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真尖叫一声,挥动着双手醒了过来。
冰冷的觉、清晰的痛、刻骨的恐惧就好像发生在上一秒。
她苍白着一张小脸,摸着还好端端在脖上的脑袋,满脑都是被那个变态粉丝割掉半个颅的凄惨死状。
这不是梦。
因着某她不知的原因,她正在反复奔向非正常的死亡,再经历无数循环。
死而复生,生而复死。
祝真六神无主,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
现实真的有可能发生这样匪夷所思、无法用已知理论解释的事吗?
又或者,她是不是在一个梦梦呢?
她坐起,拉开梳妆台上摆着的首饰盒,从里面摸个檀木的古风发簪,咬着牙往手臂侧的肤上戳去。
血珠沁,锐利的痛觉不断刺激神经,提醒着她,这是真实的人间。
可母亲在门外敲门,说她听过两遍的话,又充满了不合理之,令她痛裂。
指甲掐手心,祝真提清明,努力用平稳的语气答:妈妈,我还有困,你们先吃饭吧,不用等我。
她需要时间平复心,想打破循环的办法。
有一瞬,她想过找母亲求助。
可换位思考,如果别人对自己说如此不合常理的事,自己也不会相信的吧?
她不想被当疯。
过了会儿,林家禾又过来敲门,柔声:真真,你醒了吗?烧退了没有?接着邀请她去东区新开的图书馆。
祝真已经打定主意,就算天塌来,今天也绝不踏家门一步。
去图书馆是死,和粉丝见面是死,说不定还有别的发死亡的条件,保险起见,还是宅在家里的好。
家禾,我还有不舒服,不想门,你去上班吧,不用我。祝真语气平静地隔着门打发未婚夫。
林家禾又关心了两句,不忘嘱咐女佣将早饭送上楼,这才一步三回地离开。
这一次,祝真不敢再掉以轻心,潦草地填饱肚,将笔记本里的所有信息认认真真研究了一遍。
名为照片的文件夹里,放着十几张照片,有她自己的单人照,也有和林家禾的合照,还有一张全家福。
令她意外的是,所有照片的自己,都是低着,抿着,一副郁郁寡的模样。
她还以为她是个乐天派来着。
虽说有残疾,但父母哥哥,披着人的未婚夫又殷勤备至,怎么也不该这么抑郁才是。
祝真皱着漂亮的小脸,将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目光最后停留在那张全家福上。
其的氛围看似其乐,但总有一儿说不上来的古怪。
照片里的她坐在父母间,沙发后面站着林家禾和祝辰两个人。
母亲心打扮过,风韵犹存,一双和她形态极为相似的目定定看向镜。
父亲也往镜这边看过来,脸却十分严肃,甚至有几分沉,两只手端端正正搁在膝上,其一只的拇指和指并在一起,轻轻捻动。
林家禾微微弯着腰,站在她左边,地看着她,一只手亲昵搭在她肩。
祝辰懒洋洋地站在她右边,一只手同样搭在她肩膀,另一只在袋里,角微勾,笑得有儿坏,却很勾人。
祝真若有所思,顺序打开桌面上的几个文档。
都是她的作品,同样令她意外的是,这些小说竟然是清一的青伤痛文学,文笔很,只是字里行间透来的哀伤沉郁、悲观绝望,压得她不过气。
这真的是她写的吗?
祝真心充满了不真实。
最后,她登陆聊天件,调和杀人犯的所有聊天记录,从提取蛛丝迹,一路搜索到对方另一个微博号,时间线往前浏览微博容。
她的推断很简单,那个人模仿少女的本事堪称天衣无,割手段又极为娴熟,必定是个惯犯。
她要找到他之前的犯罪证据,将他绳之以法。
不然,难保他不会追查到自己的家住址,以后找机会接近她,再给她来那么一刀。
只有千日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理。
果然,翻到2018年的容时,她发现一个网文作者的名字开始反复现。
犯人语气狂,疯狂地表达着对那名作者的迷恋,很多遣词用句令祝真十分熟。
她在网上查询了作者名字,新闻显示,女人在当年8月,于某人工湖畔被人割,当场死亡,因没有任何目击证人,成为悬案,至今未被破获。
祝真呼一气,给派所写了匿名邮件举报,同时将相关证据截图留存,打定主意如果警察不够重视,以后再通过其它方式私里搜集罪证,总之一定要将他送监狱,才能安心。
忙完了这些,她伸了个懒腰,隐约听见隔父母的房间传来嘈杂之声,似乎是在争吵。
她秉着多一事不如小一事的原则,恪尽职守个缩乌。
午五半,母亲惊慌失地闯来,声音颤抖:真真,我我跟你说件事,你先别慌,也别哭,一切有妈妈在,知吗?
祝真隐约猜到什么,副懵懂无知状,问:妈妈,怎么了?
我刚接到家禾妈妈打来的电话,说家禾他他被一个女疯了一刀,正在医院抢救女人说着,担忧地看向女儿,妈妈现在过去看看是什么况,真真,你千万别怕,家禾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的
祝真心毫无波澜,甚至想拍手称快。
死友不死贫,更何况,她又不是圣母,就算听见林家禾的死讯,也只会觉得渣男是罪有应得。
妈妈祝真装作六神无主的样,免得被母亲看异常,徒惹麻烦,怎么会这样?我我
她想客一,表示自己想跟着一起过去的意愿,又怕女人当真,只好捂着嘴,抖着双肩,一副承受不住打击的模样。
女人果然心疼,弯腰抱了抱她,柔声: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妈妈一有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看着母亲急匆匆了门,祝真心暗松,转看了看窗外渐渐暗来的天,一直惶的绪稍微平定来。
熬过夜里十二,就是新的一天。
她说不定可以打破这个荒唐的循环,过上平静快乐的日。
祝真心充满希冀,在房间吃过晚饭,准备睡觉的时候,听见了敲门声。
男人敲完门便不请自,语调亲昵:真真,怎么一天没楼?还在生哥哥的气吗?
祝真不知他说的生气是哪桩事,装傻:没有,我怎么会生哥哥的气?我好像还没全好,浑没力气
祝辰神闪了闪,走到床前,弯腰了她的脑袋:你没生气就好,哥哥担心了一整天,生怕你不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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