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没等他回答,也知怀人在过后已然失了力气,连神智都似恍惚的。于是他轻笑声,慢悠语调继续说,“那玉——怀玖是知晓的。冬日温在掌心,只需小巧一块,便足够通舒泰,极是养人。”
帝王的语调是平坦的,尽在前这幅活生香的场景,他早便觉着涨疼,却也有足够耐心。掌心本就覆在薄薄一层位置,要比起初承时丰盈些。于是红痕印记来,留不了多久,也正好抓时间欣赏一番靡模样。
他再用指腹捻上立尖,颜艳红漂亮,“因此那玉自然是伤不了人的,爹爹亲手炼化的可喜?先从这尖开始——磨得细巧些,平日里穿衣倒也透不来,怀玖只安心。”
这般说着,十七慢慢寻回些理智,将帝王话语听闻耳,反应仍是比寻常慢些。便由着指茧愈发往边摸索,抚过小腹,温掌心挲,后着的木势仿佛也使得平坦位置隆起些微弧度,看不清楚,但足够他知。
再往便是过之后耷了的,萎靡模样沾着白浊和腻脂膏化作的,兴许还有些他自个溢的。
帝王继续,“这边也该教一番,平日得多了,不利修行,怀玖该是知晓这的。”
十七耳尖微动,意识有些不好的预,刚才那穿环言论便够他发颤,但倘若只是相对钝的尖,对修行之人来说不算什么——他想,大概、兴许、或者是这样。倘若说到,易怀玖意识颤了颤,抿起面,又探尖来角,有些发渴意味,“……怀玖知。”
他低声轻应,换来帝王夸赞似的笑意,轻洒在他耳畔。
“那便——打磨个漂亮的玉环,到,再把这边小孔堵上可好?”元帝也与他一般压低嗓音,抵着耳廓轻声,指腹挲上端窄孔位置,用圆指甲轻挲一遭,激得怀人僵直片刻。
有些太…过了,若只是上环,他觉得尚且还能接受,但再——这个念一浮现便让十七意识咬住了尖,吃痛又抑低声,“儿臣有些怕…”
易怀玖并不直言,也不全然是怕,他虽怕疼但也并非吃不了疼。只是未曾见过,也全然没有这般概念,那想来该是生得窄小的,如何堵上——于是这番言又止的意味却也够帝王听懂,便是不太愿的意思。
元帝这便带着哄劝意味安抚,手上动作轻缓翻,够他品快意来,也显然是不打算商量的意思,心思琢磨着该成个什么模样,才好应了‘赏’这一说,边再往边探去。
掩在和底的这,瞧着还生涩。是前些日十七在寝殿里待着无趣,便往藏书阁跑了趟,拿着帝王印记借回几叠摆在志怪那类的书来,里边大多是小说游记之类,真假难辨,结果被他意外找本夹着糟灵阵的。十七虽实则是个谨慎,却也耐不住闲得无聊好奇过——多半试验来,都是瞎编无用,半作用都没起,他便也更不当回事,就当打发时间。再加上及时生了效,一般阵法只需倒施便能回复原本。
却没成想,那个标着雌雄易的——意外起了作用。准确来说,起了半数,这就尴尴尬尬,倒着来也没法。
元帝已然摸到雌位置,想起那日回寝殿里瞧见的那副模样,便忍不住笑。倒也并非永久就如此了,只是这作用需得散一散,散个一年半载的,便自然消退了。倒也是个好机会,于是半哄半忽悠着,专门置了药汤调养一番,明着说是调养,实则是他那生得实在意外,又窄得很,模样漂亮但显然没法用,便用些温和药剂一。
如今瞧来,木机关将雌开,帝王捻了捻沾来得满手腻,也该是时候了。
“这——”元帝甫一开,尾音慢吞拉,故意存着些逗意味,也确实达到了效果。他轻拍了拍位置,充作安抚意味。没等着对方继续说些什么,易怀玖便先畏惧起来。他边想着前两…也都还在想象范围,这边既是新生,不熟悉得很,想来便疼,于是试探开,“这里是不是……没地方?”
帝王听着他混言语,探一手指抵上,抚把玩似的两,才,“怀玖都没认真瞧过这边,怎知没地方?这倒也是朕的不对了,等寻着机会,便让怀玖好好瞧瞧,如何?”嘴上是这般说,帝王心里早便有了筹谋,若是到时候得了趣,自然还有别的玩法,也一暂且不提,怕是吓着人。
十七便也止了言语,生怕自己愈是多说,帝王心思便愈是难测。
元帝也不追问迫他应答,只是专心着雌位置,先前服着药汤时,不曾多亵玩此,便是生怕自己多年定力毁于一旦了。如今把玩手倒是奇特,顺势将怀人整个撑起些方便动作。
十七重心随着他力往上,虽是糙指腹挲着惹来动难耐,但木消停如此,尚算好受,留足了息余地。这便有空留意本能快意,腰微摆,意识逐着人手指动作方向将雌蹭过去,试着止一止无端起的。
元帝也是有心逗他,故意将原本的手指撤开些微距离,腻成丝牵开,又瞧着人无意识不知餍足模样主动蹭上来汲取快意,这才探指暂时满足他,搓送些快意去。易怀玖低着,细细溢声响,泛红分明是又重新起了。
帝王拿手指玩够了,也不继续,而是慢悠说,语焉不详“这玩好似还有些别的……,朕一时记不太清。”
这便是要摸索试探番的意思,他撤回手指,也收了原本撑在腰位置的手掌。十七重心缺了力支撑,重新压严实将整木势吞咽,突如其来力传至双,便又将足蹬才踩,让木动作了个来回,激声。元帝瞧着他这副模样,角拈笑,半不像记不太清模样,径直抬掌够到后尾位置,摸索寻至开关,半预告也无,便旋拧半圈。
咔哒声响,带来的机关动静让十七本能反应绷起。
方才那木势尺寸虽是硕,但不算。通纹繁复,但总而言,还是个规矩的拟真模样。将它痴缠得。
如今动静响起,十七抿起面,尖上牙位置,受着那微带温意的木势脱成几节,枝似的再了寸余直捣到更去。
新构成的分则更是可怖模样,好似向绽开小巧莲一般,元帝踏上足蹬开启动静,那木势便捣起来,每动作都好似将往外刮,又恰巧准碾上位置。
十七被这开合得乏了力气,嗓音已然是哑的,不声来。起伏鼻息加重,被捣得俨然涣了神。
再加上前边针对雌的那机巧也是不知乏累。
元帝在后方将他拥着,手臂揽在腰,虽未明说,却是将他的状态时刻探知分明。
帝王温掌心抚隆起微弧好似愈发明显了些的小腹,指节轻搭似在细数他边界如何。
便准确在十七再次濒临前,将踩踏动作停住,木势虽未收拢回原形,整个木动静已然在帝王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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