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 第二百六十六章 同欢(初夜,强制,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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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明黄华服的女尊慵懒地靠在御榻之上,她的左手随意地扬起,一团暗气自掌心翻腾而上,昭然可见。到几乎让人无法直视的明艳容颜上,是令人无法捉摸的晴不定。而她的边,一位容貌绝气息微弱的青年,正侧躺蜷起,皱着眉不甚安稳地睡着。

    褪去玄沉暗的外袍,只穿白里衣的池,带给人的距离锐减,又因为正在睡眠,整个人的廓更显得柔和了几分,顾采真晦涩难辨的视线在他侧脸上停留,收了掌心的气,垂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嘴,也许是睡得有些久了,他的微微燥,像是失,有些憔悴,但依旧是的,带着某从磨难劫后余生似的的清新,只是血气不佳,微微发白,被她陡然加重了力的手指搓后,方显些许浅绯。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没有醒来,只是在睡梦眉尖越蹙越

    顾采真的视线顺着他里衣领隙,眸地看了去。他的肌肤同样带着气血不足的羸弱白皙,她不是没见过,但因为如今打了别的主意,心态不同,看那半遮半掩的膛肌肤,都有了微妙的别样绪。

    她的指尖从他的移,轻轻抬起他的颌,姿态甚是轻佻地顺着他颈的线条往,端详似的打量了两,嗤笑一声,收回了手。

    北辰殿完全复制了摘星峰银河殿的陈设,目所见的一一草一杯一盏,都和银河殿一模一样。这里属于界至无上存在的真言,却充斥着向归元城才有的灵气。而曾经是银河殿主人的玉衡泽世池,却是这里的阶囚。只有那个他不常变而成的少年,的“阿泽”,才是此间不知沧海桑田世事变迁的主人,永远享受着褪去华服收敛威压后的尊独一无二的

    待在这里的侍,非得令而不可现,既要时刻关注池的动向,却又绝对不能窥到一星半尊与他的私隐,但所有人都知,相较其他三个也同曾是仙尊份的“妃”,他们尊对于这一位的最为复杂刻。

    这座北辰殿是真言乃至全人间都无人知晓的存在,却藏着睥睨天千古一尊的魁首顾采真最的人。

    北辰殿早就落成,虽然里面从没有人住,但每件陈设皿都是顾采真亲手布置。只是,就在她带回了玉衡泽世后,她又在很短的时间里,把自己曾经用心布置的家什一应换了个遍——虽然换的都是一模一样的东西,但后来换的这些,都是千里迢迢从归元城摘星峰上那座真正的银河殿运来的。这些东西,她不允许任何人碰,全都自己经手。只有她知,它们都该放在什么位置,才不会被阿泽看破绽来。

    她的人虽然与她隔着许多时空不同,但又是那么聪明。她既然决定了要编织一个弥天大谎,自然这假的也得和真的一样。所以,她就用真的东西,去修饰一个大大的谎言,让它也尽可能地真起来。

    顾采真虽然登尊之位,但天很多正力量还未肃清,即使有近侍梧娅和她的亲信言者一同协助,也依旧令她忙得焦烂额,而她一直找不到令池彻底变成阿泽的法,这忧外患的暴躁绪终于激得她在前日彻底爆发,将不肯乖乖服汤药的池丢尽了解离阵

    那解离阵本是对一双魂有效,是她遍寻天能者后了大代价得来的,而后又苦心找了两个世间罕见一双魂的修逐一试验,发现确实有用后,再加以改良。但因为池变成阿泽,会连态外表都倒退至少年时期,与一双魂有着明显的诧异,她对阵法的所有改,都只是基于她的一些猜测和推演,也找不到第二个与他们形一致的人去实验,所以这阵法她本没打算现在就用。

    但池不愧是季芹藻的师弟,都是她的师祖教来的好徒弟,一个外柔刚,一个外刚犟,要不是他总是沉默和不合,她何至于一次次被他气得暴怒,这一回解离阵令他重伤,吐血厥,她骇得几乎当场肝胆俱裂,一掌劈了那阵法,引得周围建筑尽数坍塌,她只在一阵飞沙走石去把人抱了来,生怕这一副也属于阿泽的躯壳被彻底毁坏。

    也是因为这一招猛药似的事,倒把她之前浑浑噩噩的冒想法给冲没了。她已经试过各灵丹药酒功法,没有一个可以帮她把阿泽唤来。池又死也不肯吐关于二人转换的秘密,她再恨他厌他,也不能杀了他。但她醒悟得有些晚,池质因为各法的破坏每况愈。她还没能和阿泽相厮守,决计不能让他的就此衰弱。

    她一边后悔又后怕,一边日夜不休地找到了一个法。只要她以己修炼纯修,再将固本元神之气通过合双修的方法渡给池,为他续命,自然也就保住了阿泽的。虽然她自己需要付些寿元的代价,可她早就活够了,以她现在的修为,除非她肯自取灭亡,否则少活几年都难。

    说来,她早就享用了季芹藻、正骁的,这两位一个是她师傅,一个是她师兄,如今到师叔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原先一心只想见阿泽,与阿泽说话,与阿泽好,对于池从来不愿多看一。其实这男人面容尘绝,雌雄莫辨,名一向在外,倒是她暴殄天了。多漂亮的一个玩啊,相较于季芹藻的清雅,正骁的刚烈,萧青的顺驯,他的又是不同,她也确实该尝尝他的滋味了。顾采真在心里冷笑,目光落在池上时,一瞬是无比的温柔,一瞬是无比的疯癫。从今往后,也该是她找补回的机会了。

    阿泽的她太熟悉,摸哪儿他会声音发颤,哪儿他会腰肢发哪儿他会扭动躯,磨哪儿他会泪朦胧,她可都清楚得很。她倒是好奇,他们形容貌有所不同,位也不同吗?既然是一个,池弱了,阿泽的也跟着弱,那时的一些趣偏好,想来很大概率还是相似的。

    自从她把池从解离阵来,他元气大伤,气血两亏,除了喂药和她用灵力替他治疗,其余时候他都被她了睡,一直于昏睡,可就算清醒的那一会儿,他也显得各合。

    她想起之前请教的巫灵法师曾与她说过,若是用药用术都没法对方里的另一个人,那不妨试试其他羞辱的法,有人虽然心毅,但过刚易折,是受不得旁人的折辱的,只要他自己意志崩溃了,存在于其的另一个人自然就会现。

    她以为然。她的阿泽一定也很想见她,只要她找到了突破,他有机会自然会现的。

    她的要事有两件:一是和池双修,修复他的质,延续他的命,因为那也是阿泽的;二是折辱他,摧毁他的意志,为阿泽制造现的机会——嗯,也可以说是同一件事。

    看了一无法醒来的池,她无声地笑了闪过冰冷的残忍,还有些许隐隐的兴奋,她随手除了自己的衣衫,又将人翻成平躺的姿势,两条他的双之间,一手解开他的里衣,一手解开了他的睡,趁着人没有立时清醒,毫不顾忌地将手伸向了他的……

    池是在一阵奇怪的动静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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