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桑毒（微H）

    房雾缭绕，景昔躺在竹椅，看少年撩袖去试浴桶温，微微皱眉：“师兄，你了几次。”

    “两次。”

    其实是四次，不然这房怎会成了烟境，沐彦不说，是怕她生迥。

    但其实她与他，已无需这般见外，就如同现在，她躺着竹椅上，任他褪衣衫，赤抱浴桶之。

    这幅，他早已目睹过数遍，甚至比她自己更是熟悉那构造。

    沐彦褪了外袍，卷起袖拿桶木瓢撩了浴为她洁发：“吗？”

    景昔沉在桶缓缓摇，片刻，又微微。

    这浴药香郁，且已泛了墨绿，升腾气夹杂着药息，熏得她双生泪。

    “来吧。”将她发裹好，沐彦双臂伸抱她。

    “不再泡一会儿吗？”景昔伸手抹去上雾问声。

    以往师兄都要她多泡几刻这药，今日她才坐不到一炷香时刻，便要她。

    且看这药颜，也知他定了数次，如此匆匆了事，岂不是可惜了那些个草药。

    沐彦未说话，只将她抱浴桶放在榻上，卷了棉绒从上至拭她的：“今日你神不济，再泡去恐是会厥。”

    说着起取木箱膏药，指尖剜一抹，探向。

    修指尖将将碰上，景昔便皱了眉，朱咬，却是默不作声。

    “疼了，便声。”

    沐彦将指尖药膏抹在以，而后又剜一抹，缓缓探之。

    一如既往的致，却又与往日不同，指尖刚一碰上腔，便引起阵阵痉挛搐，这般，应是承过度所致。

    他将手指，望着指尖上涔涔血丝，眉宇微皱：“撕裂了，师父行了几次？”

    景昔自也看到他指尖血迹，勾了低声：“一次。”

    “一次？”沐彦将指尖血丝捻去，半趴在榻上将她双打开，俯查看。

    红，外翻，连带着未生丛的耻丘都是绯红，这般状况他在她破之时见过。

    那夜他将她从师父抱时，她已不省人事，衣衫凌，间血迹斑驳。

    也是那时，他看到了那皓月一般仙人压抑到扭曲面容，也见识了桑毒的厉害。

    桑毒，这名字未免太过好听，殊不知是毒。

    将这不堪毒在那般清风皓月之人上，看他破清障，看他终日，看他从云巅跌落尘间，却无药可医。如此，足见毒之人心思狠厉。

    自那之后，师父一直很是克制，虽需日日撷取元，但从未伤了师妹。

    “师父桑毒加重了？”沐彦凝眉望向她。

    景昔己是快要睡着，闻言，努力眨了眨睛方才清明，却不知他适才问了何话。

    沐彦轻叹一声，起翻木箱瓷瓶，倒里面之，回坐于榻前，两指轻轻将那闭撑开，将东西推。

    “师兄，好胀，快拿来。”景昔蹩眉急声，双忍不住打了哆嗦。

    “是三七，消止痛的，待会便化了。”

    “不是，我，我肚也胀，好像坏了。”

    见她急红了眉，沐彦轻抚她，柔声安：“莫急，慢些说。”

    他知，景昔一张，脑便会不灵光，甚至犯病。

    “这里，师父刚才过，鼓起来了。”景昔摸上那肚，眸泪。

    沐彦呼一滞，掌心抚上她示意那肚，轻轻压：“可还胀痛？”

    景昔微微闭眸，只觉一倾而，忙夹双，面红不敢看他。

    沐彦知她想何，遂一笑，轻轻拨开她并拢双：“是，昔儿并未失禁。”

    说罢，摸怀帕，捻起间溢的药洗净，又拭去边浊，方才又将圆药挤甬。

    见她被撑得蹩了眉，沐彦笑然：“莫怕，次师兄将这药搓小一些。”

    他还不是担心药小了药效不够，遂使了劲儿的搓，哪曾想过会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