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彼得微微笑了笑,又解释:“你应该知我们公司直播的,不止有你这样的便,还有另一玩吧。”
陈曦浑一个激灵,他这些日以来在搜集证据,也对这个直播公司有了不少的了解,他不抱希望地问:“是……是什么?”
“与你这便正好相反,他们作为打桩机一般的存在,有着无穷无尽的力,最厉害的甚至可以一直起一天一夜。那么,陈曦,你觉得他们平常是靠什么来锻炼的呢?”
陈曦张了张嘴,无力地看着窗外快速飘过的风景:“是靠我们这便。”
“没错,所以惩罚就是你要去当他们一天的义务训练员,怎么样,主人对你还算好吧。”
陈曦惨白着一张脸,说来的话却是:“嗯,主人……主人对母狗最好了、”
“那就这么定来了,次直播的时间是在个星期,你好好准备一,可不要到时候丢脸地被送到医院去了。”
连薛且越都说这样的话来,可见那所谓是义务训练员是个多么危险的事。陈曦好不容易回到家,连拿钥匙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后来终于撑着墙开了门,又脚一摔在了地上,幸好是应远暮听到声音急忙跑来把他扶到了床上去。
“我就知你途离场肯定是被越哥叫过去了,你们这次玩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严重?比上次的还可怕?”应远暮不停蹄地去浴室给他准备,嘴却也没有闲来。
陈曦唯有苦笑应对:“其实只是一个路人而已……”
应远暮更是瞪大了睛:“一个路人就把你成这样?是有多猛啊,难不成是公司里那些打桩机不成?”
陈曦一听这个词,想起来应远暮应该知不少这方面的事,遂皱眉问:“这些打桩机有这么可怕吗?”
应远暮去柜里拿了他们惯常使用的伤药,一个劲地往陈曦上抹着:“他们的训练员一般都是违背了主人规定或者犯了大错的隶,而且十有八九呢就死在训练室了,我不是吓你,是真的死了。”
陈曦浑冰凉,被应远暮这番话吓得说不话来。后者见他神不对,立即也想到了什么:“不会吧?你惹怒了越哥,被安排去他们的训练员了?”
“没有,”陈曦因为上的疼痛而显得有些面目狰狞起来,“因为输了赌注,所以要去当他们的一日训练员。”
“一日啊,那还好,我也去当过几日这样的一日训练员。不过,好歹我也有两个,比你多占些便宜,但是……就算这样我也还是老老实实地躺了半个月。”应远暮回忆着自己当初的景象,“不过后来和你合租之后我就没有去过训练员了,总之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就是了。”
陈曦咬了咬,终究还是颓丧地说:“算了,就这样死掉也没什么不好。”
应远暮连忙:“你怎么又在说这样的话了?嗯,这是什么?”他从陈曦的后里掏了那张彼得去的联系方式,“好像是电话号码。”
陈曦心一动:“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扔了吧。”
应远暮哦了一声,随手把他丢了垃圾桶里。而在他离开浴室之后,陈曦忍着疼痛撑起来把那串号码牢牢记在了心上,说不定……会有用得到它的地方呢。
时间很快来到了个星期,陈曦刚醒过来,不想面对这噩梦的一天,他迷迷糊糊地把闹钟掉,却无意间看到了薛且越发过来的消息:“来开门。”
他一个激灵,差从床上了起来,立去开了门,现在才早上七钟而已,薛且越就已经衣冠整齐地站在了他家门。陈曦着一糟糟的发觉很是尴尬,不知是要请他来还是如何。薛且越笑了一,竟然伸手了他的走了去。
陈曦有愣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去洗漱,等他把自己好了再来,客厅里已经响起了的。不用想他也能知,一定是被吵醒的应远暮又缠上了薛且越。
只见应远暮睛半眯着趴在薛且越的怀,自己撑着上动作着,被堵得严丝合,不停地飘声浪语来。薛且越神从容地拍了拍应远暮的,睛却是看着陈曦的:“远暮一大早就这么有工作劲,你怎么一脸死气沉沉的样。”
呵呵,有本事你让他去当一日训练员啊。
应远暮在薛且越怀里嘟囔着,如同撒一般说:“越哥,陈曦第一次去当训练员,肯定很张。那地方可是连我都受不了的,越哥你真不怕他被送医院以后都工作不了了吗?”
薛且越淡淡地答:“有我在旁边看着,能什么岔,不过,远暮,都这么久了,你还喜陈曦?”
应远暮连连摇否认:“以前我……我那是馋他的,现在他都被越哥熟了,没以前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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