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十八式(双产年下) - 第七式观音坐莲中(神像束缚/xiru吞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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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燕皇族祖先最早来自于草原,后来南多番与原民族联姻合,血统之繁杂在外人看来已经难以追溯。皇族成员们在信仰上也是杂糅了诸如西方密宗、原禅宗和北方萨满等各神佛系,最后又总结自己的一来。至于对民间百姓倒是没啥太大要求,除了莫名其妙冒来的野祠祀要打击,以修行世为名逃避富要不得,其余的信什么信什么,可以说是很看重实用,同时在“虔诚”的程度上也相当不讲究了。

    但是在真正亲看到之前,苏景安实在难以想象,前这个前后只有两,狭小灰暗几乎可以用寒酸破败来形容的院落,居然就是耶律兴和耶律博那个非心皇室族人不可见的祭祀场所。

    “若不看上的金琉璃瓦,都猜不这也是个室……”苏景安看着前方十步远之外那个黑沉沉开的,门楣上垂两串事,夜风阵阵轻响才辩竟是两串骨质的风铃,年日久白骨已经发黄,看上去倒像是兽的利齿獠牙,正准备择人而噬。

    “此……从百多年前了关定都于此,除了殿刚建成的时候启用过一次之外,除了日常清理打扫,再没有皇族成员过。”耶律兴用手臂给苏景安借力看对方有些别扭地轿,耶律博手臂轻挥,那队侍复又抬起空了的轿转,有如一阵轻烟,毫无存在地消散在了沉的夜

    “所以,今天除了祭祀,还会有别的一些大动作,对吧?”苏景安敛了双目,运起里仔细聆听了一的细微动静。前殿那些聚集在一的呼大多短促和重,显然主人都是些没什么功夫底,或者功力十分有限的平常人,甚至还有不少是年龄快要够得上耶律兴叔侄两个爷爷辈的老人,可偏偏就是这群老人的呼里最是透着焦虑与兴奋,似乎是谋划了许久的什么东西终于要得偿所愿了一般。至于零散地分布在室周围的侍卫——照一场皇家的隐秘祭祀仪式的规模来看,这个侍卫,或者说隐秘驻扎在外面的军士的数量可实在是太多了。

    “……”耶律兴和耶律博都没有回答,但是神和态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苏景安牵起嘴角似乎是笑了笑,看神却显然没有笑意,只是在两个人的小心护持有些艰难地了后殿。后殿与前殿之间尚且隔了一间真正用作行祭祀仪式的正殿,他们这一行人又来得悄无声息,除了距离后殿小门几步远以外的一个暗卫领现来向三人见礼,前殿那些细细索索悄声低语的皇族成员们却是半不清楚后面来了人。

    后殿的小门上挂着一把看着和整座室一样不起的锁,然而锁芯却是黄铜合金打造而成的犬牙错的繁复机关消息,除了耶律兴手的一把钥匙之外,全天再找不到第二件能打开这个锁的东西。听到那极轻微的开门声,守在门附近的所有暗卫都第一时间地低,若是有可能,恨不得直接将脑袋埋到脚的草丛/房梁/地砖里面去,他们的任务是保证整个祭祀其间这间后殿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去,但是后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是他们连想一想都绝对不可以的。

    然而真正殿之后,便是早已经对于里面况提前有所了解的苏景安也很是怔愣了一——倒不是说殿那尊踞正结印趺坐的神像铸造得有多么致或是多么宏伟,单论细或是规模庞大,便是十个神像在一起也赶不上他那梦神游之国的壮。然而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梦所见的大多数“神迹”,都像是批量产的制式刀剑,但这一抹不去的匠气,有形而无神,可偏偏此时后殿的这尊塑像,却像是有什么神力附着在上面,让苏景安一看之便瞬间像是产生了共鸣般略略失了神。

    耶律兴和耶律博举着火折将围绕着后殿摆了一圈的烛台全燃,不大的后殿立时灯火通明,然而封住窗的却是防的神桐油纸和满是刺绣与奇异符号的厚重窗帘和挂毯,重重封锁之自然是一光线都透不去的。两个人完了烛台,回过来时见到苏景安站在后殿正,神怔忡,手心攥着上那件的玄大氅,似乎是陷了什么外人无法参与的奇幻之境。叔侄两个对视一,心都有一分了然,只是这涉及皇族起源之密和日后天的气运之机,而苏景安如今又已经成了这其的重要一环,却是暂时不能明说的。

    好在苏景安的失神也不过是片刻功夫的事,很快便已经重新恢复了清明,耶律兴和耶律博在神像的供桌前行礼参拜,然后一个去启动机括,另一个则褪去了苏景安披在外面的大氅和单薄的柔的里衣,将人重新剥得赤条条的抱在怀里,神郑重肃穆地走上了神台。

    “所以你们耶律皇族的这场祭祀,我算是放在暗的另一个祭品?”苏景安被耶律兴珍而重之地揽在前,看向那已经被机括控制着打开了空间的神像,神有些微妙地笑笑问

    耶律兴和耶律博沉默地摇摇,却并未答话,耶律博侧闪开,这才完全了神像的构造,原来这神像外面看着不大,空间倒是甚为宽敞,便是放个大胖去估计也只是稍显局促而已。正一个大小适的台可以供人垂足而坐,看那弧度造型也理得比较舒服,可想而知那仪式一旦开始,被放置于此的人需要等待,或者说持的时间绝对不短。

    光的大和白玉的石台接的瞬间,苏景安被这多年不曾沐浴过光的石料的森然凉意冰得浑一颤,来自冥冥之的一危险直觉像是闪电一般穿透脊背,倘若他真是什么有着的动,此刻必然已经是后背的炸了起来。耶律叔侄两个一面用火的手掌抚摸苏景安的脊背尽量消除不安,一面则亲吻着他上任何一他们能够碰到的肤,同时手不停地用一个个质地温的石环将人结结实实地困锁在了石台上,小幅度小范围地调整动作还能勉成行,想要离开石台半寸却是不可能的。

    “景安,景安……”亲吻划过结和尖,却并未在停留,而是一路向,似乎想要吻遍他的全。如今南方后楚在卖掉了北疆防线的守护者,又罢黜了一大批武将里的后已经越发孱弱颓势尽显,周边小国更是不敢声,尽数奉北燕为尊,然而谁又能想到这北燕国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居然在这个灯火通明的仄厅堂里,将他们的皇后奉到先祖神灵踞坐的台上,自己则跪在人脚,饥渴而虔诚地着翘起的秀气和早就被玩得熟红大的,间或在敞开的大侧最细的地方了连串的淤红痕迹。

    “唔嗯……唔……”瞬间,苏景安倒还记得这不是平日里翻云覆雨的枕,瞳孔不由得瞬间收缩,咬牙关生生将吞了回去。间双之前满了凝固的膏脂,过了如此之久居然也没怎么化,只能从几近于无的渗漏来,打的一小片石台。

    耶律博咽一动,吞了苏景安的稀薄的,这熟识现在早已被调教得越发善于用双追寻快,前面那秀气的虽然也没怎么太被冷落,可是每次倒像是的一调剂了。用将散落在小腹上的清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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