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和D开始在沙漠浪。
沙漠的景总是循环往复,太升起又落,接着星光洒满夜空。放望去,都是一片沙海。
无论如何前行,都像是在同一个地方逗留。但D凭藉锐的知和本能,知一步的方向。
和许多昆虫、鸟类一样,虫族们能应到地球的磁场,在脑建构定位系统般准确的地图。
磁场的记忆烙印在虫族里,牠们知,很久之前,在西北方,遥远的山脚,曾经有一个大的虫巢。
它是D的虫巢的祖先,湮没在黄沙。但在最危急时,所有的虫族,依然执着的朝着西北方,挖一条通,如同婴儿渴望母亲的怀抱。
D想带N去那里。
一开始,不时有直升机横过天际,似乎在寻找幸存者,和其他的虫巢。D和N得非常小心,才没有被发现。数天之後,直升机可怖的嗡鸣才消失,他们开始前行。
每天太升起,他们便在挖好的沙休憩。夕西,则披着霞光,往西北行走,的影在背後重叠。
他们的生活很单纯:行走,觅,休息。
还有,。
D上的毒素已退去,牠比以往还要更加渴求N。
而N也是。
他们会在凉的沙。人类赤健的,起伏的肌线条,间的私密,在白日全都一清二楚。
被的模样,和耳尖的红也是。
人类腹还有卵,但D要很努力,才能忍耐着不得太。
他们常在光天化日。只要虫族一渴求,人类就会张开大任虫族。他总是被得直晃,脖颈後仰绷,汗锁骨凹陷,又被对方吃。
或许这事很奇怪。但无论这个世界的规则如何,这里没有别人,他呢。
有时,人类会主动索求。索求的方式很随意,他可能在休息时,突然抓住D的生肢,接着张开大。或者,也可能骑到对方上,自己动。
D很喜人类自己动的样。从这个角度仰视,致的腰上耸动,被到滴的模样,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N眯着俯视他,一向无表的脸上泛着慾,也让D无法自。
N现在非常乾脆。被得舒服时,就会直白坦率的叫声。
完起时,从淌到上,也不大在意,多张着,随D堵住或吃掉──D不喜浪费。有时,D还埋在间,他就直接睡着。
这代表他很放松。这在以前,是几乎不可能的事。N的睡眠很浅,总是保持警戒,只要一有风草动,便会本能的攻击。
现在,他每天都睡得很熟。睡着後,他会无意识的摸索,直到碰D,抱对方才会停止。
D喜看他这样。牠觉得,自己的人类每天都可得要命。
同时,人类的肚腹,也一天天隆起。
卵正在成,取D的信息素、,和N的基因与营养。牠们每天都会动,侧耳贴着肚,便能受到。同时,散发的信息素也一天天变。
在时,牠们尤其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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