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向炜好特殊,故而他卧房浴室旁连着一个暗门,再往里面,便是一间与他的卧房一般大小的“游戏室”。
安膝行着跟随向炜的脚步来到游戏室,乍一跪好,斜倚在游戏室唯一一张沙发上的主人便懒洋洋的命他去刑架上。
他放手一直捧着的托盘,依旧不敢起,慢慢挪动着膝盖来到一黑漆漆的刑架前,他抬手,将左右手腕墨铁链的同手铐环,轻轻动了动,铐环顺势收,半拖半拽的拉着他随着铁链慢慢直起,升到他脚后跟着地时方才停止。
安睫轻颤,的睫轻覆睑,掩去了所有的恐惧不安。
这姿势,不同于主人惩罚他时惯用的脚尖着地的吊缚方法,要求却更加苛刻。
被惩罚时,连动一动脚…都是不被允许的。
就算他受训多年,比一般人耐痛,但也不是不痛的,怎么可能到受罚时一动不动?
可是…规矩如此,他不得不遵,亦是不敢不遵。
“你上的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都没痕了。”
只着了墨睡袍的向炜把玩着手一米多的蛇鞭,看着安白皙的没有一疤痕的肤,又是一声轻笑,“爷今儿心好,给你上上儿。”
主人…心好么?
角度的关系,安将向炜的酡红双颊,半醉半醒的样尽收底,他心更是惴惴。
他怎么觉…今晚的主人,比往常更添了几分郁呢?
……
直到向炜站起,手执鞭,踩着不比往日沉稳略显凌的脚步走来,狠狠朝他烙一条当即便破渗血的鞭痕后,安这才明白,他的直觉,很准。
受惯了各式责罚的他,早已学会据收到的刑罚来判断主人手的力…与心。
这一鞭落鞭有力,虽是,收鞭时却避开了往日里主人有意为之的会让他只觉羞辱动的上,执鞭的主人脸霾,眸光狠厉,不比寻常玩味冷漠,明显…是在拿他来火愤了。
分神之际,一声轻微闷哼从咙溢,安不禁略动了动。
一鞭便盖在他的脸上,他耳朵嗡嗡作响,只隐隐听到主人不满的声音,“闭嘴,没让你发声。”
左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刀劈开一样,安额间渗汗,他极力抑住自己想要痛喊的原始冲动,乖觉得一个无知无的受机。
见他识趣,向炜勾,再落一鞭。
毫无章法,肆意而为,鞭鞭见血。
安一度以为自己会疼得昏死过去。
蛇鞭本就是重刑工,更遑论是毫无留力的重责,他还不能躲,不能靠喊叫来分痛,只得像个死一样,分毫不动的迎着不知一鞭会落到哪里的鞭…
好在,在他濒临绝望之时,他的主人停手了。
将手那条染血的蛇鞭鞭柄抵在安颌,他主人的声音悠远如在天边,“刚刚,赏了你多少?”
冷心漠然的男听到他的消遣玩气若游丝的回答,“回主人,三十八。…多谢主人赏赐。”
“恩”鞭柄轻佻的抬起他的吧,对上那双因痛通红泪的眸,男的眸光沉静冷漠,很是无,“影组养你也有十九年了吧?”
“……是的,主人,承蒙…组织厚,自半岁起…便…便被养在影组,至今已有…十九年八个月。”
惊讶于他的良好记,向炜意有所指,“这些年,你为了当我的消遣,受尽各磋磨调教,你恨不恨我?恨不恨黑龙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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