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暂时没有继续别的动作,只是先用掌心覆上他眸,方才的失神恍惚还没消散去,如今稍稍凝起些神光。十七前被这温盖拢,便无端觉着更安心些,意识合了,睫轻扫。
帝王将他这副模样看得清楚,边探知一番知是无碍,将他在绵床榻安置妥当。
十七便正面躺着,后腰位置垫,半屈双膝大张,使得刚经过木势肆的后袒无遗,没能合拢,里边靡红泽极是漂亮。再次兴起之后还未发,起翘。原本平会位置被新生半熟的雌取代,尚未多作戏,便已经靡。
帝王目光审视够了,才收回手,十七缓眨了眨睫,回过神恰好迎上视线。
易怀玖也觉得发渴,方才的息耗费了太多力气,虽然酸乏力已经被渡来的灵气补充,但咙哑依旧。他还没开说话,帝王便取了杯递至边。
十七肩背倚着被褥,撑起的角度让他饮顺利,于是小啜着,将那巧杯盏的喝尽了,还觉不足。
“不宜贪多。”元帝说,训诫意味不足,多是随提,边随手将空杯摆至一旁去。
十七轻应了声是,咙渴缓和不少,便有余心抬,正撞上帝王褪去衣袍,常掩在宽松衫袍的练实材。他用视线摹画畅线条,伤疤浅新旧不一,纵横错,便给这姿更添几分难以描述、勾人沉沦的引。
易怀玖能听见自己咽唾的声响,元帝自然也能。
帝王挑起角,溢笑意轻呵,分明什么也未说,却足够惹得十七脸颊发,臊得意延至耳。
明明并非回见到——
易怀玖挪开视线,颇有些窘迫意味,便往去,正好见着刚才骑在木上时,背后抵着的发姿态。他尽量让自己的羞赧不那么明显,只了面,尖抵在齿列间。
却是比他面上神反应更加诚实,后有些麻木无力翕张着,前边雌却好似知到什么涌动,收缩微颤,吐,滴淌打垫着的丝织面料。
帝王将他反应尽揽底,却也不多戏,单边屈膝压上床面与他迫得近些,正好抵在十七一侧的弯位置,顺这方向用宽厚掌心扶上腰,整个连带垫着的枕一拉近,位置调整合适。
昂扬抵上已然敞开任采撷模样的后,元帝腰,鞭笞拓开里,犹有些致裹拢的,但也因已经玩过一,相较先前几回,自然顺利不少。
驱直到位置,十七溢声,呼便也加重些,后堆叠自发,却也乏了些力气,被那木势作过了。
元帝却也不甚在意,捣来回几遭,心思琢磨着方才闪过的念,他素来果决,此刻却添了几分犹豫。便暂时搁置,掌心拢着汗津腰,方向稍作调整,这些日来,帝王早对前这了如指掌,轻易寻至。
木势掠夺自然不知停歇,却也难对某专注,如今寻得了方向,便又带来另一番快意滋味。
十七这才从滋味里挣脱不久,稍缓了缓神,便又被径直刺激的累加快牵带着,重回到颠簸海间。随元帝起伏,饱胀立,前端透明前,被帝王伸手随意涂抹开,便是副晶莹亮泽的漂亮模样。
他神思恍惚,突兀回忆起方才帝王说那些,本能好似惧怕模样,跟着发颤瑟缩,后收咬住肆。
引得元帝低笑,松开把持,改在他上落一掌,五指松张着,力也不刻意施加,却也在白皙上留了明显红痕,衬着格外清晰。
“怀玖这是——在想什么好事?”帝王嗓音可以压得低,故作迟疑询问,便也将话音拉些,明摆着促狭意味。
十七抿起面刻意抑住嘴角,扰得理智不清,便也更无从回答完整字句,本能作祟又不敢不答,只断续,“…在想父皇。”
这回答讨巧,足见剔透心思,便也够让帝王满意,手指把玩过一遭乎,便擎上位置轻挲。腰力不歇,径直迫着最为那,却也只专注后,余雌便遭了冷落,愈发求起来。
十七是被这顿结实送上的,后涌浇冠,其余尽数被硕卡扣绷堵在里边,前面稍显稀薄,白浊溅开分别落在两人小腹位置,也有少许溅到更远的。
易怀玖失神息着,累计快意一并席卷,将他仅存理智冲垮,底,腰更是颠得酸,只有好似不知疲倦只知讨邀的,依旧将尚未发的得。元帝也暂未撤的意思,只是保持连接姿态,伸手去抚上额稍作安抚。
直到易怀玖将气息匀了,绵延悠的余韵断续暂歇,元帝才将仍旧发的。十七依旧乏着力气,倚靠厚足够让他好好休息一阵,帝王便稍稍起,昂扬,沾染泛着光泽晶莹,沉甸十足分量随他动作微晃,盘虬经络骇人,却也足够勾得旁人垂涎。
他居临审视一般,更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
青年模样的男仰躺在床榻上,额发凌,略狭双眸带,眉间微蹙,梢飞红见怜。他齿微张息着,呼雾汽来。颔偏窄,并非标准的端正面貌,却透难以形容,无法否认的风漂亮来。修脖颈结无意识动,靠左侧有一痣缀,帝王倾落吻,衔上那着,留明显痕迹。
他浑肤也泛着层绯好似更显鲜活,沁腻薄汗,得挑却也因此显得纤瘦,仔细打量更像是匀称。畅线条随他呼起伏,位置仅有薄脂堆积,虎掌心从侧旁拢上,往央汇聚,才堪堪得以并起极浅的沟壑,元帝随手,指腹蹭过立尖,挲激起些颤栗便松了手。
视线再往探,更是一片靡荒唐景象,分不清是还是脂膏化,黏腻尽数混杂,并着蹭。再次的耷着偏向一侧,使得尚未被采撷的苞更赤袒,但最引目光的还是那淌着的。
后刚经历了过分玩,褶皱环肌被撑开拓平,便暂时难以恢复原状。方才木势吞吐间,痴缠细纹便好似将牵带去一般,又随着尽数回。
又经历了被帝王揽收抱起脱开,那瞬重力坠作用,更使得里外翻嫣红。
如今再被开合过一遭,帝王神识威压笼罩,使得十七倒似凡人一般,涨麻松弛一时难以恢复。
元帝坐至一旁,视线逡巡来回,便凝在那微微外翻的叠坨,伸手去用指尖轻抚上片刻。
十七早便察觉了目光,也受到麻后暂合不拢,颇觉难堪。微蹙眉宇反而皱,呼虽调匀许多,本能作祟好似渴求更多抚,颅低垂压在枕上,仍是有些不住发颤。
殿满盈着气息,绵续刚止,复又覆来的指尖温度让他有些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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