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收到洛澜一封“一言既驷难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的信,沈锦墨拿着翻来覆去看了五六遍,不知该给个什么反应好。
没等他有时间想好自己该给洛澜个什么回复,属已来传信,武林盟主洛澜,把自己送上了天极阁。
“已经洗净了,”洛澜满脸理所当然的样,把随意绕了几圈红绳的手腕向门的守卫晃了晃,“至于说绑起来,我自己不大擅,只能随便绑成这样,恐怕得请阁主帮忙动手绑个好看的,那我现在可以上阁主的床了吗?”
“这是他原话?”沈锦墨脸上表凝滞了一,罕见地有些迷茫。
“是,洛盟主是这么说的。”白云意。
白云意对于这么个发展也稍微有不知所措。这些年,他被厉端收私调教了个透,又在厉端手协助执掌刑堂与极乐堂,手上调教过的名门侠士总有十数个,寻死觅活的有,恐惧崩溃的有,初来时满脸傲骨不屈、再被生生将傲骨一折断的更不在少数。但第一天来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他也没见过。
“那就请厉堂主给他绑个好看的,放我床上吧。”沈锦墨把手茶杯来回转了十圈,终于定了决心。
白云意应了,又:“还恕属多嘴问一句,后用不用东西?武功是废还是锁?”
极乐堂的规矩,若是废,便是断了手足细,虽还能缓慢走动,但手足再也用不得重力,不得跑,也提不得重。若是锁,便是以银针药封了手足,过后还可解开,与之前无异。
“后面该用什么用什么。”沈锦墨沉一,:“既然是他主动前来……便客气些,锁了吧。”
曾经,他在天极阁拓跋海的狗,摇着狗尾匍匐在地上被拓跋海与南珉一同打嘲笑,他心里有时会想:“还好不是阿澜,阿澜怎么受得了这个。” 有时也会恨恨地想:“洛澜,凭什么你在灵犀山庄无忧无虑地活着,你怎么不来过几天当狗的日。”
三年前,沈锦墨已用幻梦粉控制住了拓跋海的神智,拓跋海越来越疯,沈锦墨也早已不是狗,而是天极阁令人惧怕的沈堂主。然而,在他听说沈知远亡,洛澜成了新的正盟主时,他满脑一说不清是恨是怒的心思,心只想:武林盟主?早晚绑好了也一条狗尾捆在脚,一便走一步,让你好好地哭给我看,看你能哭成什么样。
隐秘的愿望一朝成真,说把武林盟主洛澜捆在床上私玩该是人生至乐之事。但沈锦墨总觉得,有不太敢踏自己卧室的房门。
有什么可怕的?沈锦墨咬牙,虽说自己没亲手调过,这十年也看得多了。先是说几句重话让他屈辱绝望,把他骂到哭,再狠狠把他到哭,破了明日便丢去极乐堂,请厉端与白云意手好好调教一番,到时再让他着跪在脚,走到哪儿牵到哪儿,无趣了便他让他哭几声来听,便成了。
沈锦墨思前想后,觉得很满意,便推开了卧房的门,一便看见了床上的人。
厉堂主手自然是行家,洛澜当真被绑得十分好看。
卧室燃起几对红烛,将床榻照得通亮。榻上铺了海棠的被褥,床的香炉燃着沉檀与一的香料,香烟细细。
榻上,一个材修的青年披着一墨发,一丝不挂,被红绳缚成跪趴的姿势。洛澜的左手缚在左脚腕,右手缚在右脚腕上,双脚被红绳大大拉开到极致,双间私。他发自然被刮净了,被红绳一圈圈绕了个。后了一玉势,玉势端坠了个金铃,只要一动,那在最耻辱之的金铃便叮叮作响。练武之人的材畅结实,腰细线条分明,沈锦墨心不觉生一丝惊艳来,腹一,望已经抬了。
听见沈锦墨推门来的声音,洛澜扭过。沈锦墨本来只以为自己会见到一张屈辱愤怒的脸,却没想到,这人竟冲他眨了眨睛,然后扬一笑,笑得竟极好看。
“锦墨,好久不见。”
沈锦墨怔在当场,被那完全不常理牌的笑容晃得有一丝失神。好容易找回神智,他走到床前,抬手在洛澜抬起的上狠狠击了一记,:“锦墨也是你叫的?洛盟主,从今日起你只是天极阁最贱的,见了我只能跪称主人,可要我再帮你记?”
对…就该这样,重重地骂他,侮辱他,这样,他就该哭来了吧?
“哎呀,疼…”洛澜却噗地一声笑了来,扭了扭,后的金铃叮叮作响。洛澜笑,“这铃的声音还好听的。好罢,主人,主人,这样好看么?”
沈锦墨的手僵了一。
本来想着,自己他叫主人,这人定然不肯,那就再狠狠打他几,那打起来异样地好,再责打几定然红彤彤的起来,再狠狠几,让他颤着求饶,而自己定然不理,越是求饶,便得越狠些——但现在这算什么?
“主人?怎么了主人?”洛澜眨着睛望他,一双清秀的眉黑白分明,睛里盛着满满的笑意。
恍惚间沈锦墨竟想起,年少时自己追着洛澜喊兄,洛澜拿着从会客厅里偷来的心给他,睛里是不是也是这样笑的?那…弟弟的笑容?
这时候,被脱得光大开着双,后了玉势捆在床上,这人为什么还可以这样笑来?
难…觉得是哄弟弟吗?
沈锦墨忽然觉得自己腹燃起一无名邪火。他握住了洛澜后的玉势,缓缓转动着向外,受着这人的肌不受控制地微微绷了,将将要外时,又了重手,用力向一,直到。
“呃……”洛澜重重地了一声,这玉势不大,却雕满光的疣粒。方才那名为厉端的男给他来的时候说:“既然洛盟主是主动来承的,那便用有趣的,在这里等着时不妨多用一这,找找,被时也多几分乐趣。” 方才他等得无聊,倒确实用后试着缠那玉势,只是到底没有经验,只觉得涨得酸痛。方才被沈锦墨这样缓缓转着磨着向外,再狠狠回来,后面异样的痛楚夹着一丝隐隐的酥,他倒还真有几分得趣。
“贱,被舒服么?”沈锦墨说着重话,仍握着那玉势的尾,在他慢慢地画着圈磨。
“舒服的…”洛澜诚实地说,“再来一次?”
沈锦墨气得一把那玉势,摔在地上。
他就是想看这人屈辱地哭来,这还能不能行了!
后骤然一空,洛澜难耐地缩了缩。
沈锦墨将手指探他后,搓几,受着那的乖巧地缠上来,他破罐破摔地:“如此贱不堪的,只几手指就能让你成这样?”
“其实手指不大够,”洛澜继续诚实地说,“不如主人亲上阵一?”
忽然就很不想上他了怎么办!
沈锦墨气得咬牙,面前捆在床上的明明乖巧得惊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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