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资格说不要,这是训诫。”
如果从前钟欣还在意他的受,那么这一次,是他亲手把这儿怜悯也磨灭了。
银针渐渐接近,钟欣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弟弟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大,柔平的肌肤质极好,就像是上好的丝绸。心一阵一阵往外溢,开合仿佛在邀请人。钟罕见的没有撩拨他,只是伸手把他的拨开固定,指过前段藏在里细如发丝的小孔,锁链碰撞挣动四起,但是丝毫没有预到自己的动作。哭腔脆弱,但这况只会让人更狠心的惩戒他。右手着银针靠近这个小孔,圆的前段被固定在上方。
“不!!不要!我、我是你哥哥,你不能——!”
手腕脚腕在疯狂的挣扎,被束缚的铁链红痕,即使如此,钟欣也仿佛觉不到疼痛一般,不遗余力地颤动、徒劳地闪躲着。
女的孔从来都没有被使用过,只勉一个针尖般大小的红小儿,早已经被的了,灵灵地隐在滴,不太清晰。
钟抬看了这个一向傲的男人一副自尊被踩碎的模样,被药破女的时候没有,被关笼里的时候没有,被在办公室玩到的时候没有,甚至被拳的时候也没有,却在现在这极度的脆弱。
轻轻笑了笑,似乎是在哄他哥哥,手动作却极为残忍的推,推一小段的时候又轻轻往外,再继续定的往前推,原本就是存在的,并没有因为银针而受伤,他用手指慢慢地转动银针,前后扩张着属于女却在他哥哥上的另一幅。
“那你一会可能会梦到自己的女失禁,兴奋吗哥?”
回答他的,是哥哥撕心裂肺的惨叫。
”嗯……啊啊啊!”
针尖第一次推的时候,从未会过的刺痛钟欣一声隐忍的惨叫,因为和刚才不断拒绝的话,嗓音都已经沙哑。
银针在弟弟的手来回戳刺,彻底开了只应该属于女人的孔,又被逐渐大的银针打得更开,好像连孔,都变成了一被的,终于破了天生的薄,与积了些余的相连。
钟垂着笑起来,碰到那薄薄的,指腹推着银针往前,刺破这儿之后,指尖的力渐渐放轻,却觉到里传来的一阵阵推力,抬看他已经从暴躁的挣动安静来,脸惨白,不知是痛的还是被羞辱的,脸上还挂着泪珠,里一氤氲泪落来,瞧着格外凄惨。
银针再次旋转着的时候,已经带了淡黄的滴,钟欣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羽睫半垂着,遮住了邃的黑眸,面惨白得不像活人,只气若游丝地呼着,着泪忍受不堪的事实。
钟勾了勾嘴角,指尖勾着银针一往外退,淡黄的就顺着刚被开的往外溢,还剩一半儿的时候就直接把银针整个迅速地扯来,着银针轻轻地挑了挑他胀的,抬吻了吻他哥哥的角:“哥,你是我的所有了,我想对你什么都可以,你激怒我有什么意义?”
意外地安静,钟欣没有去回应他的吻,更没有去挣扎闪躲,整个人仿佛被走了魂儿的木偶,原本邃的双眸也死愣愣地发直,凄惨的神和充满凌媚意的姿态,看上去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玩、一个毫无任何属于人的权利可言的充气娃娃。
淡黄的不受控制地,从刚刚被破的女的孔往外溢,从来不知该怎么掌控那里的肌,羞愤死也无计可施。作为刑警,他当然知从医学上来讲,咬自尽是不可能的,于是只能放弃唯一的一条本也不存在的路,半晌才仿佛从遥远的企盼回到现实。
“你……还想什么?……这些,难还不够吗?”
钟眨眨看着哥哥一副毫无生气的样,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哥哥的上,手臂环过他的后背,凸的蝴蝶骨抵在背后的,不知是不是因为痛,背后有凉凉的一层薄汗。底是从他间滴的声音,格外安静的调教师里落针可闻,更别说滴滴答答的声了。
手掌贴在哥哥的脊背上抚摸,钟妄图消解一些他承受的疼痛和打击。那个无力的声音仿佛没有落,轻飘飘的拂过耳边,好像你不抓就要溜走了似的,可明明开合的嘴就贴在嘴边。
钟闭了闭双手环过他的腰,脸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嗅着这个人上的香气,思考了片刻才说:“哥,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想要你啊,这些都只是手段而已。”
听着耳畔弟弟变回温柔的声音,乖巧又惹人怜,仿佛只是依赖哥哥的小男孩,拽着在他心无比大的兄的胳膊,笑着说哥哥真好。鬼使神差地,似乎束缚住四肢的锁链松了些,钟欣整个人都倾倒在弟弟怀,他轻轻闭上双,会这几乎怀疑是梦的一瞬温存,生怕一旦睁了便会回到刑求的地狱。
声滴答,分不清是的还是未淌尽的,满室的费洛蒙气味充斥了脑海,事已至此,什么面理都不再重要,反正、反正父母也已经不在,唯主义的警察是绝不相信灵魂的存在的。
想到这里,钟欣终于打破最后一层心防,的泪颗颗,彻彻底底接受了自己的弟弟,接受了两人关系改变的事实,却还是有不太自信——那是打娘胎带来的自卑。
“ ……你……不嫌弃哥?……哥…………是个,怪胎……”
觉到哥哥卸力似的倒在怀里,虽然确认哥哥仍然被锁链扣着四肢纹丝不动,钟的手掌还是贴在他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像是安抚受惊的孩,刚要直起就觉到的泪落在脖颈里,因为和挣扎吼叫而变得沙哑的嗓音里着一阵阵的呜咽,连吐字都模糊起来,但是他一儿也不在意的,就是兄弟间的默契,钟抬手把怀里的人抱得更了些,笑着凑过去吻他沾着泪的,把上面的泪一舐净,眨眨抬看着他。
“不是的,你是上天给我的礼,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钟直起看哥哥泪朦胧的样,知那一针去的行为彻底打碎了他自持的自尊,笑得温温柔柔,不着急问他,就安静的伸手去把掉在他大上的锁链拉开,把吊起来太久的放了来,钟垂慢吞吞注视着自己的动作,余光里全是这人满是泪痕的脸。
抚上脊背的手不再冰凉,应该是心里作用吧,温柔细心地如同在抚摸上好的玉石,像是先打一掌再给一颗糖的效果,没有什么比此时的他一句温柔的话更有力的存在了,钟欣慢慢鼓起勇气睁开双,看到弟弟安静还带着慧黠的笑容,被吊得僵的肌也开始缓解疼痛,终于在这么多天之后,再一次真正发自心地笑了来,他惨白的面还带着两清泪,脆弱地好像一折就断的枝。他凑过去吻弟弟的,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是想表达四肢被缚的自己心那一的欣喜。
贴上来的亲吻显得青涩又稚,脸上的笑容褪去了那小心翼翼的伪装,瞧上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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