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饱的室友 - 5-最强佣兵沦为虫族卵巢(8)大量排chu/骑乘/N的决意(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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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一只虫族,要带人类门,有许多考虑:不能有沙尘暴,不能太,不能离巢太远,不能让人类受伤或跑掉……总之,要谨慎以对。

    人类的已差不多愈合,只有脚踝因为被割得较,加上每天激烈的,还走不快,正是最适合的时候。

    D观察一阵后,选了今日此时。

    牠用信息素在自家人类上澈底了记号,才小心翼翼的,抱着对方走自己的巢。

    虫族的巢四通八达,像一座大的公寓。N默记四周的路线,在心里描绘虫族巢的草图。

    意料之又遗憾的,N没有看见其他人类的痕迹。

    N继续不动声的观察四周。虫族多依靠回声定位,一边用翅膀发规律的声音一边行动,所以走和巢几乎一片黑暗,少数地方有荧光苔癣。

    走到那地方时,N会避免和四周的虫族神接

    虫族神冰冷,总是来去匆匆,似乎互不来往。走了约十五分钟,N没看见虫族之间有肢,总是维持一定的距离,迥异人类。

    不过,N不反气氛。

    在战场时,有些人喜喝酒、喧哗不已,挥霍即将消逝的生命。在死亡的压力,人们会突然变得团结友好,但这也只是增加死别的痛苦而已。

    而在和平的日,人们互相招呼,维持一定程度的,如同舞般,一前则一后,保持人际关系的平衡。

    但到了危急的时候,又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看过一群住在孤岛崖的崖海鸦,牠们之间敦亲睦邻,会为彼此遮风挡雨,看顾幼,甚至抵挡敌人。

    但某一年,因为天气变化,鱼群停止造访海岛。缺乏的崖海鸦纷纷发狂,将彼此的孩啄伤、践踏、扔山崖摔成泥,而这些孩,可能是他们之前怀抱照护过的。

    一年,鱼群如期而访。充足的海鸦们,亲切的招呼彼此,为杀凶手理,宛如一切没发生过。

    所以,N从不觉得这类人际往有什么意义。

    充其量,只不过是达成目的,或自我满足的手段而已。

    相较之,D喜无谓的肢,比方说拥抱和轻柔的摸,和现在稳稳抱着他、让他的靠在自己颈边,微凉的温让他浑

    N以为,这觉是单纯的不自在。

    D明明可以更暴残酷的对待他,可是他没有。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这是N唯一能想到对方没杀自己的原因,因为牠很奇怪。

    N自己没有发现,他拒绝思考这一切背后的理由和绪,几乎于本能。

    他只知战场,知一个人如何活去,不知如何握着其他人的手一起生活。

    他也不知,“生活”和“活去”不同。

    他看过亲侣等亲密的人互相依偎,也看过人们为许多类似主题的电影泪。他知世界上有这样的,但没有觉。

    幼年的N或许曾经羡慕过,但时光太过久远,他早已忘记“期待”和“羡慕”的觉。

    活去,或和其他人一起为了活去而拼命—这就是N所知的世界。

    --但除了这些,这世界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当走外,光照到N上时,他一阵眩。因太久没接光,前幻化一片五颜六

    ──都是虚幻的错觉。

    他闭上刺痛的睛。

    D没有约会过,但牠选了一个不错的时段:傍晚。

    牠带着牠的人类爬上沙丘。此时落日将沙漠渲染成一片瑰丽的金红海洋,得铺天盖地,张扬而盛大。

    那是在世界其他角落都看不到的,不可思议的景象。

    尽这片沙漠象征死亡。

    N此时睛已然恢复,静静的看着红霞。

    然后,N第一次在看清对方的模样。

    里的微光只能让他看清基本特征,现在他知,D有褐红的短发,肢纤细结实,年不见天日的肤极白,透明无的鞘翅会在夕闪着微光。

    之前他觉得,D的复像钻石。实际上,那双随着光线变幻的睛,会灵活转动、看着他的睛,比冰冷的钻石还要丽得多。

    他也看见,比起第一次见面,D明显瘦了许多。当然会瘦,沙漠不易,而D总把营养的给他。

    D抱着他不放,凝视着他的眸闪闪发亮,似乎在期待什么。

    N突然心慌意

    他不知对方想要什么,不知该怎么响应,尽他似乎没有响应的必要。

    但快速动的脉搏彰显他的绪。

    他想要响应对方,确实的。

    他已经无法否认这不知名的绪。

    陌生的觉让他几乎无法呼,N咙,移开神。

    四面辽阔,只有他和D两个。

    D期待的看着人类。牠其实没有想要什么,只是希望看到对方兴的样,或放松的神。他知自己的人类总是神经绷。

    天渐渐暗来,星悬在空

    D和他对视许久,直到明亮的目光黯淡来,翅膀垂。人类看着牠,结微动,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微笑。

    尽有些丧气,D心想,该把人类带回去了。

    天黑之后,温度会骤降。人类没穿“外”,无法忍受沙漠的冰冷。

    牠握住人类的手腕,想抱住他。突然,天旋地转,牠被摔倒在地。人类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技巧,将牠生生摔倒。

    --人类要跑了!

    D瞪大睛,难受得要命,但同时为虫族的牠反应极快,瞬间反抓住对方手腕,将对方拉。

    --一不,他的人类可能用脚踹牠。

    --要用前肢抵住人类吗?

    --不行,如果他血而死怎么办?

    D正犹豫接来该怎么乎意料,对方没有反抗,顺着牠的力,重重跌在牠上。

    人类手掌压在牠,撑起。他的睛像夜空一样黑,嘴微张,吐几个字,D听不懂。

    但接来的动作,D看懂了。

    人类一手抓住牠的生肢,一手往后伸,“啵”的间的白

    随着动作,大争先恐后地,从合不拢的。白浊满D的小腹和得到都是。

    最后蠕动,吐最后一丝,像丰满的涎。

    人类着气,抬手要将牠的生,D翻将他压在,发一般的他。

    人类又说了几个字,D一样听不懂。

    很久以后,D才知这两段音节代表的意思:

    N压着他时,轻声说:你以为我要什么?

    被压在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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