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唐南满黑线,腹诽着薛韶的恶趣味——然而,不知怎么,心却又升腾起一熟悉的觉来,仿佛记忆,真的曾经遇到过一只名叫“小南”的小狗,小小的乖乖的一只……
“汪!”秦跃兴奋地叫了一声,又在唐南脸颊上重重地了一,打断了他的沉思。
“唔……”唐南微哼了一声,用手挡开的秦跃的再一次亲近。虽然被喜的人亲近很幸福,但反映到上可就太羞耻了。唐南偷看了看两之间鼓起的官,经过薛韶的蹂躏,那里此刻几乎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了。
这样贱的自己,他死也不想被男人看到。
好在薛韶暂时走开去拿,并没有看到唐南偷偷脸红的模样。
“小乖是调教好了的,所以只需上项圈就足够了。”薛韶笑:“至于还是小狗的小南,不好好打扮一可不行呢。”
唐南这才看到薛韶搬来了一个尚未开封的纸箱,上面用油笔龙飞凤舞地写着“小狗小南用”的字样,想必是刚刚写上的。
唐南嘴角搐,在他的印象里,薛韶一向是冷酷贵公的形象,看谁都像是从上而看待垃圾似的睥睨的姿态。如今这是什么展开?二少年属爆棚好不好……
当然他很快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薛韶取了一束手束脚的,唐南初始还有些懵懂,等薛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弯折起来搭在肩的时候,他突然脑里灵光一闪,记起自己曾在网络上见到过类似的照片……
“不要!”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机,唐南突然挣扎起来,一边用力企图甩脱薛韶的手,一边两脚蹬想挣脱男人的势力范围。
但他显然低估了薛韶的武力值。薛韶嘴角弯起一抹愉悦的笑,倒仿佛非常享受唐南的反抗似的,修优雅的手指如鹰爪一般抓住唐南的手腕,唐南一次没有甩脱,再要一次时,不知怎么已经被薛韶整个翻了个个,牢牢压制在地毯上。
“唔!放手!”男人一条压在他的腰,一只手狠狠摁着他的使他只能侧脸抵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将他一条手臂弯折到极限压在背上,仿佛一秒就要脱臼的痛楚刺激得唐南不禁重重地息起来。
“看样昨晚的挨的鞭和挨的都白费了呢。”薛韶冷笑:“唐南,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少废话!小爷昨晚是……是……”他一时词穷,但还是不肯服:“反正小爷现在反悔了!鬼才要当狗呢!”
想一想他堂堂一个富二代,偏偏要贱到送上门给人当狗,就算是为了秦跃……唐南倒真起了几分悔意:“你开,我立消失,昨晚就当是我昏了了,咱们两清唔唔!”
一声清脆的骨错位的声音伴随着钻心的痛楚同时传导到大脑,也打断了他的话,当那让人窒息的最痛的瞬间过去,唐南才终于有力气大声痛喊声来:“啊啊啊啊!”
一旁的秦跃也被这一变故惊吓到,早已收起刚刚的活泼,而乖巧地两只前肢在地上,将半埋前肢里,里错了事似地“呜呜”地呜咽着。
薛韶放开被他拧到脱臼的手臂,任它毫无生气地在一边,温柔地抓住了唐南另外一条手臂,如法炮制地将其在唐南痛到冷汗淋漓的背上弯折到极致——
在疼痛的恍惚意识到男人将要什么的时候,唐南终于不可自抑地哭喊着求饶:“不、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
?“唐南,我事先应该说过,要不要接受是你的选择。但一旦了我的门,要不要结束就只有我说了算了。如果这条规则你还不清楚,我有的是法教你,明白吗?”男人冷酷无介质的声线回响着。
唐南眨了眨被泪模糊的睛,一气,终于嘟囔着说:“我明白了……啊!”
薛韶将他的手臂又弯折了几分,继续冷酷地说:“基本的规矩又忘了么?这么小声没吃饭么?”
他的确还没吃饭——一边惊讶于自己大的脑回路,唐南还是没骨气地泣着提声音回应:“、隶明白了,主人。”
薛韶见唐南服,终于稍稍松开了对他的手臂的钳制:“这一次犯的错的惩罚就用肩膀脱臼的痛来抵偿好了。但是再有次,可就没这么容易过关了。”
“那么,”薛韶将嘴凑到唐南耳侧,温柔地继续说:“小南是要乖乖听话,上这呢?还是让主人把另一条手臂也拧脱臼之后再呢?”
唐南只觉牙丝溜溜地痛,赶回:“我……隶乖乖听话!”
“笨狗!这时候应该自称贱狗。”
于是,唐南洋娃娃似地一动不敢动,任薛韶先后将他未脱臼的手臂及两条自胳膊肘及膝盖弯折起来,一一上了束。
这是用上好革制成的圆筒形束,一端密封,有后后的棉,上之后,小臂与上臂,大与小就只能密切贴合在一起,肘及膝盖接棉。手臂束的肩膀另有专门收纳手的设计。除此,束外另有若革绳扣缠绕,缚之后,几乎不可能自主挣脱。四个手脚束之间,又有绳在背后叉连接,增加束缚度。
等唐南两及一臂的束好后,薛韶才大发慈悲将唐南脱臼的肩膀复位,容他又活动了几分钟之后,也如法炮制给最后一条手臂上了束,
如此一来,唐南只能手短脚短地躺在地上了,偏偏两之间的却不争气,同胞四肢受到如此待,它却依然故我地一擎天。
唐南一时羞红着脸,正打算合拢小短,却不料秦跃一个箭步冲过来,两条前肢恰好压在他的大侧,阻止了他的动作,同时开始垂去用唐南的。
“啊啊嗯嗯……秦跃!不要…………啊……”唐南羞于在薛韶面前太过,因此慌地想用手去推开秦跃,才发现现在自己的手臂本够不到!他试图通过翻的动作来逃脱,却因为大被压得死死得而动弹不得,只能又舒服又羞耻地接受着秦跃的,逐渐走向……
突然“啪啪”几声响,秦跃委屈地“呜呜!”着丢唐南正在边缘搐的跑到了一边。
薛韶在秦跃上拍了几以示惩罚,骂:“贱狗就是贱狗,一见到同类就发吗?要不要主人直接牵几条真狼犬来让你个够啊?”
秦跃犯了错似地鼻地,围着薛韶转着圈,不时用一薛韶的拖鞋,听到薛韶斥到:“还不一边去乖乖坐着!”后,赶爬到墙角,后肢大开,前肢支在后肢之间,摆了一个标准的狗坐姿。
这一边唐南正在的边缘,刺激突然被断,他也不得薛韶教训秦跃,急急忙忙地合并双企图通过达到。
正当他就要再次攀上峰时,薛韶却居临地望着他,冷冷地命令到:“后肢张开。”
明明是,却被叫“后肢”,唐南只觉鼠蹊一阵悸动,恨不得再狠狠两达到,但想到男人的手段,他不敢违抗,只好哭丧着脸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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