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断的淌着来。当最后完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一边哼哼一边蜷缩在了被窝里。
反观李璟,满面意气风发。
他像是走了裴斯年的气一般,本不像是个使了一夜力活的男人。甘泉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正瞌睡着的仆从赶忙清醒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询问是否需要帕洗浴。侍女已经准备好了去伺候里的那位主,但李璟却眯了眯,没有让这群人去打扰裴斯年。
“送些茶即可,其余一切事宜,等朕回来再说。”
他舍不得让这小东西被别人伺候着洗澡。
裴斯年埋缩在龙床上,睡得沉极了。
他形本来就小,这龙床又极为宽大,一就像是个偷偷酣睡着的孩一样了。龙床明黄的床榻上还印着渍,隐约还能瞧见一些溅开的斑。沾染在他上的都已经尽数涸,但里的却还淌着,随着呼轻轻的挤了一些。红着,也微微翻开着,若是能瞧见里面,便能发现连颈都是嘟嘟着的。但到底是没有被开,因此胎儿还安稳极了,乖巧的睡在父亲的肚里。
他一直睡到李璟早朝回来。
男人到底是多年的当朝太,又手握兵权,震慑着四方虎视眈眈的邻国,因此亲王也不敢有任何意见,就算有也尽数憋在了肚里。前朝党孽尽数于朝会上被定罪来,与二皇最亲的大臣自然均是被砍去了脑袋。但李璟也知过犹不及,因此只诛杀了四五个人以儆效尤,其余的也只是放到了偏远旱之地,罚一生不可归京罢了。
不过置于放的路上了什么事,那便与他这个皇帝没什么关系了。
新帝第一次朝会,事务自然繁杂的很,当他回到寝时,都已经过了正午。但床上的裴斯年还在睡着,小脸都睡得红扑扑的。柔的金丝被裹着他的,他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才睁开了一睛来,瞅向了面前的男人。
“唔……璟哥哥……”他了自己的小脸,“我娘呢?”
“你娘和你爹都已经安顿在了别殿。”李璟抚了抚他的小脑袋,“莫怕,哥哥不会对他们什么的。”
一个是手无缚之力的妇人,一个又是他手的得力将,他自然不会任何事。
“哦……”裴斯年了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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