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欣的双拳握,指甲陷掌之,明明方才经历鞭笞的酷刑都不能够半声音,现在只是弟弟用灵巧的尖温柔地舐首,就能让英俊的脸上布满的红,上挑的尾挂着两颗将落未落的泪珠,汗濡的乌黑刘海丝丝缕缕黏在光洁的额上,甚至前端粉的玉都因着酥的快意而抬起了。
“唔……不……不要……”
三指的鞭柄一打在脆弱的珠上,被缚在刑上大张的双不自觉地想要收拢,时而咬忍耐时而扬颈,一冲开胀的,在调教室的地面上。
“不……不可以……嗯……不可能……我、我是……男人…… ”
嘴上绝不认输,心里却比谁都清楚,自己有着两幅与膀胱相连,这也是为什么每次都不可能尽,因为有小分会女的里,只是女的孔从未被开使用。
钟往后退了半步,痴醉一般看着哥哥的侧、鞭柄以及地板上,全是一一来的。他然后把鞭柄抬一些,在钟欣可怜往外渗着的上,哥哥的反应全落在他睛里,钟笑起来,森冷又很开怀。
“如果真的没有,那你怎么第一反应是不可以?哪个男人有和?”
钟把鞭搁在一边的作台上,从旁边推过来一面镜放在哥哥的面前,又慢条斯理的在他的右上穿过绳索调节度把吊起来,整个都在镜面底。调教室里的灯光大亮,明晃晃打在钟欣白皙透红的肤上,钟从旁边的柜上取来的一银质的针,前段圆偏小,越往后就更些。
“看清楚了母狗,以后都要这样抬着撒。”
笑嘻嘻的半蹲在他侧,钟吻了吻他被吊起来的哥哥的侧,抬看着他笑。
“………………”
钟欣并不答话,或者说没法回答,忍耐和屈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
听着弟弟缜密的逻辑推理,面对镜四肢被束缚在刑架上的自己,秀气的昂扬立、双胀大得好像女人的房一样,上半遍布的鞭痕在白皙肌肤上起,被他的唾染得反光,到后来甚至右被吊起,的还在不知羞耻地吐着,一阵无力与厌恶涌上他的心。
……太难过了,不如把意识给快意,去淋漓尽致地享受算了。钟欣闷闷地想。
直到银针映帘,他才忽然发了疯一般瞪大睛,猛烈地挣扎起来,一时铁链声响彻整个调教室。
“ 不!不行!……我警告你!……拿开!我不要看!你拿开!不要……不要……”
颤抖的声音逐渐小去,颗颗珠泪滴落英俊的面颊,最后甚至只是自言自语一般的泣音。
“这是假的……我、我在梦……假的……”
钟欣的神甚至都没什么变化——不,眉皱得了一,他好像又有生气了。
“你没有资格说不要,这是训诫。”
如果从前钟欣还在意他的受,那么这一次,是他亲手把这儿怜悯也磨灭了。
银针渐渐接近,钟欣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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