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年上]被哥哥痴汉的日子 - 番外:主nu游戏①(SM、daoju、niaodaobang、蒙眼、憋n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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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主游戏①

    起因是关于一场球赛输赢的赌约。

    我输了,所以这一天都得受我哥支。哥哥让我和他扮演主游戏,碍于羞耻心,我也尝试着拒绝了一两次,他没答应,我也就不再反抗了。愿赌服输,何况我心里并不十分抗拒,甚至还有些期待。

    “腰压低。”

    “唔……”

    哥哥坐在书桌前看书,我便趴在他脚边的地毯上,上寸缕未着,只有两个着银环。

    游戏规则,我尊称哥哥为主人。

    主人剥夺了我的视觉,给我上了一个不透光的黑罩。两三年过去了,被蒙上睛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心悸,不过经过主人的训练,已经比当初好很多了。

    主人也不允许我说话,所以在我嘴里衔,实硅胶的咬着上颚和面,两侧的簧片又地钳住了衔的带牢牢地系在我脑后,让我只能发些沉闷的哼唧声。

    主人说我的贱老是翘起来,所以又让我穿上了贞带,这样我的便被缚在前端的金属鸟笼里,无法起的同时,里还上了的尾端坠着地两条粉的丝带,主人将丝带在我上缠了两,最后在的上端打了个蝴蝶结。

    贞带里有一个置的在我的后里,独特设计的弯曲着我,只要稍稍一动,便会有快传来。我在穿上这贞带前,还被了两大杯凉白开,这会儿膀胱涨着,实在想,又没办法来,到前列附近时,意和同时传来,没一会儿我就了好几次,上都是汗。

    我脖上的项圈收了,而后被将暴地拽了起来。

    “当狗就好好当狗,撅那么是在嘛?”

    “呜呜……”

    主人的手覆在我小腹上,用力摁了摁。

    “想了?”

    我呜咽了一声,我也知那声音听起来就像发的母兽一般。我的膀胱充满了,小腹又酸又涨,我不得不拱起来。

    “才过去半小时而已,不准。”

    “呜……”

    那衔让我的嘴无法闭合,我像狗一样,顺着嘴角不断地朝淌着,搞得整个颌和颈上都漉漉地,泛着晶亮的光。

    因为看不见,我只能顺着项圈上的牵引绳,找到主人的所在。

    我两只手抓住了主人的腕,没法说话,我便用侧脸一蹭着主人的手背,祈求主人的怜悯。

    不料我那喜怒无常的主人,享受了我的谄媚讨好,却又将我推翻在地。

    “真是不用的贱货。”主人骂

    主人的声音低沉又,主人的语调冷漠又优雅,那样污秽的词语从主人的嘴里吐来,都变得好听了起来。

    ——我是贱货。

    我因为主人的辱骂而更兴奋了。语言真是个好东西,听觉神经将主人的声音传递到大脑,快便从四肢百骸涌起,将我空虚的心填满。

    为了将“贱货”二字坐实,也为了再挨两句辱骂。我从地上爬起来,又跪到了主人的脚边,这次我用双手将主人的脚捧到,而后低用侧脸蹭着主人光的脚面。

    ——啊,如果是鞋就好了,但光着脚也好的。我这样想着。

    “我看你今天是瘾犯了,不治治不行。”

    主人又嫌弃地将我踹开了,我倒在地上时,心里居然在渴望着惩罚。

    一声轻微的动静,是主人光脚踩在棉密厚实的地毯上的声音。

    而后主人拽着牵引绳,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又把我的衔摘了来,即使不看,我也知上面肯定粘满了

    鞭拍打在上,我大声呼痛时,才知主人为什么要摘我的衔,求饶的话不经大脑便可随:“疼……呜呜,哥,我错了……”

    鞭梢是革的,在我的上,疼得我浑直打颤。

    “叫我什么?又错了!”声落,又是一鞭去。

    “啊!”这一鞭在我前,收力时鞭梢扫到了环,我叫一声,跌倒在地。贞带里的被我跌倒时的力度带得又朝里

    我失语地呢喃:“到了……好……”

    上的疼痛倒成了次要了。

    “不是说疼吗?”啪啪又是两鞭,“我看还是打得不够重。”

    “啊……主人,打……啊!打得贱好疼……啊,又了……”我不知所谓地叫着。

    几鞭去,我被得在地毯上打起儿来,企图逃避不断落的鞭,但还是被打得满红痕,同时涨得厉害,鞭打到小腹的时候,烈的意让前列都从前端小孔上渗了来,沾末端的丝带,让丝带黏在我上。

    “我看你自己就能把自己玩了。”

    主人说的没错。

    上的鞭痕又疼又,我倒在地上息着,说不话来,只能勉

    上的罩被拽掉,昏黄的光线涌视野。我没力气抬手去挡,只好闭着双

    主人将贞带后面的锁打开了,托着我,将在我里的假来。

    “唔……”

    我的还在挽留着那截硅胶制品,完全来的时候发类似打啵的声音,粘稠的剂混着,从假末端滴落在我的上。

    我觉得一阵空虚,不论是后还是心里。

    我睁开,第一时间寻找主人的所在——主人就在不远,一只手拿着假,一只手拿着清洁巾,面无表拭着。

    我一阵瘙,四肢并用地爬了过去。

    我已经从心认定自己是一个隶的事实了。

    百年前伟人勇士们付鲜血的代价才推翻的隶制,今天在我上又复辟了。我以为耻,但又无可奈何,因为我实在贱又变态,不论是不是在玩这扮演游戏,我都愿意当我哥的隶。他提要玩主扮演,可我不用扮演,我我自己就够了,我是谢愉的狗。

    “什么?”主人问。

    “我……”

    “嗯?”主人居地看着我。

    我咽了唾沫,立自称为:“贱狗……”,我将牵引绳的末端放在主人手里,上前抚摸主人的,一面隔着西面料,一面向上看着主人。

    主人温柔地摸着我的颅发,“欠了?”

    我不知廉耻地,将链拉开,手伸去扒主人的,而后我的脸上就挨了一掌。

    “你是贱狗,没有允许就来扒我?”

    我有委屈,因为我哥从来没打过我的脸。但一想着着主这层,我便释然了,全然不知羞耻为何,立就像得了瘾的病患一样,抬看着主人,我知我的里写着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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