遥控,一瞬间福至心灵,将许多蛛丝迹串联起来。
照片少女郁的表、哥哥的坏笑与小动作、小说文字里呼之的绝望、以及母亲所说的任跑去淋雨,这一切,恐怕都拜面前的禽兽所赐。
被亲哥哥猥亵,又不敢揭发他的恶行,时间久了,怎么可能不抑郁难消?
祝辰挨着她坐,抬手摸了摸她渗冷汗的小脸,笑:不过,你今天倒比以前乖,不哭不闹,还会对哥哥笑,看来生了这么一场病,倒比以前懂规矩了。哥哥很兴,会对你温柔一些的。
修的手钻被里,去摸残缺的位,他脸上的笑容越发古怪:哥哥最喜断胳膊断的洋娃娃,真真是其最漂亮的那一个。真想把你装透明的玻璃瓶,摆在卧室里,每天一睁就可以看到
不但是个恋妹癖,还是位慕残人士!
祝真后背上的汗都立了起来,装镇定,威慑:哥哥,你这样对我,就不怕爸爸妈妈忽然回来,抓个现行吗?
祝辰拉起一缕乌发,放在鼻沉迷地嗅,似是听到什么傻话,低笑声:林家禾那个倒霉,不知在哪里惹了风债,我听朋友们说了,那一刀直接心脏,他当时就没了心,只怕是凶多吉少,妈妈一时半会儿绝对回不来。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亲自动手
他暧昧挲祝真丝如朵的,眸黯:真真,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边抢走。哥哥今天晚上就给你开苞,好不好?
听着他病态作的话语,祝真只觉得隐隐作呕。
她偏过脸躲开他的抚摸,脊背得笔直,撑着:那爸爸呢?时间已经很晚了,爸爸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祝辰冷哼一声,颇为不以为然:爸爸去应酬,不到半夜回不来。就算他提前回来,为了避嫌,也不可能你的房间看你吧?
他狐疑地打量着她的表,没有看见底涌的泪,更添几分怀疑:真真,你这是学会跟哥哥耍心了吗?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他猛然掐住她的,力很大,肌肤泛起火烧一般的疼痛。
将少女压倒在,祝辰贴着她的耳朵冷笑:真真,你可别忘了,你这条是怎么没的。
祝真难以置信地睁大睛,死死盯着他。
祝辰撕扯着她上印着小熊的棉质睡衣,将顺着衣服摆一路去,开关。
明显的震贴着肌肤传递神经,然而比这更加令人无法忍受的,是他接来说的话。
那时候你才六岁吧,多可啊,天天跟在哥哥后,像条小尾,哥哥最喜你。手指拈着小东西在少女净青的上放肆游移,祝辰摸了摸乌黑柔顺的鬓发,在惊惶如小鹿的妹妹眉心印一吻。
的是温柔亲密的动作,说的是森血腥的过去:唯一的遗憾,就是你四肢健全,能跑能,缺了儿艺术品的。
哥哥想过很多方案,比如带你去私人诊所个小手术,或者外旅游的时候找机会把你推到悬崖底,可是无论哪一,都不能确保万无一失看着妹妹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变成了受惊的稚羔羊,乖顺躺在他怀里发抖,再想想今夜就是完全占有她、肆意品尝她的时刻,祝辰谈兴很,索把小时候过的恶劣事迹掰开碎了讲给她听。
后来,哥哥终于想到个好主意。祝辰嘴角的弧度加大,将粉的小恶缀着蝴蝶结的,居心叵测地沿着腹,一路往隐秘推,那年夏天,我们一家去海边营,车在速公路上了故障,爸妈忙着检查,没有注意我们,我就找你最的小球,丢到了路间,哄你去捡回来
祝真咬牙咽泼天恨意,直直瞪着他邪恶的俊脸,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运气再差一,说不定会直接被人撞死
祝辰挑了挑英的眉:那又如何?我可以劝妈妈再给我生个妹妹,再不济,还能从福利院领养嘛~
他一脸的理所应当,:怀着你的时候,妈妈就说过,妹妹的作用就是陪我玩,给我伴的,真真,你该不是想逃避自己的责任吧?
这家伙,是个彻彻尾的变态,毫无人,更无同理心。
不过祝辰终于想起哄她,真真别生气,假设毕竟只是假设,你这不是好好的么?哥哥最喜你了,你乖一,不要动,哥哥保证会轻轻的,不让你太痛苦。
祝真重重气,拼命挣扎的冲动,闭上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祝辰见状越加兴,将少女前的纽扣尽数解开,伏亲吻翘翘的房,表渐渐狂,无比亢奋。
祝真任他摆布,在男人卸防备、尽享受之时,忽然睁开双,从枕面拿尖利的发簪,往祝辰后背狠狠戳刺去。
伴随着利刺破的闷响,祝辰惨叫一声,捂着血的伤往后退去。
祝真趁势从他的桎梏之脱离,跌大床,一手抓起放在墙边的手杖,连带爬地往门外逃。
刚跑到门边,脑后便传来剧痛,祝辰盛怒之拽住她的发,把她往后拉扯,愤怒异常:祝真,你敢我?!
祝真顺着他的力往后转,再也顾不得分寸,抓着染满鲜血的簪一通刺。
两个人厮打在一,机缘巧合之撞开门把手,至外间的大厅。
祝辰将祝真压在墙上,把凶夺回扔到一边,抬起大掌重重了她几个耳光,打得她脸颊红,嘴角血。
他表戾,箍住祝真拼命挥动的双手,斜着打量数秒,冷笑:看来,是时候再断你一条胳膊了。
祝真手脚被制,一时急,伸脖咬向男人俊脸,这一用了吃的力气,祝辰发杀猪一样的惨叫声,本能地将祝真甩楼梯。
楼梯又又陡,祝真抱住男人腰,拉着他一起跌去,叮呤咣啷一通响,摔得她冒金星,耳朵轰轰作响。
仰面躺在楼梯拐角的平地上,祝真缓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左手边温温,一片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她愣了愣,意识地摸索,没有发现太明显的血伤,这才在一片死寂之,看向左侧。
祝辰的后脑勺磕在最后一级台阶的棱角,红红白白的东西糊了一地,像打翻了的豆腐。
他双目大睁,死死盯着祝真的方向,满脸错愕,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向逆来顺受的妹妹怎么敢胆大包天地反抗他。
祝真心里一哆嗦,抖着手放在他鼻,受了好一会儿,这才确定
他已经断了气。
她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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