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汗淋漓,想到了陆丰还藏在这个房间里,他主动去抱住侵犯自己的那个人,迫自己用尽笨拙的技巧去迎合对方,一边侧耳听着房间里的其他动静。
程然还是太青涩,讨好对方的动作也太刻意,上那人很快就意识到了,但是对方不在意他的突然主动,反而大开大合得更大胆。
被到肚鼓涨,程然咬牙忍着,整张小脸已经红得要滴血,男人在他上他,亵玩他,他丝毫不敢反抗。
他为自己到悲哀。
他一面万分羞耻,到自己这样被人的样一定会被陆丰瞧不起,于是拼命忍着,一面又为了保全陆丰而要不断去迎合对方,让对方集注意力,太难堪了。
被拆分成两半,一半在迎合着这场充满羞辱和迫意味的,一半在着泪屈辱地咽和呼救。
他偏着,泪的角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滩,随着他的晃动而染开,汽宛如了他的脑里一样,让他意识一片朦胧。
被得恍恍惚惚他在想,躲在里面的陆丰,究竟是什么样的心呢?他早就应该让陆丰离开的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待在某个角落,听着自己被其他人的反复贯穿的声音。
这场戏码糟透了,像梦一样。上的痛楚让他除了忍耐再也不其他什么反应。
的突然被,床上传来嘎吱一声,那人好像离开了。他像个破烂的玩偶,张着躺在床上,全无力。他张张嘴,想叫陆丰的名字,又闭上了嘴。
又有人爬到床上来了,那人了程然胀到酸痛的睛,在眶里的泪被挤了来,睛上烈的压让他很不适,他躲避着,又被锢住整个脑袋亲吻。
仍然泥泞不堪,上新的人就着前一个人的自己,很顺畅,也听话地,合着发啪啪的声音。那人在自己脖颈上留新的吻痕,程然颤抖着睫,自始自终地闭着嘴防止泻。
而上他的人都很沉默,完就去然后换一个人,没有也没有留恋,更没有怜惜。
生活为什么会这么苦涩呢,总是可以一跌再跌,总在他以为不会更糟糕的时候给他当一。
失去父母和弟弟的时候他形销骨立,失去睛的时候他觉得已经到了人生的谷底了,被陆丰暴的时候他痛不生,但这些他都以柔的姿态迫使自己接受了,就在他觉得一切可能在往好一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又是这样一场暴击。
他的咙发濒死一般的痛呼,的被胡刺激着,牙齿不断打颤,细细碎碎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快要溢来,这是一场痛苦的、没有止境的凌辱。
他趴伏在床边反复呕却吐不来,伸手想去抠嗓却被扼住手腕。
上不断有人不断有人重新,程然并不知都是陆丰,陆丰为着心里的一把火反复折磨着程然,两个人共同守着同一个秘密却无法心意相通,用泪和暴力不断凌迟着彼此。
陆丰看着他注意着房间里的动静却始终不肯开呼救,反而笨拙地迎合着上的人,觉得心如刀绞。如果今天来的真的是警察,真的对他了这样的事,他也就这样受着忍着?被折腾到了这个份上也不愿意求救吗?
程然平时看着实在太冷心冷了,此刻这样宁愿保护他态度让陆丰难以置信,但却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他生着程然的气,也更恨自己的无能。
陆丰终于还是先败阵来,不再撞,他把程然翻过来打算安他告诉他真相,只看到程然已经又过去,白皙的脸了无生气,整个人奄奄一息,脸上泪痕斑驳,哭得好不可怜。
就连过去了还在微微搐,好像承受了很大的痛苦。
陆丰替他稍微清洗了一,就听到外面两个人正发动静,走去一看他俩正挣扎着打算逃跑。陆丰过去拎着他们两个去警局,也好了心理准备。
门被带上,房间里静悄悄的,一切重回平静,好像从没有人来过一样。
*
程然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他只觉得浑酸痛,动了动发现清。他没敢动,习惯让他细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好一会了,发现毫无声响一片静默,他才撑着侧缓慢地爬起来。
散架般的疼痛让他意识都稍微有恍惚,他的素质虽然没那么好,但还不至于那么容易倒,今天一了两回,这倒让他突然想起倒前的事了。
程然神张惶,张张,嗓好像哑了有不了声,他闭了闭满脸不自然的神。一对眉像是着暴雨的燕,颤抖着黑的羽翼。心里搅成了胡一团,犹豫了一会,还是试探似的慢慢开,声音像在树上的刺啦声:“陆……陆丰……?”
一片死寂,只有窗外清脆的鸟叫声。
他顾不得全酸痛爬床,平时熟悉的房间布局此刻都变得陌生,他茫然地摸着四周,磕磕绊绊,脸惨白,狠狠摔在了桌旁边,从他失明以来他极少在家里摔跤,他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陆丰之前还想着如果程然摔倒了他可以扶起他安他,然而现在有这个机会了他却不在。
程然很快又爬起来到了房间外去寻找,楼上楼,洗手间,台……都没听到任何动静,他很想和陆丰说些什么,又很想问些什么,但此刻除了他急促的呼声,这个房里几乎要没有人气。
他不断回想起倒前的一幕幕,想着陆丰可能在哪个角落听完了全程,心里骂他贱骂他恶心,也有可能等到人走后冷淡地走来,看着浑凌肮脏的自己冷哼着离开。
陆丰去哪里了?
陆丰能去哪里?
他反复想着脑袋本冷静不来,脸伏在手掌里挡住了掉泪的睛,心里各想法撕扯着。直到他不自觉在桌上摆上两副餐,他才发现他不知不觉已经那么习惯陆丰。一顿饭之无味,他收拾桌的时候摸到了手机,突然想起可以给陆丰打电话。
手机在他手里从来都是被动使用的,他只会接电话和接受讯息,很少主动发去,对于陆丰更是这样,很多时候都是陆丰不断给他发送很多信息他才会回复,但他们俩从来没有打过电话。
程然开了信息框跟着读屏的功能打了电话,嘟嘟声响起,他心一提起来了。
说些什么?
该问什么?
他毫无绪,但是此刻却格外想听陆丰的声音。他的手指不断不自觉地在沙发上搓,焦灼又期待。然而越来越慢的接听时间让他的焦虑逐渐褪去,惊慌逐渐涌了上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他崩溃地抓着发,开始重复不断地打过去,几通电话后那就传来了关机的通知。
手机被程然攥在手,他颤抖着手回到了短信框,带着哭腔语音输,文字承载不了输者的和绪,重的哭音转化成文字不过毫无的四个字:“你在哪里?”手机已经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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