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濡的以及隐约的铃铛声严重扰着陷兵荒的梦的唐南。
梦的自己正被薛韶牢牢抱在怀,男人重的呼扑在耳侧脸颊上,汗津津的背贴着男人的膛,战栗脱力的双被地分开,而被男人得烂熟到有些麻木的后则被男人的持续贯穿着,他只能无助地伸脖,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时绷全肌,咙发暗哑而的……
“唔……”唐南难过地挪了挪,企图避开耳侧的扰,但这扰却锲而不舍,这一次反而直接转移到了上,从至鼻尖,有什么的一路掠过,仿佛被狗的一般……
“嗯?”唐南幽幽地睁开睛,正对上近在咫尺的另一双的眸。
“唔啊!”唐南意识地向后退,然而他刚用双手撑起,一秒便因为手臂的酸痛而重新摔回到地上。
而那双眸的主人却反而更加欺近,两只前肢踩在他的肩,兴奋地伸,在他的侧颈又重重地了一,合着清脆的铃铛声,将唐南彻底唤醒了。
这自然就是秦跃。现在,他已脱掉昨晚的家式样制服,赤着,脖颈挂着质项圈,项圈上则挂着一个铜铃。而在雪白翘的上,一条雪白的狗尾正兴奋地摇着。
秦跃像一条真正的狗一般,地伸来,急促地哈着气,朝着唐南短促地“汪!”了一声,接着便低起唐南遍布吻痕青淤的膛来。
因为秦跃四肢正跨在唐南上,因此从唐南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秦跃间垂的,小东西箍了一个白金的贞环,已经于半状态,前列像丝线一样垂落来,凉凉地滴在他的腹,
唐南蓦地涨红了脸颊,一方面是因为见到了秦跃这等贱的姿势,一方面则是因为自己单单看到这样的秦跃便兴奋地了。
两条彼此呈相对,扭动着互相招呼,倒仿佛比自己的主人还要坦然一些。
“唔,秦跃……”唐南羞耻不已,企图蜷缩起以将那不知羞的孽藏起来,却苦于自己全酸痛以及秦跃压在上的重而宣告失败。
“小乖。”正在挣扎之,方向却响起了熟悉的声线,成功将他再次拉回昨晚开始的梦魇之……
“汪!”还不等唐南从羞耻之回神,踩在他上的秦跃已经一跃,向前跃起,顺便在秦跃肚上以及脸上又踩了几脚。
“唔唔!”秦跃吃痛地着,好在从秦跃解放了来,因此微侧过,仰着朝方向看去。
“汪汪!”秦跃四肢着地,快地围着薛韶转着吠着,摇动的尾在之间突兀地存在着。他扬起,伸来,如同忠诚的狗儿仰望天神一般的主人一样,幸福地仰望着薛韶。
“乖狗!”薛韶蹲,了秦跃的,赞许似地说。
“汪!”秦跃快乐地吠叫着回应,一边用去蹭薛韶的手臂,此时他正穿着白衬衫,想必是刚刚在厨房忙,因此袖卷在手肘——昨晚,鞭打之后,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肢时,男人的手臂也是这样半卷起袖的样……
唐南慌地移开视线,一边脸颊飞红一边暗自骂自己害羞个鬼!
“好啦,不要撒了,来吃早餐。”薛韶温柔溺的声线再次传来,唐南忍不住又重新移回视线。
“汪汪!”秦跃又叫了两声,开始快地围着放在地毯上的一个金属狗盘逡巡。薛韶往里面倒,又倾燕麦和果片,接着,秦跃便迫不及待地放低前肢,低去满足地舐盘的,时不时的,还像急的狗一样变换一吃的位置,全然不顾自己摇动和后的狗尾时的模样正被另外两个男人视着……
“秦跃……”唐南只觉臆间涌起一说不上生气还是悲伤的绪来,他不明白秦跃为什么要变成这样——然而他又有什么资格说秦跃呢?他自己岂非也已自愿了贱的渊?
他绪太过专注,以至于连薛韶撇专注吃的秦跃,走到他跟前也没注意到,直到——
“唔!”突起来的碾压式的疼痛与快让唐南将注意力从秦跃上拉了回来。薛韶穿着底拖鞋的脚毫不留地踩在了唐南晨的上。
“啧!在主人面前还敢这么没规矩地躺着,看样昨晚的鞭还不够!”薛韶居临睥睨着他,嘴角翘起,俊朗的廓一如既往诱惑着人失神——
“还是说,昨晚被得还不过瘾,大清早就又开始发了?”薛韶加重脚的力量,碾压着即便隔着鞋底都能受到膨胀运动的,嘴吐骨羞辱的话语。
“唔嗯……”唐南电式地蜷缩起来,禁不住伸手去握住男人的脚踝,企图阻止他脚上的动作。
“啧!继没规矩的孽之后是没规矩的手么?”薛韶微皱眉,脚又用力踩了几脚,满意地看着唐南可怜兮兮地松开手去,这才继续笑:“不过,这个样,真活像一条四肢大开仰躺着,渴望着被主人蹂躏的发的狗呢。”
“唔……不……”唐南既不愿意屈从,又不敢真的反抗,只好侧过去,大着气,用角倔地与男人对视。
“汪汪!哈、哈”这时,秦跃完了早餐再次爬到薛韶跟前绕起了圈,时不时还要俯去上唐南几。
“也罢,今天犯的错就先记着以后再罚。”薛韶嘴角上扬,一个迷惑众生的微笑,低了秦跃的发,说:“看样小乖很喜能有一个新狗伴呢。这样吧,今天主人外期间,就由小乖来好好照顾自己的小伙伴好不好?”
“汪汪!”秦跃像是表示同意似地乖巧地吠叫。
“嗯……我来想想,”薛韶继续笑:“既然是新伙伴,没有名字可不行呢,嗯……对了,就叫小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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