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 第二百六十五章 亲之近之(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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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之前失控时,两个人已经缠了许多回,少年池也不是没有因为沉浸无法挣脱,而主动吻她的时候,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一奇异又平静的状态。和顾采真接吻。

    其实,这大概也不能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只是单纯的。他也压没想,甚至连浅尝辄止都算不上,因为归究底,这个举动本就没有经过他的理智判断,只是因为满脑都是成年的自己主动去吻顾采真的场景和心,他整个人都大受震撼,绪更是受到了冲击,所以已经清醒,却难以平静,因为心充斥着他本不熟悉的愤怒与酸涩——一时冲动之,才会勾住少女的颈就不不顾地亲了去。

    在双的瞬间,少年脑犹如定格的场景一消散殆尽,那如假似真的柔又温,不再属于海市蜃楼一般的幻境,而是完全过渡到了现实来,属于了……他。他的心快速地动着,血的血仿佛都在动,但心却蓦然踏实了来……他睁大双,忽然意识到自己都了什么,一惊之,单手推着顾采真的肩膀,一边想要后仰终止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行为。

    可一只温的手拢在了他的后脑上,顾采真的五指的墨发,托着他的不肯他退却分毫,同时尖挑开他的,在少年姗姗来迟的惊慌,愉快地侵他的腔。

    “唔……”少年发模糊的音,被那灵活柔舐过的上颚,她的姿态太过不容置疑又理所当然,他眨了眨睛,一贯因着灵总比旁人显得从容的淡定不见了,一着不慎,被少女步步

    顾采真的吻来得温柔却又定,本不容他拒绝。事实上,在她反吻的瞬间,他的就开始发,明明的空气还不曾那么稀薄,明明他的手臂还有余力,偏偏开始觉得一阵阵无力。她的指腹轻轻挲着他的发,他只觉得发麻,就连颈后的汗都炸得立起了一片,这近似于恐惧的反应,本质却是一期待的兴奋,而阿泽想都不敢想,自己到底在期待又在兴奋什么?

    顾采真的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脸颊,指腹轻轻挲着他微微发的肌肤,指尖甚至不断碰到他颤抖的睫,同时继续细致又耐心地吻着他,仿佛在品尝一心心念念想了很久要吃的,终于如愿以偿,顿觉味得令她本停不来。

    勾缠在一起,像是攻与抵御,又像是嬉戏与奉迎,带着推拉和接受,让少年自己都迷糊了,不清楚怎么再次和意愿背而驰。但也许,这才是他心底最本质的想法?他的心闪过自我质疑,觉得自己应该拒绝的姿态来,而不是就这样好像顺理成章地就接受了。

    他修的五指在顾采真的肩,算不得多用劲地住,却因为尖被她了一,酥麻争先恐后窜向四肢,接着过多的唾可去,除了些许自角溢,大分还是着他狼狈地吞咽了去。不可避免地发沉闷而暧昧的“咕咚”声,混着她明了一切又溺非常的轻笑,他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像是完全没了拒绝的立场,那只手也再没有推她。

    原本掩住少年的丝毯,因为固定着它的两只手相继离开,只能无声无息地去,他平直单薄的肩,白皙平坦的膛,嫣红若朱果的尖,清瘦纤的腰肢……诱人的腰线顿显,线乃至的沟壑也若隐若现。

    顾采真在心里叹了气,觉得实在有些要命,他怎么随时都能这般诱惑着她?她现在与他贴得很近,自然觉到他的变化。唉,她先前只觉得自己因为先天的质原因加上了迷魂掌又不断恶化,所以特别容易动,怎地他也不遑多让?明明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却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主动得过分——这样的念,顾采真虽然不止一次想过,但是很明智地没有说来——他不肯在这方面明说,她也不懂理由,但有一她可以肯定——他绝对会生气的。但是……她有些为难地伸手隔着丝毯在他又翘立的玉受到他在自己臂弯一颤,她好声好气地哄着:“今日你实在不能再来了,明日我们再,好不好?”

    阿泽满面通红,耳朵一抖,几乎要朝两边冒烟了。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自己也不知哪搭错了,主动亲了她,顿时没有了指责她的立场,反被亲到也就算了,如今居然又起了变化。明明还是是受她影响,却只能吃这哑亏,扛求不满”的帽……好气,还不能说什么。

    想想真是更气了。

    男位本就是男人上的要害,就算起时度明显,却也因为血密布而脆弱无比。阿泽的玉如今就于特别脆弱的状态,太多次又反复濒临而不能,加上被有技巧地亵玩了好多回,菇薄薄的肤已经不堪重负,此刻立起胀大便有些隐隐的疼痛,再被少女隔着丝毯了一把又握住,顿时又疼又麻,因为理智尚存,他又不敢再冲动地直接扯开她的手,禁不住咬闷哼一声,气呼呼地向她瞪了过来。

    看在顾采真,可不会觉得他的神有任何威慑力,只认为这一嗔带怨,看得她骨都要酥了——这形容多数是天香阁里的姑娘公们私相互调笑聊天时,拿来揶揄恩客的,偶尔嘲笑对方的急时也会用到。如今她用在自己上,倒也不觉得寒碜,甚至觉得还贴切……

    可见,一旦动心,再聪明自持的人都会犯蠢,还浑然不觉,甚至自发自主地颠倒黑白,看个贬义词都能看洋洋自得。

    “你、你松手!把手拿开!”阿泽低声喝,红乍退,脸发白,“快拿开,我、我疼……”

    顾采真唬了一,忙松了手就要去揭开丝毯看他是不是伤着了,却被他一住了手,他另一只手飞快地把丝毯拽上来,跟披了个斗篷似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是怕了与她坦诚相待了,谁知事态会不会又一发不可收拾。

    “不准看!”

    语气很凶,但是掌心很,力气几等于无。顾采真的心跟着一,想要跟他讲理,但显然他就不是个会与“理”二字和平相的人。她顿时不打算白费了,把人急了,她也落不着好。

    “那我给你药膏,待会儿你自己涂?”她主动退了一步,反手抓住他的五指轻轻握了握。其实他那儿是怎么个状况,她之前在替他清理时,已经趁着他发怔,大致地检查过了,充血过度和频繁外加束缚,都让小小阿泽显得有萎靡,神起来,就更加吃不消。她本就有给他涂药膏的打算,只是刚刚在不便作,外加担心他抗拒,才想着上岸再说,的机会很顺理成章。

    谁要你那野路的药膏,阿泽闪过一丝嫌弃,可想起她上回郑重其事给他拿药膏的样,又思及她自己说过,因为迷魂掌难解,所以经常半夜来找寻灵草灵药,来青华池也是走投无路才来冒险一试的事,他又大概能猜到,她给他的,也许就是她全能拿来的最好的了,他虽然不是那袖善舞之人,也不屑于与世间多数人打,可该有的教养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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