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是一可以在秦司心可以排到NO.2的姿势。
NO.1是压在墙上/床的跪姿,这个姿势会让0号于一完全被掌控并且无法挣脱的状态,加上秦司尺寸过分,所以并不能轻易用上。通常只能在提前预知今晚不能太多次的时候,或者承受方力还有余力的时候,秦司才能厚着脸要求用上这个姿势,但今晚是不用想了。
毕竟叔叔骑乘的时候都是抖着的,秦司指尖细细挲驹绷的大,受着手指肌的细微颤抖,不得不遗憾地放弃了蠢蠢动的想法。
骑乘的时候,脱力也有脱力的好,就像现在,驹因为过于充沛的快,加上力的失,着暧昧的蹲起的时候,经常会有坐得过,并且还一时间起不来的况——这么说来,好都让秦司占了。
去得太了,总会给秦司一“啊是不是到底了”的错觉,但被完全充分地包裹,叔叔的柔与致让年轻人十分贪恋,迟迟不肯退去。在这时候秦司就会悄悄瞄几叔叔的神,如果神带着痛苦,那他再怎么样不舍都得去,让叔叔缓缓才能去。但如果叔叔只是皱着眉,既挣扎又沉迷,那么他就会双手状似不经意地牢牢掐住叔叔的腰,确保他的好叔叔逃不掉之后,像猫伸懒腰一样,变着法地往上,力缓慢但是沉重,恨不得把底两颗圆的都去。
但当然是不去的,因为他不仅弟弟大,也大。
“唔嗯......”
秦司的太,偏偏还抓了他,驹想退开都不到,只能仰着脖大呼,汗一滴滴地落,他的一片红,近乎尖锐的快已经让他分不清是快还是痛苦,只有等待秦司心满意足放开双手,他才能稍稍抬腰,让到底的去些许,留一息的空间。
见到叔叔实在没有力气了,抖着也只是稍微抬起,他还有大半在里面呢,叔叔就已经抬不动了。秦司一手一个,抓住柔韧的,又抓又跟面团一样,这才一个腰直接坐起了,刚刚才去一的又再一次到了最。
这样的姿势秦司坐起来的时候脸便能正好对着叔叔的,白皙颤动的与艳红凸起的近在咫尺,一张嘴就能落,得“啧啧”作响。驹伸汗的手臂搂住秦司的肩膀,秦司嘴里还咬着呢,受到抱着他的叔叔剧烈颤抖了几,随即泻了气般了来,埋在他肩膀大地息着。
他嘴里又又咬的不停,只是空一只手来摸到驹的腹,那里一片,刚的还带着一温度。
“叔叔这就了?明明都没怎么动,只能的了一而已嘛。”
“让我再几,就换成我来动,不能指望叔叔。还有......刚刚叔叔了一次,已经欠我一了哦。”
秦司最后用力嘬了嘬尖,沉迷得神志不清恨不得用上牙齿去咬,确信真的是一丝也没有了,好像连味都被吃得差不多了,才不甘地吐红的,“叔叔,明天这里会不会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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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是被传来的与啃咬之醒的,昨晚的激烈的过火,小别胜新加上秦司病膏肓的恋癖,秦司虽然嘴里说着“没有味了”“我再几”“明天再”,但这些话的可信度完全可以参考“我就蹭蹭不去”。他勉抵抗了一会的诱惑,闷着脑里全是,舒舒地了之后,本来是想抬看看叔叔时候的脸,从不断颤动的睫到酡红的脸颊,额的汗到不断息的嘴,最后......定在随着息不断起伏的和上不动了。
别提了,秦司从来没有争气的时候。
再然后,之后的事全是面对面的姿势,变着样来,秦司就埋着叼着尖,除了换姿势的时候不得不松之外,几乎全程嘬着尖。所幸驹的本来就不算小,又是涨又是通的大了不少,就算在迅猛的,秦司也能咬住,不至于动作一激烈就咬不住。
的最后,也不知是红到几乎两倍大的,连都泛着的嫣红,还是外翻到合都合不上,只能可怜兮兮地着的,哪个被糟蹋得更狠一些。
驹到后来似乎于半丧失意识的状态,他的一经碰就会颤抖,秦司用指尖轻轻上他的,都会让他着气,咬得重些,他都会低声叫喊,完全是过的样。秦司发了之后怜惜心态占据了上风,神亮晶晶地观赏了一番期待已久的的画面,手机里库存又多了不少之后,就准备给着没法起的叔叔清理,圆满结束今晚的事。
却没想到叔叔依旧勾着他不放,神雾蒙蒙的,凑到他耳边叫他“坏孩”。
“明明都给你看了,为什么要停来呢?”
叔叔双缠着他的腰不放,声音轻飘,脸颊轻蹭着方的枕,迷蒙的神仿佛带着钩,连角的细纹都堆积着,一就把不争气的“坏孩”魂都勾飞了。秦司呼重,吐息火,咬着尖就开始,外翻的都被他得凹陷,艳红的再随着再次外翻,放又靡。
后来天将明,窗外的鸟雀啼叫声不止,喧闹了一整夜的房间才逐渐安静来。秦司又困又亢奋,而把他缠火来的叔叔早就闭着双,脸上的红一直未褪,整个人都散发的惊人的。秦司草草地给两人了,留在驹里的不知是忘了还是没有时间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依旧留了极大的一分在里面不曾清理,但最后秦司却没有忘记把来的尽职尽责地外翻的里。
他大,驹又合不拢,就算他着也完完全全地了去,这才心满意足咬着尖闭上了睛,陷梦乡。
而现在......被闹醒的驹眨了眨,前的与尖传来的不容忽视的刺痛,让他就算依旧于极度疲惫的状态也无法再次睡。他看了一墙上的时钟,唔,才刚到午,他们将近天亮才偃旗息鼓,大概是五左右,到现在......也不过休息了七个小时。
在这事上力尤其充沛的秦司倒是醒得早,大概是心里记挂着,平时懒得的年轻人这时候格外兴奋,晨的在里慢慢磨蹭,嘴里则是又又咬,反复舐尖,试图在空空如也不曾再次涨的双再尝一丝味。
“有吗?”
“没有。”
秦司瘪瘪嘴,不甘心地最后“吧唧”一声,狠狠了一才放开,红近乎双倍大的早就破了,在的滋带着麻与刺痛。驹向伸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即使过了好些个小时那里依旧腻泥泞,将那滋得漉漉的,让秦司再次腰的时候毫不费劲,被堵了个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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