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都把他当了稀罕来看待,如果不是他和严昔年是双生,恐怕都要被质疑血统的真实了。但是这样久的压抑换回来的并不是好的结果,在那次车祸之后,我诞生了,带着他与生俱来的恶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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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顿了顿,又继续说:“你以为自己一厢愿地将我杀死严望乡就会恢复过来了吗?不会的,他这辈都离不开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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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嘴微动,却什么都说不,他无从得知阿斯莫德话里的真假,但他更不知自己该去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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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他的脑灵光一闪,“望乡不是需要男人吗?我可以啊,我可以随时随地提供自己的,他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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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扑哧一声笑了来,像是在讥讽男人的天真:“如果只是需要一个男人的气就足够的话,严昔年当年找个活好的男朋友不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被平白贴上一个生活混的婊标签?实话告诉你吧,刘审言,看在严望乡真心喜过你的份上我奉劝你,要么就接受这个现实,你当什么也不知,继续和严望乡玩小孩过家家一样的恋游戏,要么就趁早从这两兄弟边,否则的话……你很快就会被严昔年吃抹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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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昔年?”刘审言锐地察觉到了事的蹊跷,“这是我和望乡之间的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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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彻彻尾喜孪生弟弟的变态,难你看不来吗?这个疯为什么容许你这么多年跟苍蝇似的绕着严望乡打转就是因为严望乡难得会对别人付真心。现在事发生变化了,我现了,他想要全心全意地把我杀了,让纯洁的严望乡恢复原状,你这个没用的废品,当然只能落到一个被他气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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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也与你说了这么多,都快六了,这个时候本不可能再找到好的男人了。”阿斯莫德不耐烦地推开了挡在前面的刘审言,掏手机正翻着通讯录,似乎在寻找还可以约会的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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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不行吗?”刘审言几乎没有思考就凭借本能将阿斯莫德压在了墙上,“如果你需要男人的话,尽来找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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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码归一码,虽然阿斯莫德对刘审言没什么好,但如果只是从方面来说的话对方显然比普通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起码比今天晚上的另外两个猎要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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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小旅馆房间暗而,早上的太已经隐约现了廓,沿着那光望去,让人很难想象外面是城市里的某个繁华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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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和严望乡来到这地方,看上去洁白但或许翻个面就有着血污的被褥,角落里生着霉菌的墙,还有桌上廉价的安全。不对,除了,面前的阿斯莫德实在没有一和严望乡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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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望乡是天使,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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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裙很短,侧面拉链一拉开就几乎是的状态,光的如同雪白的羔羊,顺从地伏在白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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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我们也有过上床的谊了,别搞那么多虚的,你直接来吧。”阿斯莫德扭着,对准刘审言的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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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的神火了起来,他分开阿斯莫德的双,牢牢固定住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拉链那还带着红印记的来。熟悉的温和致,大的缓缓朝阿斯莫德,炽而,和烙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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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斯莫德着,一边吞咽着,全的肌放松来,完全是享受的姿势。他已经被得有些红的缓缓伸展开来,包裹住男人的,一寸寸地吞。这觉比刘审言严望乡时更加刻,阿斯莫德稍微扭了扭腰,更努力地放松起自己的,他突然有些理解严昔年对刘审言的兴趣了,如果是他,他也会很乐意把一个这样的男人带在边,狠狠地榨他,让他的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埋在自己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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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青的狰狞严丝合地贴着阿斯莫德的媚,让他觉无比地舒,他急促地息着,白的弯曲,比那剥了的菱角更加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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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乡,我的望乡……”刘审言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严望乡的名字,他了嘴,突然弯了腰,吻住了阿斯莫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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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有些厌恶地试图推开他,却被撞得本无力阻止刘审言的行动。他住了阿斯莫德的细细吻了一会,用撬开那不听话的牙齿,将他那红得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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