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妳

    邢战没意识到刚才的发言无异于告白，又接着：「在东时，师兄说谨守规章的属如同木偶，既可悲又可怜。」

    她攥衣襟，像是十分难受。   「但是不这么，属又该如何？」

    她一直循规蹈矩，丝毫不敢有所懈怠，对碧鸾派赋予的一切毫无怀疑，甚至心存激。

    在这世上，司燕和邢戒是她唯二信任且亲近的人。如果只是师兄一人所言，她还不至于这么往心里去，但她曾见过主人偶尔的失望与不耐，越是细想原因，便越觉惶恐。

    司燕好不容易从她突如其来的告白冲击缓过来，但他还来不及兴，又为她的迷惘到心疼不舍。

    他并非是有同理心的人，只因对象是她，才愿意予以柔。健臂环住她的腰，他轻抚她的背脊，柔声：「妳今后的路，都有我陪着。」

    男人的嗓音低醇，安抚的同时又似诱惑，犹如斟满酒的杯，随意一晃就会倾醉人的醇酒。

    邢战被无形的酒气烘得浑发。

    「战儿，妳现在看着的是谁？」司燕噙笑，抛问题。

    他曾问过类似的问题，当时邢战答不来，但现在她似乎能明白。

    「以前看见的只有主人，现在看见您了。」她有些羞赧，同时为受越渐丰富的自己到一丝喜悦。

    司燕亲吻她的发，满意的笑。

    是了，人非草木，世上岂有真正无心无之人。虽然她开窍的有些迟，但他会用一生教她什么是。

    「战儿，之后我便不这样碰妳了。」司燕呼，了对他而言很艰难的决定。

    邢战疑惑的表。

    「除非妳开，否则这段时间我都不会主动。」他松开手，语气认真。   「我会尊重妳，妳想要，我才给。」

    她似懂非懂的，随即又蹙着眉摇。   「这样主人不会难受吗？」

    哎，好可。司燕忍住想搓这张动人小脸的冲动，低声：「妳总想着我，今后也该顾虑自己的意愿。」

    「可是主人的意愿，即是属的意愿。」对于他的说法，她到无所适从。

    司燕叹息，又问：「那妳說说看，除了许我平安之外，妳还想要什么？」

    邢战说不话。

    「妳曾为了和邢戒比肩而自发地努力练剑，这就是妳的『想要』。现在，妳得重新定立一个目标，无论什么都好，但得为自己而。」

    看着邢战若有所思的模样，司燕指一勾，抬起她的颔。   「话虽如此，但所谓今后，没有包括此时。」

    他微顿，将她抱到前，好让她坐在他上。   「这回姑且还是由我来，期待妳之后的主动。」

    「主人」邢战突然将向前倾，说令司燕意想不到的话。   「虽然属暂时想不到目标，但有一件想对您的事。」

    「嗯？好啊。」正解开她的衣的手停了来，司燕颇有兴致的扬眉。

    一瞬，邢战敛起的眸，缓缓俯，红住了他的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