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期间对于犯人来说是一年
最快活的时光。
他们不用再去重复着日复一日的繁重劳动，伙
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很多狱警都回家过年，现在监狱里只剩
一半不到的
理人员，负责安排和监督犯人们的每日活动。说是监督，其实只要不要发生大规模的
血事件是不会有人去
手的。
犯人们积极主动铲去
场上的积雪，尽
的在冰天雪地挥洒汗
，
时间的室外活动和宽松的理制度让他们
受到了久违的自由。
所有人都满面风，只有冯德文除外。
三个月的监狱生活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的
份，他再也不是
在上的冯公
，而是随意任人羞辱打骂的阶囚。他必须时时刻刻小心翼翼看人的脸
，唯唯诺诺地说话
事才能获得暂时的平静。
之所以说是暂时的，是因为无论他多谨言慎行，都逃不过狱友的折辱打骂。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错了什么惹得他们生气了，可后来发现，他的狱友们只是缺一个发
对象。只要他们任何人想要，自己就必须
合。他们可以
在他的脸上，
在他的嘴里；可以用烟
他，将各
各样的东西
他的
门。
此时，冯德文脸苍白、满脸冷汗的坐在
椅上，
火辣辣地疼痛
得他几乎要哭
来——麻脸在他的门里了一块削了
的姜，随后将他推到了场，一边忍受着难以启齿的痛楚，一边看着他们在篮球场上蹦
，奔跑，这对于失去双
的他，是这辈再也不到的事。
在放慢的呼
重，他努力放松后
，好让姜
不要从姜块里挤来，刺激他伤痕累累的
。
冯德文一心只想着逃离
前的痛苦，完全没有想到接来等着他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你去不找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你。
霎时间，一个急速旋转的篮球以普通人都难以躲开的速度朝他砸来。
果不其然，篮球重重地击打在他单薄的
，
大的冲击力掀翻了椅，冯德文重重地摔在雪地里。
的疼痛的钝痛压得他
不过气，但远不及后被姜灼烧的剧痛。
就像有千万
极细的针不间断地扎去又
来，他无法抑制地哀嚎，痛苦地在地上扭曲翻
，冷汗涔涔往滴。
麻脸大摇大摆的走到他边，用独细细地打量着他。
显而易见，是他故意扔球砸向冯德文的。
从冯德文来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他虽然对残疾人产生不了
，但看到曾经在上的人被欺凌、侵犯时惊恐万分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就会有一莫名的亢奋和满足。
这觉使他上瘾。
刚开始，他只是让自己的兄弟
冯德文，可随着次数的增多，他逐渐到乏味。于是他不断想新的方式去折磨他，光是看到那人痛苦的神，就止不住地心大好。
“哎呀，不小心砸到我们冯警官了。”麻脸用一浮夸的语气作地说，“砸到那里了，伤得重不重？”
冯德文哪里有力气回应他？
他的不理睬反倒了麻脸的怀。他往他肚上狠踹了一脚，冯德文立即发一声惨叫。
“问你话就回答，还把自己当狱警呢，阿sir？”
两人的争执引来了场上的人，麻脸往后瞥了一，心涌上一计。
“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帮你检查检查吧。”说着，他朝小弟们使了个，两个分别
住他的手，麻脸蹲，不由分说地解开了他的衣服。
单薄的囚服被扯开，扣得落了一地，冯德文却连呼救都不敢。他知这一片的人，多多少少和麻脸有
，只要自己表现得服从乖顺，满足了麻脸的脸面，说不定他们就会放过他。
他的上衣很快被脱光，显
左的大片淤青和
上斑驳的咬痕。
冯德文不敢抬，也不敢挡住他，任围成一圈的人随便看。
零的温度冻得他肤发紫，他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场灾难赶快过去。
“哈哈，这
货
被人咬过！看来没少被人
过啊。”麻脸看向后的人群，问：“你们想不想看看他的
什么样啊？”
“想！”回复声奇的一致，简直像事先排练过一样。
“冯大警官，他们想看你的，你就大发慈悲把
脱了给大家看看吧。”麻脸的独笑成了一条
。
冯德文这慌了，他面还着姜，
也被麻脸的小弟们玩游戏时得一不剩。
他鼓起勇气，摇了摇，哀求：“麻哥，饶了我吧。”如果他的还在，那他此刻一定已经跪了。
“快一，不脱就让大伙帮你脱。”
不等冯德文回答，麻脸的几个小弟就冲上去三五除二地扒掉了他的。他尖叫着祈求，却没有得到一丝同。这里的每个人都知他曾经是个怎样的人，过多少令人发指的事。无论是还保留正义的犯人，还是单纯喜
霸凌的犯人，都为此到痛快。
“哈哈哈我，一个杀犯居然没有，怪不得完别人要杀人灭。”
冯德文捂着曲起大，麻脸却乘机：“你们快看，他
里夹着东西！真是个货啊。”
老孟走上前，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去抠挖，却把姜块越
越
。
“疼！”冯德文刚叫来他就后悔了——他明白这些人就是为了折磨他，他越是喊疼，他们越是兴奋。
果不其然，麻脸笑：“不然呢，来这儿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
脏兮兮的手不知多久没剪指甲，将他的抠了血也没把姜块
来。卡在
的姜依然发挥着他的功效，像是火一般灼烧着
。冯德文痛得浑打颤，却再也不敢说一次字。
“反正也不来，
脆
到最里面算了。”麻脸转对大伙说：“有想的吗？”
此言一，冯德文和麻脸的小弟皆变了脸。
犯人大多脏
，本来兄弟几个自己用的东西借给其他人，万一脏坏了，赔都赔不来。
而冯德文立即像疯了一般地用仅有的双手在雪地里爬。他想要逃离这里，却被扯住了大，
生生拖到了篮球场心。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被冻得失去知觉的背
被地上的小石划伤，在地上拖一条的血痕。曾经的狱警看着这一圈黑压压的罪犯，再也顾不上其他，只能大声哭着求饶。
有个个的犯人挤人群，他脱了掏自己已经
起的
：“这货太了，我忍不住了，要他的去我后面排队。”说着，他掰开齐兴的就要往里。
其余的犯人也不甘示弱，纷纷自顾自用冯德文的嘴
和手甚至发。
个的
和他的一般，虽不是非常
壮，但度至少有20厘米。他刚了一半就到了一个
。
“妈的，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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