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转便是十数载秋。
仔细算来,安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近服侍过向炜了。
自从一年多前向炜收了梁历与尤其二人侍奉床事后,安这个“消遣”就该功成退,着规定离开黑龙组外放至安乐堂为向炜守至死,可不知为何,极不待见他的向炜却念着那细微到不怎么存在的“初夜”之,还是将他留在边。
上次,他在向炜带着梁历回家时没有第一时间为梁历奉茶,被梁历挑拨了几句后,向炜便命他回影组受罚,再不许他靠近主楼。
这次…梁历亲自到他房间告诉他向炜唤他侍夜,他委实惊讶了好一会儿。
无主人召见自作主张是大罪,他在这位梁少爷上吃了不少暗亏,再不敢大意。
顾不得规矩一再确定,得了个准信后,他才对着笑得一脸诚挚和蔼的梁历再三谢。
殊不知梁历刚了他所居住的侍楼,迎面就遇上了尤其。
尤其面无表,语气冷冽,带着不解,“主明明是让你今晚侍夜,你怎会让给他?”
梁历挑了挑眉,满是算计,“苏家事了,主心不好,我为什么要赶上去受?就让那消遣去给主呗!他不就是这个的?!”
尤其垂眸,不再多言。
谁都知向炜心不好时喜好凌床伴,被折腾个半死也是有可能的,梁历让那消遣去,无可厚非。
“故作清假慈悲。”
见他再不言语,梁历心知他已经默认自己的法,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他最看不上这个跟他同日向家的尤其,优良差,光姓氏就压自己一,太讨厌了!
还取了这么个名儿?
尤其尤其...尤其是个装腔作势的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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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炜喝得醉醺醺的回了卧房,门就看到了一个赤的形跪在自己面前,因塌腰而翘起的峰之上有一托盘,里面皆是自己常用的刑。
“阿梁,今天怎么这么识趣儿?”
饶是醉酒,他也记得今晚侍夜的床伴是谁。
可那梁历不是向来怕疼?
这次居然把他最怕的蛇鞭都奉上来了。
总不能是知他心不好...特意来给他泻火儿的吧?
“安,给您请安。”
跪伏卑微叩首的安温和恭敬的声音响起,向炜弯腰拾鞭的动作略顿了顿,有些恍然,“是你啊--”
“是。”
安一动未动,沉稳回答。
因着那托盘过大,向炜并未发现,其实...脚这人并不是浑赤的,他的,还束着一特定的贞带。
前后都有锁,将安承之地与那所谓的男象征全牢牢锁住。
这样的贞锁,梁历可不会有。
向炜捡起托盘的一黝黑短鞭,朝着那乖顺床光洁后背上狠狠了一记,“嗖”的破风声响起,顺着安脊当即浮一血鞭痕。
安纹丝不动,连疼痛闷哼都不曾有,依旧安安稳稳的跪着,呼都不见有丝毫紊。
一鞭见血,向炜抬起鞭,眯起因醉酒有些迷蒙的,看着鞭梢上滴来的血迹,玩味的勾一笑。
“既然冒了阿梁的名儿,就连他要受的,也一并领了吧。”
安有些迷茫不解,不是梁少爷说主人唤他侍寝的么?
难不成...梁少爷已经胆大到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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