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伸手,孩童般浅笑着,与他昏迷的师兄拉拉勾。
回应着琴弦的颤动,琥珀般的睁开了,却是无神的,宛然晨光滴落的松脂。
琴弦的珠充血立,沾染了晶莹的,鲜红滴,难以自制地颤动着,若风战栗的幼小苞一般,惹人怜惜,却也更加想要摘去。
周宋看呆了,鬼使神差一般将凑上去,住那已不算小的豆,在温的腔辗转,以尖游走舐。
神光逐渐在琥珀般的双眸凝聚,过度烈的刺激使得杨莲之的肌肤痉挛着,漂亮的玉足绷成弯月的形状又勾成锤,用尽一切力气挣扎,想要摆脱这的地狱。
周宋一心一意品尝那人的,齿尖不时碾过柔的,如吃的孩童般咂泽泽声响。
寒江也俯,住那颗他将他困在回忆的囹圄无法脱的殷红尖,恶意地狠狠咬住,抬将拽成细细一条,然后松,啪地任它弹回去。
果不其然,坠落的瞬间便有香甜的,自般张开的孔溅而。
寒江欺而上,叼住那颗饱着味的首,细细品味。
汹涌的泪滴,断了线的珍珠般自他微粉的眸角淌落来。纤细的人儿,因着一上一的双重刺激,不断地挣扎扭动,望图逃离来自两个师弟的屈辱快意。
然而这样,只是带动上巧妙连接的琴弦更加肆意地撩拨各,奏绝的糜乐章。
他整个人,就是这世上最的一张琴。琴师如寒江、周宋,难以抑制心对好琴的喜,必去奏上一曲。里人,不懂商角徵,却也难以将双目自优贵的琴上移开,不论会否,都必然上前拨上两个音。
于是这张琴便被养得更加纯熟,充满着从前不曾有的生人气。
周宋一面咂,一面又将的断木迅速,棱角分明的木块儿上,新的旧的染满了鲜血,以及凝结的白浊。
那截断木的儿终于从红显了真容,似乎是故意被削成尖利的锥一般形状,周遭刻成八十碎,不难想象,糙的断木在的之每一次的动,打开细致而缩的时,那些碎都会牵住旁边的,形成刀割般的刺痛快,又能将尖端固定在来回刺激。
然而周宋并不知。所以当他看到那堪称凶的玩、看到汩汩的鲜血在地上汇成涓涓细之时,他的一松,将几乎要涨破的珠吐,活活被吓回了神志。
不行!这样去,大师兄会死掉的!
“师、师弟……我去禀报掌门!你快些将大师兄安顿妥当,当心被人瞧了去!”
周宋暗自运气平定心,站起后退两步,足生风向着漱心堂而去。
寒江,远远应一声,也不周宋有没有听到。他横抱起因断木的疼痛而痉挛着的杨莲之,一脚将铁笼踹湖去沉了,用的时候再捞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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