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变成男人真有那么快乐吗 - 第四十七章 周末(半H半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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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注定是个不甘平静的周末,驹选好在周五晚上这个微妙的时间来找秦司本就动机不纯,激一夜过后是空闲的,不用想都知什么的周末。

    什么?叔叔呀。

    但是叔叔也不能一直,得劳逸结合,不然叔叔受不了。

    在叫“老婆”之后就一直当鸵鸟的秦司,在听到驹去了浴室,依稀传来声之后,猛地一掀开了被,脸上不大看得来,耳却是红的彻底,一时半会怎么都消不去。

    秦司这么大连恋都没谈过,虽然直接过了恋这一阶段直接开了荤,但叫老婆还是开天辟地一回,还是在不自禁的,那叫一个羞耻羞涩又兴奋。这兴奋又和当初叔叔叫他“老公”时儿梆的兴奋不同,掺杂着尴尬与雀跃,是能让懒鬼楼跑十圈的兴奋。

    驹的房很大,光浴室就有两个,秦司洗完的时候驹还没有来,思想的年轻人发不知怎么地就想到了叔叔洗澡的时候会洗什么——脸,......还有那儿,他发的动作一顿,然后开始嘿嘿笑。

    等到驹终于带着一汽来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小孩靠在沙发上呼呼着手,他奇怪地走过去,茶几上放着还没收起来的指甲剪,小孩的指甲剪得极短,可能再短一分就会剪到,指尖的泛红,估计是在疼着,秦司又不敢碰,只能可怜地,等待疼痛过去。

    驹眉一皱,握住秦司的双手,不解地问:“怎么剪那么短,你本来也没有留指甲,是不是疼了?”

    秦司没骨一样靠过去,明明只有手指疼,却得整个人都窝驹的怀里,他投怀送抱的技能早就满了,这会儿靠着叔叔的膛,懒洋洋地回答,“昨晚我给叔叔扩张的时候是不是刮到了呀?”

    “我就放了三手指你就疼了,叔叔你好哦。现在我剪短了就不会刮到了......”

    驹一愣,就像平静的湖,翻起来的波澜并不算剧烈,却久久无法停歇。

    ,这对他来说是个极其新奇的词语。多奇怪呀,他碰别人的时候,仿佛是无知无觉的木或者雕塑,他能受到觉和起的冲动,却对他人在床上或甜腻或柔弱的无法理解,他的觉与他们并不相通,这些都是错误的人;而秦司碰他的时候,看,只是几手指而已,便是会被称作“”的程度。

    这个世界上,秦司才是他的唯一的正确解。

    或许,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上的正确解了。

    “对了!叔叔你知吗,你的家离我学校特别近!”

    事先就已经调查好才选了这驹似乎带着真心实意的惊讶,“是吗?那真的太巧了。”

    “那......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过来?”

    “当然。”看着怀里期待的小孩,驹带着引导的义,纵容地答,“随时都可以。”

    毕竟这就是为了秦司才定来的,在工作的政府机关附近另有房产的动机不纯·坏男人·驹脸带微笑,藏功与名。

    而在工作日的时候,如何从这距离政府颇远的房,拖着事过后疲惫的,不迟到地赶过去——就是这个坏男人以后要疼的事了。

    毕竟从现在看来,他在政府附近另外购置的房产,应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住上一回了。

    但是......驹慵懒地靠着沙发,怀里是同样懒洋洋的秦司,他手意识地摸着秦司的发丝,顺一样。秦司舒服地眯起,在驹怀里拱来拱去,时不时抬亲亲叔叔的脸,二十几岁的人了却腻歪得可以——偏偏驹就吃这一

    ——他也不过是乐在其罢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一晚上激烈的事过后,他们互相依靠着在沙发上温存,似乎还残存着些许兴奋的余韵,秦司倒还好,年轻的看着形瘦削其实力充沛得很,恢复当然快。驹却不一样,即使平时隐藏在西装衬衫并不像他的脸那样温和无害,反而有着清晰明显的肌廓,但到底不再那么年轻,年轻的人在床上又从不收敛,每次都折腾得过分。

    秦司拱来拱去的时候又把他的衣扣解开了,更多的是本能的迷恋,反而不带多少,在这样纯然的好奇与喜着红不堪的尖。驹受不住,他的对于秦司的碰依旧是的状态,可偏偏是他自己投秦司所好,即使难以忍受这样隔靴搔般的亲吻与碰,竟然也忍受着不开拒绝,只是轻声哄着秦司再去休息一会。

    他们当然要睡在一起,只是去了另一间卧室。原本的卧室因为驹腰酸,就由秦司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夏季的床单轻薄,他掀开之后才发现底的毯也被印了,昨晚是累了将就,而现在这张床是不能睡了。原本驹没这么多,只是这次吃了药才泛滥成这样,秦司都在想着要不要回给叔叔垫个浴巾,就像江哥那样。

    就这么一打岔,等到两人终于躺上床的时候秦司都没忘了地瞅着他的好叔叔,眨睛都是表一个意思:把扣解开嘛。

    想

    真的是没救了。

    驹一贯游刃有余的笑容都一僵,疼的时候秦司已经轻车熟路地又解开了衣扣,洒着濡的气息,伴随着刺痛与尖锐的麻。秦司的动作过于熟练,驹一顿——在他之前的那个人,倒是努力得很呢。

    这个散发着靡与气息的周末是怎样度过的其实并不需要多说,一个是自制力不足的小年轻,一个是有意引诱的坏男人,投意合之的痕迹遍布着这间原本有些空旷的房屋。起先是秦司不再满足于在床上,磨着驹站着了一回,后来或许是小年轻尝到了乐趣,又或许是坏叔叔早有预谋。渐渐的两人的场所就不限于卧室了,秦司原先只解锁了卧室与浴室两个场景,在上简直就是把家里能的场所解锁了遍。

    从浴室的镜前,淋浴的,再到空旷的客厅的餐桌,柔的沙发,铺着柔地毯的台,就连书房的木桌和厨房的理台都曾被印上暧昧的。积累了不少奇怪经验的秦司现在看哪儿都觉得能搞,既然能在餐桌上,那趁着叔叔吃饭的时候,坐在椅上也可以;书桌上可以来,叔叔办公的时候当然也能推开文件,缠着他;还有门的玄关和敞亮的落地窗......

    短短两天之,秦司就迅速“熟悉”了驹的新家,年轻的客人在各都和房屋的主人留的痕迹,原本只在见识过的场景也被他们在现实重现。期间驹又涨了一次,虽然还是只有少少的几,但也足够让秦司半也不争气地腻在他上不肯起来。驹两天来被缠得仿佛挂着个型抱枕,偏偏这个抱枕还有自己的意识,又惯会撒,他推都推不开。

    最后的结果就是布满了痕迹的,虽然尖破也满是咬痕,得有两倍大,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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