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得罪你了?好好的床不去睡,非要大晚上跑去廊里风?”
苏谨厌烦地垂了,自榻上支起:“陛又有何事?”
裴哲面微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苏谨讥嘲一笑:“陛莫不是还想提醒我,究竟是如何沦落到现在这一步的么!?”
裴哲眉拧得愈,似是微微怒了,喊他的名字:“苏谨!”
苏谨盯着他瞧了一,随即又冷笑:“怎么,连一句实话也说不得了?”
裴哲抿着,冷冷地瞪着他:“你又犯什么病?”
“犯病?”苏谨凑近些许,眉目舒展些许,微微哂,“那不知陛又究竟是犯了什么病,偏偏要跟我这般的人纠缠不休。日日夜夜地提醒我是如何从九五至尊,变成你怀里的低贱嫔妾的么?”
裴哲听了,意识想要反驳。却只见面前忽地闪过一刃白刀光,而后前微微一痛。
苏谨自他怀里慢慢走,低瞧着那在他的匕首手柄,微笑着拍了拍他前伤,讥诮:“裴卿,朕琢磨着想了许久,觉得你我二人,终究是不大适合。如今这一刀,便是将之前的帐尽数算尽。若是来世有缘相见,朕便将该还的还给你。至于你欠朕的……便一笔勾销罢。”
裴哲晃了一晃,吐来一鲜血,微微抬了看他:“你……”
“裴卿谋算许久,可终究是棋差一招。”苏谨笑眯眯地瞧着他,混不在意地弹了弹衣袖,“若是裴卿舍得早早将朕毒死,如今便不会横生事端,偏偏叫朕撷了你这辛苦果实。可偏偏你狠不心,将朕搁在这里,又听了朕的请求,将那些谋反之人轻轻放……”
他顿了一顿,凑近裴哲苍白面颊:“你猜若是如今你死于非命,这天之主的位置,合该换谁来坐?”
裴哲不答。
“裴氏百年忠良,偏偏了你这么个叛逆。”苏谨凉凉嘲,“只要你一死,朕振臂一呼,便能重新坐回那九五至尊的位置。你既无嗣,亲眷又无人偏向于你。裴卿啊裴卿,你这一生,过得可当真是可悲。”
裴哲颤了一颤,呼渐渐微弱。他一言不发地盯着侃侃而谈的苏谨,嚅动片刻,低声:“你……难以服众……”
苏谨微微挑了眉,低声嗤笑:“这便是朕与你的不同了。”
裴哲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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