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 - 二二 端午（二）

有的行为模式。

    但是比起最开始在车库里的时候，他的忍耐力和持久却显着提升了，这是杜诺察觉不到的改变，唯有他自己才能觉到，他已经越来越习惯于跪和狗爬了。

    人的适应力真是无穷的，只要心臣服了，跪和爬就变得很容易，历史也无数次证明了这一。

    让齐贤稍微为难一的不是爬过去，而是怎么把手机拿回去，想了想，他决定用嘴轻咬住，不用牙齿碰，只用嘴抿住手机。

    这个动作比齐贤想的要难，刚开始用嘴叼住拿起来很容易，但一旦开始移动，就渐渐变得不稳，有要掉落的觉，想要一直叼着，就必须时刻保持用上全力气，等他爬完短短路程将手机叼到杜诺面前时，嘴都觉酸了，手机在岌岌可危地颤抖，幸好它最终还是成功落到了杜诺的手里。

    “没跟主人请示，自作主张就用嘴叼过来了，因为狗不敢用手拿过来，如果主人不喜，请主人惩罚我。”齐贤主动向杜诺请罪。

    自作主张的发挥，很难说会让格捉摸不定的杜诺惩罚他还是奖励他，但无论惩罚还是奖励，其实对齐贤来说都是殊途同归的。

    杜诺对他的表现也很满意，齐贤把手机叼过来的整个过程他都看在里，一个小小的细节，却费了很大的心力，而且叼过来这个动作本，充分说明了齐贤对自己份的定位。

    “我这人可是赏罚分明的。”杜诺调侃地说，“凡是你自作主张是让自己的，我都要罚你，凡是你自作主张是为了伺候我的，我就会奖励你。”

    齐贤恍然大悟，杜诺那些看似随的赏罚，原来有着一条如此清晰的原则，而且是非常刻地摸到了主关系本质的原则，竟比齐贤自己的理解还要简单而透彻。

    “你真是……天生的主人……”这一刻，齐贤发现自己对这个年轻的主人，不自觉地产生了一丝真正的敬畏。

    齐贤已经很多次受到杜诺的悟和天赋，被玩得罢不能，但杜诺成得如此之快，依然让他到意外。

    他们的关系，开始于齐贤的主动臣服，杜诺的权力，都来自于齐贤的主动让度，所以他对杜诺始终有敬，是他将杜诺举到了主人的宝座。

    但他心里并没有畏，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都仍在他的意料之，因为杜诺对主的全认识，都来自于他的理解和引导。

    可是从杜诺开始有了自己的思考和原则开始，他们的关系就越来越脱离了齐贤的预设的轨。

    就像一场并不势均力敌的河比赛，他在不断偷偷松开力气，让杜诺受到稳胜券的假象，以引杜诺继续这场比赛。但当胜利的红标偏移到一定程度，他猛然发现，杜诺的力气并非他想象的那么小，而他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十拿九稳，甚至他已经清楚受到，杜诺的力气在不断成，当红标继续偏移去，或许他面对的就是崩溃如山倒的败落。

    从比赛的一开始，齐贤就已经选择了要彻底服输，但是自己主动服输，和真的被完全战胜，却仍是不同的。

    敬畏来源于未知，他畏的并不是结果，而是杜诺胜利的过程。

    因为敬畏，所以臣服得越发虔诚。

    对于齐贤发自心的慨，杜诺却显得很是漫不经心，他拿起手机，将镜对准了齐贤，用轻慢的吻说：“一给我看看。”

    越是简单的命令，越是很难到，听到杜诺的要求，齐贤先是一愣，随后面对着杜诺手的手机，直了，将双手背在后。

    跪，全赤，着兴奋的跪，这样的姿态，本就够了。

    杜诺的睛飞快地在齐贤上扫了一圈，便转回到了手机上。

    透过手机镜，更容易放大人的瑕疵，也就更容易显绝佳的优秀。

    齐贤的材极好，他正在一个男人事业发展的黄金年龄，他的同样并不比在的黄金年龄的年轻男人差。仅仅是简单的跪动作，便显了他上壮程度恰到好的肌。大学宿舍的劣质灯光在他的肌上投苍白的光影，被镜捕捉之后，竟也有了艺术的。

    或许齐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这些微的笑意，如同来时节被雨滴的老树，不自禁舒卷开的一片芽。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杜诺还有些汗的脸上，齐贤看到那光闪动了两，那是拍照瞬间的光影变化。

    刚刚畅快的男孩，脸上带着汗的，嘴角勾着懒懒的笑意，青两个字就是对他最好的形容。那光影就在这样天使般的五官上跃动，代表着两张记录着齐贤发姿态的照片存了杜诺的手机。

    “再一。”杜诺的语气几乎都没什么变化。

    不意料，简单的跪达不到杜诺的要求。

    齐贤将双手抬起，抱在脑后，双膝分得更开些，大便更贴近地面。这样的跪姿压得更低，也更不容易起来，从视觉上，便显得更加卑微，更为驯服，不像膝盖并拢的跪姿，像是随时会不屈的挣扎起似的。再上双手抱这有着放弃抵抗意味的姿势，如同战场上投降的士兵，已经完全屈服于杜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