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说了“明天再收拾你”,但其实第二天加百列并没有见到德意志,因为他要上课。
突然接到这个消息,德意志的心里,除了失落,还有一丝让他窘迫的庆幸。
在昨晚那样表明心意之后,德意志只要回想起那一刻,都会重温那一刻的战栗与颤抖,那样的觉他很多年不曾有过了,手足无措,激动不已,等待一个喜讯,却像一个囚犯等待判刑。
他不知第二天见到加百列会有什么样的觉,只知张并未因为关系的确立而消退,反倒不断烧灼着他的咙,直达心。
加百列的推迟,让这张稍微放松了一。
但是随着加百列的沉默,这张反倒加倍的反扑,德意志甚至有些后悔,如果第二天加百列真的来了就好了。他又不敢主动去促加百列,他很清楚促的场不是冷淡就是暴怒,如果是后者还好,前者只会让他加倍难熬。
庆幸与恐惧几乎消失殆尽,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问题:确立主关系之后的第一次,加百列会怎么玩他?
或者应该换一个问法,加百列会把他玩成什么样儿?
只是在心里这么问上一句,德意志的就的不像话,不得不调整一坐姿,迫自己将注意力都放到工作上。
其实,课程虽多,却并没有那么繁忙,更何况,哪个大学生没逃过课呢。
加百列其实也有些没好准备,才故意推迟了几天。
如同打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获胜的那一刻,他反倒有不知该怎么享受胜利者的果实了。
虽然从一开始,德意志就将一难以想象的权力给了他,可加百列却始终觉得自己并没有真的掌握这权力。德意志好像总是一切尽在掌握,好像总是那么成熟稳重,好像对什么东西都志在必得有成竹,哪怕是成为sm里被玩的一方,他也像是在要求而不是恳求。在加百列的里,他像是一个迷,又像是一个无的铜像,加百列甚至不知凭借自己单薄的本事,怎么能掌控,又凭什么掌控这样一个“庞然大”。
直到德意志跪在他的面前,叫他“主人”,加百列才终于觉到,他似乎看到了谜题的答案,似乎找到了铜像的隙,看到了里面柔的,他真正得到了那个权力。
这个权力有多大?有多?有多久?加百列不知,他也不确定,自己想不想知。
他唯一确定的是,他终于可以行使这份权力了,要怎么开始,要怎么使用,太多的想法在脑海里起伏,每一又好像都幼稚可笑到了极,会不会让那个男人觉得,将这个权力给他是浪费?
加百列心里想了七八十玩法,快把臣服论坛里看过的帖在脑里上一遍,过了五六天左右,他就好像顿悟一样,他意识到,这样患得患失的自己,才是最幼稚可笑的。
他为什么要怀疑自己已经掌握的本事,他明明已经打赢了这一场,他已经让德意志跪在他的面前,叫他“主人”了。
加百列到了车库里,他给德意志发了一条消息:【来】。
不到五分钟,仍旧穿着西装的德意志提起卷帘门,现在他的面前,站在那里。
四目对视,他们的脸都绷得的,看上去简直像是要打架。
加百列从椅里站起来,可惜和气势上怎么也没法压住德意志,反倒显了这差距,他扬起,酝酿着该怎么用最有气势的方式开。
“要不要……去我办公室?”德意志哑着嗓,抢在他前面开了。
加百列微微瞪大睛,本来准备好的开场白也说不了,随后他脸上的惊讶又都收了回去,云淡风轻地说:“也行。”
男人和男孩并肩站在电梯里,德意志注视着镜面的加百列,加百列则满是好奇地打量着电梯。
“这电梯只有我用,是人脸识别的。”德意志解说了一句,嘴微微张了张,把一句差脱而的话又咽了回去。
“哦……”加百列拉了音,视线转回到面前的镜,透过镜审视着德意志,“你是提前想好了让我上来,还是刚刚见到我的时候突然想到的?”
“……”德意志没有预料到这个问题,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细想过,而没有细想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答案是第二个。
看到加百列的瞬间,冲动不经大脑,脱而。
他的沉默勾起了加百列的笑容,答案不言自明,他嘴角弯起:“你叫齐贤?”
“恩。”德意志的回答很沉闷,表也很严肃,丝毫没有显第一次被加百列称呼名字的激动。
“这觉有上瘾,是不是?”加百列十分谅地说。
这话似乎有些没没尾,但德意志明白他的意思:让加百列了解他的一切,了解他作为德意志之外的份,这觉,有上瘾。
电梯缓缓开了,门外是一条的走廊。
他们都没有动,德意志偏看了看加百列,加百列也看向他,还往外摆了摆。德意志率先迈电梯,回等待加百列,加百列却依然站在电梯里,微笑着,里满是兴奋的神采,如同期待好戏开场。
德意志有疑惑有茫然地看着加百列,不知加百列为什么还不来。
“你得请我。”加百列很好说话地掂了掂脚,小声提醒,一脸期待地看着德意志,却不知他的里还是不经意了几分作。
一瞬间分不清是张还是兴奋的烈觉在德意志里升腾涌动,德意志抬起左手放在小腹前,另一只手往后微背,略略俯,嗓音有些涩地说:“请……主人参观我的办公室。”
加百列十分作地噘着嘴皱着眉,摇了摇。
德意志的神又茫然了,加百列耐心地提醒:“我是来参观的吗?”
恍然大悟,德意志的弯的更低了,直到比杜诺还要略低了一些,他看着地面,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请……请主人到办公室……玩我。”
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如同一个新职场张过度的小。
加百列这才迈电梯,在德意志直起之前,还飞快地拍了拍德意志的。德意志直起,站在加百列边,只觉得仅仅一个电梯,已经让他持不住了。
“这一层都是你的吗?”加百列走电梯,任电梯在后合上,却又一次站住不动了。从他们站着的位置往两边看,左右两边都以磨砂玻璃为墙,看不清后面的景象。
“恩。”德意志的回答依然很沉闷,随后觉得这样回答太简单了,又补充,“左边是健房,右边是书房。”
但那其实不是加百列想知的信息:“除了你没有别人吗?”
“我的办公室在段,走廊另一有几间办公室,里面有我的助理和秘书。”德意志陡然明白了加百列的意思,心砰砰直。
“次来得时候,如果这里没有人,我可以允许你爬到办公室。”加百列歪着,小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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