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幻梦,是真的。自己正把自小一起大的兄、本应被送去天极阁当狗、却意气风发了武林盟主的洛澜在。
意识到这一的时候,沈锦墨一个哆嗦,掐住了这人的细腰,险些一就了。
这实是沈锦墨第二次主动与人好。第一次时是在漠北冰原山,他服了九叶旋复莲解毒,上丹毒反噬,意识不大清楚,涨得要裂开一般,只知扣住怀里那人狠命冲撞。那人咬住了自己手腕,一声未,只有温的一一从合来,濡得双间一片。那时沈锦墨意识昏,只觉那温得极舒,不不顾地只死命他,后来清醒过来,那人早已不知去向,他才见到自己撕了的衣服上洇了大片大片的血迹。
当日那人定然极痛…面前撅着挨的洛澜倒享受得很。
想到这里,沈锦墨心里燃起一夹杂着酸楚的火气来,双手扣洛澜的,把双用力向两边分开,狠狠了几记,看着那嫣红的颤颤地绞了自己,沈锦墨咬牙:“贱,挨舒服么?”
其实是有舒服的。
洛澜在这里被捆绑放置了半日,厉端没给他后用药,说第一次侍奉,若用药失了神智反而无趣。但室的熏香也有淡淡效果,再加上方才又被沈锦墨用玉势磨着玩了一番,他确实有些得趣,也有些动。若不是前端也被红绳缚了,只怕此刻他早已了。
来天极阁时他是足了心理准备的,只是真的被沈锦墨真刀真枪地来,大炽的在他后里磨,每一狠都带了些靡的声,他还是觉得…有羞耻。这羞耻与后酥的觉混在一起,反而混成一难以言说的舒。
“舒服…”洛澜息着低笑,“不妨再用力些?”
后沈锦墨的呼陡然又重了几分。洛澜又挨了一记狠,直直到他最酥麻的那一上,他只觉被得腰都了,一声,被绑的涨得发疼。沈锦墨却正在这时伸手握住了他被捆得可怜兮兮的,毫不容地用手指抠前端的小孔。
“唔…”洛澜难耐地扭着,嘴上终于服了,“疼…给我解开罢…”
沈锦墨哼了一声,享受着这人吃痛时扭着腰夹着后的侍奉,手上多用了几分力气,抠得更不容,伏在这人耳后轻声:“想解开?求我啊。”
“求求主人给解开。”洛澜连一秒都没犹豫,求得这叫一个净快。
…我就不应该说这句让他求我的话!
沈锦墨被他求得更来火,抠着他前面又发狠了几十,听着这人从间溢的带了丝哭腔的息,才冷笑:“天极阁的在侍奉时从来都不准用前面,只能用后面,以后这前面的东西就是个摆设了。”说着他又重重地扣了一,受着那后陡然缩,又咬着牙笑:“也不全然是摆设,看你这抠一便夹了的样,洛盟主是不是心里喜得很?”
洛澜心叹息,这人是真的有疯。
但…疯也是自家弟弟,还能怎样呢。
“不用那里…”洛澜微闭着着气,“我也好好夹给你看好不好?”
说着,那吞吐着的果然乖巧地夹了几,松松吞吞吐吐,沈锦墨舒得一抖,险些守不住关,连忙狠狠打了他几又骂了几声贱找回神智,摸到方才被去丢在一边的玉势,往洛澜狠狠一,直到,听着洛澜从呜咽一声,才一气,不轻不重地了几,:“好好着挨。”
洛澜说不得话的时候乖乖跪着分着任他,这才终于有了几分的样。沈锦墨扣着他腰肢扯着他发,时不时就伸手重重他前面,让他疼得一边呜咽一边浑细细地抖。就这样玩得心里舒了,沈锦墨才狠狠几,抵着他最,了来。
洛澜只觉一极极寒的东西了自己被得酥的,一瞬间冻得他从里到外地哆嗦了起来,整个都被冰得瑟瑟地抖。
这是什么况?怎会冷成这样?
沈锦墨却扣了他腰肢,就着在洛澜的姿势,冷笑:“洛盟主可知天极阁是什么的了吧?运功化解罢。”
原来…如此。
原来天极阁只收名门正派弟,却并不只是为了折辱这些天骄取乐,却是为了这个。这也是为何方才他只被锁了手足,却没有封住他的功,原来也是为了这个。
原来锦墨捉南傲去也是为了这个。
锦墨当日…是不是也过。
洛澜半闭着,果真乖乖运转起了功。他被后里寒无比的东西冻得浑发冷,牙关发抖,硌在沈锦墨方才在他的玉势上,格格地响。沈锦墨听了这声音只觉牙酸,了那玉势来,给他了团帕嘴。洛澜咬了嘴里的帕,息着从丹田运起力,缓缓周转。功每运转一周,那寒意便轻一分。他就着大开双被沈锦墨钉在床上的姿势将功运转了几十圈,终于觉后里没有了寒意,了一气。
以这姿势练功…真是一回。
以后要习惯的事估计还有很多,洛澜想。
沈锦墨只觉温舒的觉一丝丝从两人的结合传来,意也传他自己的丹田。他寒玉功修习到第五层后,寒毒便日夜在丹田积蓄,如附骨之疽般日夜折磨。这次疏解之后,当真微微松快了几分。待洛澜运功完成,他也了气。
原来用疏解寒毒,确实畅快。
玩也玩过了,寒毒也疏解了,沈锦墨将洛澜上的红绳扯了去,怕捆得太久当真坏了。他伸手原想把洛澜帕取,伸手到那被唾濡得半的锦帕,忽然想起这人不堵着嘴时言语着实可恶,反将那帕向他咙去,得更了一些。见这人尾微微,想是方才被玩得有些狠了,竟有楚楚可怜的意思。一时间,沈锦墨竟想拥他在榻上同眠。但一想起在雪岭山被自己狠狠对待过的那人,他忽然心里一疼,一脚将洛澜踢床去,冷声:“只跪着睡在地上,可明白了么?”
洛澜被他一脚踢了右臂,他右臂原有旧伤,这一疼得狠了,呜咽着从咙里溢哭声来,疼得了一的冷汗。他手脚依旧被红绳缚着,在地上了一圈才勉稳住,挣扎着在地上跪伏起来,扭看了一沈锦墨,那人已裹着被,面朝里侧睡了。
“…算了。”洛澜在心里叹了气,细微地活动着一一地疼着的右臂。疼就疼一吧,跪就跪一夜吧,原也没什么。
沈锦墨听见了洛澜的呜咽声,但心里只想练武之人糙厚,摔一算什么,便没理他,心里却不由得想起当日去寻九叶旋复莲时的状来。
天极阁侍奉时不准用前面,原也不是全然为了凌辱的规矩。只是若侍奉时了,便亏了一丝气,再运功化解寒毒时便事倍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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