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这两年很少有和人这样地亲近过,住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而且自从有次完两人直接躺在一起睡着了以后,陆丰就不再睡客房,改和他每晚一起睡了。
程然之前半夜睡得浅,可能是白天睡得多,晚上总是会迷迷瞪瞪醒来,寂寥无人的夜晚常常让他反复想起这一两年的事,从而陷更的绪循环之。
自从和陆丰睡在一起以后就很少了,对方总折腾得他受不了,最后都是昏昏沉沉睡到天亮,半夜有时候被惊醒,居然也会意识去寻找陆丰,陆丰会搂过他的脖把他到自己怀里,窒息的觉很熟悉,程然反倒放心来。
白天陆丰也不断通过各方法涉自己的生活,像是鸳鸯锅里麻辣遇上清汤,几筷的事,两个人就顺利搅在一起,混成一团。
但是程然安之若素,之泰然,只有陆丰总觉得不踏实,待在一起的日好像是躲过了世俗的目光,每分每秒都是从正经的时间里偷来的,愉与战栗是并存共生的,踩在钢丝上的日总归不踏实。
可程然总是那么平静的样,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现,即使自己突然消失也不会太过惊讶,只会继续自己这样的生活节奏,继续过完剩的日。
甚至可以想到生活给他什么,他就接受什么,柔顺冷静地接受任何事在他上留的痕迹。
想到这里陆丰就忍不住焦躁的起来。他要考虑的是自己的未来,程然的未来,他们的未来。一个逃犯,会有什么未来呢,即使他是被冤枉的。他恼恨地拽拽发,又去找了个笑话发给程然逗他笑。
两个人窝在家的日其实很无聊,一个想去不去,另一个本不想去。除了每次莫名其妙开始的,大多数时候程然总是会默默远离陆丰,自己找个安静的角落待着,而陆丰又就缠着他。
程然看不见,两个人的活动也很有限,但是陆丰沉迷于给程然讲故事,讲电影,讲生活。
而程然对陆丰也慢慢接纳,他像是一块可随意塑造的海绵,有异侵自己的生活,打破了他的形状,那他就顺理成章地后退,容纳对方的形状,包裹着对方,用逐渐接纳来取代抵抗的痛苦。
时间一久,陆丰就自然地和他成一个整。
*
最近的日附近里一直不太平静,听说警察还在抓之前的逃犯,程然坐在桌边静静地听着新闻,调羹不断搅着碗里的汤,睛里也看不是不是在走神,只是抓着调羹的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
陆丰没听两句就换台了,也没去特意看程然的反应,调羹筷和碗碰撞,叮叮当当的,听起来吃得很畅快。他鸠占鹊巢,习以为常的样让程然慨人的心理素质原来可以这么大。
吃完饭收拾好以后已经晚上七多,陆丰又给程然讲了几个笑话和故事就打算让他去洗澡了,门铃响的时候已经十多。
门铃过后是急促的敲门声, 听起来来人急得很。
程然没有上去开门,他站在门问了一句:“是谁?”
他逐渐开始在意来到自己家里的人,陆丰的事不能走漏,上次那个修的是自己找来的,也在门外自我介绍了他才开门,这次门外的人什么也没说,他的手握了把手,没有动作。
“警察——”
程然顿时全发凉。
“怎么了?”他没有上开门。
“有人举报说你家有嫌疑人,我们过来检查一,快把门打开。”警察哑的声音势凶狠,在夜里显得渗人,说来的容更是让程然如坠渊。
陆丰还在房间里,两个人都没想到警察回来,程然平时也没有朋友上门,不和邻居联系,为什么会有人举报?
是谁发现了异常?
程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居然想着怎么窝藏罪犯。上他本不想开门,然而理智告诉他不开门后果将很严重。
他颤抖着手把门打开,静默的氛围让空气稍微有些凝固。
“我们来检查一就走,合一。”不止一个警察。
程然合地往旁边退了退,一边想着接来怎么办。混的思绪让他一时间没办法思考太多,很多疑他也没有发现。
他去厨房泡了茶拿到客厅,轻声问警察要不要喝,他觉到不止一个人,但是又不确定有几人,也不知他们是否都留在客厅。
有人在沙发上坐了,他接了五个杯的,警察们坐在沙发上喝,他伸手去摸,发现还有三个杯没动过。
两个人?他心想。
“家里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有个警察开问话。
“没有,我都自己住。”
“一个瞎自己住得来?”另一个声音开了,他到有些熟悉,但毫无印象。
这话有些难听了,但他像是没脾气似的,低着说可以。
“噔——”茶杯被重重放到了桌上,程然一惊,继而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全绷,了张戒备的状态。
“请问——”话还没说完,他被一很大的力量压在沙发上。他意识地挣扎起来,听到房间里传了些声音,他心大惊,想着可能不止两人,还有警察或许是去房间里检查了。
担心房间里的陆丰被发现,他顿时不敢动,害怕引起更大的怀疑,只能双手去扯拽自己领的那双手。
那是一双布满皱纹的、糙的手。钝钝的指甲里镶满了污垢。
他混沌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警察有过这样一双手。他有些浑浑噩噩,大脑里充满了各声音,它们织在一起,他甚至不知该先听哪一个。
房间里的声音消失了,他此刻突然对与自己看不见这件事充满了痛恨。他不知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前的这个警察究竟想些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知了。
对于一个手无缚之力的,独居的,好看的瞎,还能些什么呢?
他的睡衣很快就被掀开,颤颤巍巍地了来,他不知自己上有多少陆丰留的痕迹,他松开对方的手慌地去遮掩着上的痕迹。
他拼命摇,脑袋躲着对方的亲吻,那个警察跪在他间,两条有力的大像钳一样锢着他,他被对方严丝合地搂在怀里,完全挣扎不开,被压制得痛极,泪不断在掉。
泪顺着角一直到了颈窝,又被上的人掉,上的人不断发怪笑声,程然骨悚然。那天被陆丰上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崩溃,此刻在他上蠕动的人光是用粝的手掌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肤,带来令人战栗的恶心。
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手指嘴里亵玩着柔的,津被不断带,嘴一圈全是他的,他控制不住自己濒临崩溃的绪。
还有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往他摸去,净白皙的手掌被迫隔着一着发的,鼓鼓的一团又又,带着烧灼的温度让程然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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