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十八式(双产年下) - 第七式 观音坐莲 上(药杵捣xuesai满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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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转到了秋。

    自从玩过一次号称是“玉横陈”的人盛之后,苏景安连着几天都不想见到任何制品,甚至于那天用到的诸如樱桃之类的果也是兴致缺缺,好几次手指在果盘上打了个圈,最后又落在了其他的果上面。耶律博作为始作俑者自知理亏,不得不自掏腰包找了些上好的瓜甜柚之类的果,儿地送到苏景安面前求原谅。

    瓜产自西北石滩,柚却是来自岭南,千里迢迢运到都城还要注意相保证品质,光是这路上的费就是平民不敢想象的一个惊人数字。苏景安收到新果的时候意识多问了一句,然后就被耶律博的败家大手笔给惊到了,赶郑重其事地告知对方把这事儿给叫了停,否则过不了几天自己估计就同那位“一骑红尘妃笑”的主儿一样,等着被名垂青史吧!

    苏景安其实很确定自己逃不过史官的笔刀,在很多时候其实他也不怎么在乎会被那些读书人怎么编派描述,但是这劳民伤财的“果速递”事件,还是能少则少吧。

    果的事其实只是个小风波,重戏还是在秋节的当天。苏景安既然掌了凤印,秋这样的重要节日里需要席的仪式自然不会少,几乎是从卯时折腾到天渐晚才算结束。夜之后,京城不舍宵禁,无论平民百姓还是达官显贵在街上玩乐一圈,回家还要有拜月祈福等仪式,而却是迎来了另一批客人。

    “景安,准备得怎么样了?”耶律博在屏风边上探探脑。

    “就来了。”只听床帐后面想起细细索索一阵衣料的声,苏景安掀开了纱帐了榻,赤足站在地上,面颊上的红还未褪去。耶律博抄起榻上玉质小盒一看,不禁皱了皱眉,回看时苏景安却已经转了屏风,只得匆匆抬脚跟上,对着正等候在外面的耶律兴摇了摇

    耶律兴一看到侄手里拿着盒,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握住苏景安的手不由得多用了一分力气,把人领到安装了扶手的贵妃榻上,低声说:“景安,过来躺。”

    苏景安却是轻轻咬牙没动,空着的一只手抓了衣襟领,刚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脚一轻,已经被耶律兴给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贵妃榻上。这叔侄两个也不知是吃了什么鬼东西还是练了什么邪门功夫,一的蛮力都大得吓人,他苏景安好歹也是的男人,这两个人动辄把他抱来抱去的,居然也不见有半费劲吃力的。

    躺到了贵妃榻上的苏景安只觉得前一凉,本就是松松垮垮披着的外袍已经被扯开了带面沐浴之后还带着几丝汽的光来。大概是时间有些张,耶律博也不多废话,直接便从侧面抓住苏景安的脚踝,将双压向肩膀,方已经被他自己提前扩张过的双,奈何看着叔侄两个此刻的表,很显然还是对的结果很不满意的。

    “居然还剩这么多……”耶律兴将盒盖丢在一边,的粘稠膏脂若非飘散着幽远的药材香气,光是从质地上看简直像是被炼的动油脂,没有半威胁可言。盒里原本装了满满的膏脂,此刻已经用掉了四成左右,再看看苏景安泛着油光芒的双,药膏的去向不言而喻。

    苏景安一听耶律兴这么说,也不由得皱眉,他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放也太被动难看,哪怕早就熟稔了,再怎么放浪的样都已经被这两个人看过,也难免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说:“我尽力……用了,膏脂太多,不可能都……都去的……”

    “那也不能只用这么一,不然肯定是要受伤的。”耶律博有些苦恼地地亲了亲苏景安不停颤抖的睫,虽然早就和人讲清楚了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和整个程,但是苏景安自己显然对于这其很多步骤的危险估计不足。

    耶律兴也赞成耶律博的说法,既然苏景安自己手太“轻”,那就少不得要由他们两个抓时间补上剩的工作了。

    饱经疼和调教的对于的反馈速度很快,反应也是相当良好,已经被自己的手指先一步开拓过的雌轻易吞了耶律兴的三手指,只不过到底不是时候的模样,柔懒洋洋地的手指,总要手指先,才肯大发慈悲地吞吐上几

    “景安今天兴致不怎么啊,都没反应么?”耶律兴有些好笑地拍了拍苏景安完全暴来的贴合发响亮的声音,将白皙的肤染上了淡淡的红。“不过景安最好一直保持这状态不要,否则真怕你持不过今天的祭祀仪式。”

    上一次耶律兴郑重其事地说类似的这话还是在大婚之夜,当然最后的结果也的确是苏景安被这叔侄两个折腾得死去活来几度险些昏迷,再度听到警告,倒是先于思维先一步激活了记忆,说不上是恐惧还是期待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耶律博一双大手钳似的死死卡在苏景安的,只要稍微一低就能将双开合翕动的样看个清清楚楚,此刻见这一对儿妙终于有了神似的动起来,赶让耶律兴别再墨迹,这祭祀的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耶律兴嘴角勾了勾,并起两指像是用勺一样从玉盒里面挖起了一大团膏脂,看那积若是压得密实一,形状也规矩一些,简直有个栗仁大小了。耶律博将掌的双分得更开了一些,耶律兴则是用三刚还在苏景安里浅浅磨蹭的手指向着周围撑开,从善如地将大团的膏脂从被扩开的填了去。

    “嘶……好凉,什么东西?”苏景安不太愿意直视自己雌被手指的场景,可是刚转过去便觉得一个冰凉的圆的东西在了雌,并且毫不犹豫地向去。有着圆也鼓胀大的,前的过程扩张撑开,却绝不会对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尾端的把手被握在耶律兴的手里,那觉倒像是个药杵,而自己的就是一个形状奇特的有细又的药臼,的膏脂就这样被一地不停朝着更去。

    结果等到耶律兴了那东西,向更多的膏脂时,苏景安才发现这确实就是个药杵,极大,后面的把手却是又细又,哪怕用和使用方法都与那些暗格里面的假差不多,但是这外观上的大差异居然让人看在里只觉得诡异,一时间竟然提不起太多的念来。

    那白玉制成的药杵每几次,待到需要填新的膏脂时,便被取耶律兴右手边的一个小木桶里面,里面的药杵却不只有一。木桶里松垮垮地装了大半桶的冰块,药杵大半埋在冰块里面重新等待降温,耶律兴则取另外一外形几乎完全相同的药杵来继续方才的工作。

    填充结束,后也没有被放过,等到耶律兴终于停手,原本还剩大半盒的膏脂已经用了个七七八八,另一边耶律博松开一直压制着的两条,发现苏景安的脸实在算不上好看,俨然是一副肚里面不舒服却想吐吐不来的难受样

    终于被放开的苏景安姿势别扭地从榻上坐起,瞪着有些发红的角看了看着盛装礼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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