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这些都不难,难的是从前从来没有施展的机会。
可有了她的帮助,这些就都不再是问题。之前及其剖去颅的案,不需要我手。后来她便找到了我,要我能伪造如同妖兽咬断人的肢的机关,我照了,也正是被家人发现了图纸才察觉到其秘密。
不过我不懂的是,后来他明明放了能挖人心肝颅的真的妖兽,为何之前却要我作仿制的机关,不过我也不真的在意这个。
因为,我最得意的,从来都不是那个机关,而是我的灯。
圣上应该也见过。
她说到这里时,角甚至溢了一笑意,显然是想起了,前这个九五至尊的睛,便是拜自己所赐,才成了半瞎的。
一个低贱的工匠,却能将这个天最尊贵的人戏耍得团团转,怎么能不叫人发笑呢。
与此同时,十六察觉到自己旁的李玄慈,挑了眉,低低笑了一声,从他呼的那气,恰巧在自己耳朵上,叫她忍不住想躲。
可她甚至还没动作,就被李玄慈锁了腰,一拉了过去,半困在他怀里,这里空间狭窄,这样一来,她连站也站不稳,只能斜倚在他怀里。
她的手臂挨着李玄慈的膛,一边骨恰巧抵着他小腹。
这像什么话,十六想挣扎着起来,可无论她怎么使力气,那力气都跟撞一团棉一样消失了,反倒是让她的骨,撒一样在他上磨着。
她这生得乎,里面骨却细,隔着一层煊的硌在他小腹上,如同猫爪的垫里藏了利甲,刮得人有些疼,却又舒服得不想离开。
李玄慈是沉溺其的。
所以才任着她折腾。
等折腾够了,腰上的手才懒洋洋地顺势往一,将她嘟嘟的儿拍了一,侧首着她的耳朵尖凑了过去。
乖一些,这琉璃可不隔声。
他鬓角上一碎发搔着十六的脸儿,叫十六想起以前在山上偶尔睡在树,被松鼠尾扫过而醒过来,却不见那小家伙,只残留脸颊上麻麻的。
随即又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对这贼喊捉贼的登徒,心有些气愤,于是伸手狠狠揪了他腰上的死掐一把,顺儿把刚才那话还给他。
小声些,这琉璃可不隔声。
然后便发现李玄慈的似乎轻轻抖了起来,十六暗暗寻思自己也没用这么大劲儿吧,就瞧见这人脆伏在了自己肩上。
原来是笑到发抖。
她气不打一来,抬手就想打,可手抬起,又轻轻放,落在他后脑上束起的发尾时,那光顺的手却叫她半路偏了,忍不住玩一样抚摸起他的发来。
李玄慈怔了一,随即全放松来,大猫一样懒倦地伏在她上,不乐意动弹。
只在十六的爪偶尔扯痛了他发时,才啧一声,磨牙似的往她来的细颈上咬一。
两个人就困在这小小的天地里,窄得都转不开,可正因如此,才能理所当然地彼此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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