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人,早就被血来了,他却还能把男人的吞,甚至找到了一丝快。
池棠把脸埋在枕上,红的地板,刺痛发,上也被男人咬了好几,满是和牙印。粉的褶皱被撑得几近透明,箍在尾,男人的每一次动作都会有黏连的媚跟着翻来,小腹因为倒立的关系绷着,已经不来的小趴趴的吐。
这场暴的整整持续了一夜,人的啜泣声也响了一夜,直到男人光了库存里的最后一滴,才,拍了拍前的白,倒床铺里沉睡。
池棠上已经惨不忍睹了,红外翻,稍微一碰就疼,也合不拢,汩汩地往外冒浊,白皙的背也满是男人的,似乎被地板蹭破了,有些刺痛。
人撑着手,红着睛用最后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倒在了床上,疲惫地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浴缸里,温的冲刷着,池棠的像在速公路上被大卡车碾过一样,骨都是疼的。陆北尧环着他,小心翼翼地给他清洗着,里满是歉意和愧疚。人冲他疲惫一笑,歪在他的肩继续睡过去。
池棠睡到午才醒,上都被男人上了药,盖着被放在床上。他慢吞吞地坐起来,上没穿衣服,早上时看起来还很恐怖的痕迹现在已经消了大半,只不过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是有些疼。
池棠没大在意,拿起床边的睡衣穿上,朝门外叫了一声:“北尧,你在吗?”
陆北尧给两人都请了假,此时正在厨房里熬粥,听到池棠的呼唤,急忙快步返回卧室。
“我……对不起,”男人坐在床边,轻轻揽住池棠的肩膀,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是我不好,喝那么多酒,最后要你遭罪。”
池棠倚在他怀里,小声抱怨:“你要是再来这么几次,我就真的要不行了,到时候你一觉醒来,看到我的尸,岂不是要被吓死。”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我次保证不会喝那么多了,我发誓。”陆北尧冲着池棠举起三手指。
两人相识半年,一个月前决定同居。但其实他俩对彼此的友圈和过去都不怎么熟悉,只不过陆北尧不仅喜池棠的脸,还觉得人的和他在事上十分合拍,所以才和池棠提同居。
半年的时间也许并不足够去熟悉一个人,池棠也并不知,醉酒后的陆北尧,究竟是本暴,还是无意识地发,但他不打算探究。
人都是有秘密的。
池棠喝过粥,和陆北尧一起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被扔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是微信消息。
陆北尧帮他把手机拿过来,池棠接过来翻了翻,沉寂已久的大学班级群很是闹,他向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原来是班在组织班级聚会,时间是这周六午。
群里好几个人艾特了他,其就包括他的几个室友,池棠思考了片刻,回了句收到,就放手机不再看了。
池棠和陆北尧说了一声,就继续一副病歪歪的样陷在沙发里。
这次的同学聚会应该很有意思,尤其是那几个人都在的况。
第十章 上司惩罚暴,碾烂助理救场
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池棠请假一天后回到公司,一上午过得很顺利,顺利到让他忘了前天被方睿言逮到的事。
然后午他就被叫到了方睿言办公室。
池棠这次很拘谨地敲了敲门,得到同意后才推门。
办公室里只有方睿言一个人,池棠刚门就被他抵在了门上,男人大的躯把人圈在怀里,低看他:“为了躲我,你昨天竟然请假?”
池棠在心里喊冤,他前天班后本就忘了这件事,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要被方睿言审问。
“我没有,”池棠解释,“我昨天真的是生病了,不是为了躲着你。”
方睿言掐着他的跟自己对视,冷笑一声:“你倒说说是什么病,好的这么快?”
池棠萎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是被人日得不来床吧,那样会死的更惨的。
见池棠没话说,方睿言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单手反锁了门,指了指另一边的会客沙发:“脱衣服,过去。”
池棠慢吞吞地踢掉鞋,一边走一边把衣服脱了个净,、衬衫、裹、,沿路扔了一地。
人赤着坐在真沙发上,冰肌雪骨,材修曼妙,一对傲然立,没有丝毫的垂,粉的尖在空气,渐渐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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