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虫族压在健壮的人类上。
人类早浑赤—从他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开始,就没穿过衣服。N躺着不动,睛黑而,沉默地任对方动作。
D先是笨拙的吻他。N知虫族不会这事,D不知从哪里学来。
诡异的举止。
虫族没有,D的动作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小鸟之类的小动在啄,完全不得章法。他看着N,像期待从他的面表有什么变化。
N不知对方想什么。一天的时间很短暂。如果D特别久,他就没有时间理自己的事。
等了一会,N有些不耐烦,索直接压D的,将伸对方燥柔的腔,了一圈。
他没过这事,又是带着不耐烦,动作完全不能称之为温柔。
尽如此,D的鞘翅却倏的展开,睛微闭,浑都在抖。牠像渴求甘的沙漠旅人一样N的,越越用力,几乎失去理智。
等牠终于从恍神恢复,双分开,N的角一缕鲜血,肩膀已被他抓红痕。
N面无表的抬手抹掉血,将抵住上颚压了压伤。
轻微的刺痛传来,满都是血腥味。
D和他鼻尖相,蹭了蹭,像是歉。
对方第一次这动作,几乎可称之为温。N一震,手指蜷,移开神。
--这是歉?还是一本能?
--虫族有“愧疚”这吗?
--如果有,猎杀沙地上的人类时,他们会是什么觉?愧疚?
不,N想。
如果虫族像人类,有愧疚和喜悦,那么歼灭敌人时,不是庆幸自己活着,就是为杀戮和胜利到快乐。
无论何族,都是如此。
想到这里,N从难以名状的绪冷静来。
他得完成他的任务。
N再度放松,观察D的行为。
虫族的表不明显,主要靠信息素。但几天的相,加上度的锐,N可以大致察觉D的状态。
像现在,D的肢小心翼翼摸上他的肚,侧耳倾听。看起来有些焦虑,又似乎很兴。
N在等待,等待D漏更多的讯号。
然后,或许就是他的机会。
D今天很兴。
虫族的本能告诉D,他的人类,经过这几天,已经是适合育孩的了。
所以,接来牠要更谨慎。
D忍耐着啃咬的冲动,拉开人类的双。线条明显的大肌间,是实的。撑开弹十足的,便会隐藏在其的泛红。
原本只是一个,被连着上几天,睡觉时也被着,已经彻底变成好的。
第一次时,这里被到血,现在周已被成的红。无视主人的想法,只要稍加磨蹭或戳,就会自己张缩,等着。
D突然将N翻过去,压住他的腰,让翘起。N一惊,往后狠狠肘击,D不闪不避,闷不吭声地接。
同时,牠将而的生肢。
“……!”
这个姿势容易得,N只觉呼困难,握的指节泛白。他曾试着把这一切当成酷刑。
酷刑是者施予败者的侮辱。对N而言,这事虽然痛苦,但不是不能忍受。
至少,比和对方好多了。
但这越来越困难。N已经几乎放弃,只能试着把它当成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别想太多,N告诫自己。
这事时,他尽量让脑袋一片空白。
D对N在想什么一无所知。生肢已对人类的十分熟稔,它轻车熟路找到最的一,用骨节玩它,让不自觉绞,前端汩汩来。
狡猾的肢也已经知,人类的被会觉得舒服,早摸上那炙的质生肢,时轻时重的。
D趴在N上,看着N睛微闭,后颈泛红的动模样,满足而兴奋的叹了气,接着住对方,用力,将更的地方。
而灵活的在里胡作非为,破开层迭。生肢上的刚立起,又被滴的沾成一簇簇,像一柄小刷,每次,都带起一阵难以忍耐的电。
“噗哧”起来,每次都整,时几乎要把周的都挤去,时又几乎要将给拉。
被惯的自动,将生肢打,又随着离而滴。D今天的动作特别激烈,声和拍击声连续不断,周被打一圈白沫,堆在红旁。
卡在咙,人类是忍住不声,手臂肌绷,只低着气。腹肌因沉重的呼而起伏,又因过于猛烈的,而不时突一小块。
那是对方的生肢。
男人壮刚的,被另一个悍雄的,压着狠,到。
奇异而靡的景象。
最后,D咬住N的,着人类立的,生肢搐着,将全温的腹。
人类在同一时间了,后跟着绞,涌温的。过于烈的快,让人类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跪伏在地。
白浊来不及滴,便被D接住吃掉。D对他上的一切都很有兴趣,包括后面的。
D认真吃净周带着甜腥味的,一边用肢堵住,小心不让一漏。
牠喜吃人类的,尤其喜看人类因此战栗的模样。每一,人类就会缩动颤抖,发。
羞耻席卷全,N住咙未痊愈的伤,像试着提醒自己什么。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许多人、许多生在类似的行为,原因可能于暴力,可能于易。
所以,不要在意。
不要。
低着的人类没有看到,虫族的贴着,开始吐白韧的黏,糊住。
黏遇空气即,变成一韧的质。没多久,便满满上一个白的栓,从间微凸来。
然后,D抱住N,细心将他净,抱了起来。
听说,所有陆地上的生都需要光,否则会枯萎死去。他们也需要被风拂,不然就会像他小时养的雀鸟一样死去。
所以,今天,牠想带他的人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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