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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生生来就与一般人不同,被他父母厌弃,一直当女儿养,只等大了卖个好价钱。八岁被送到老宋家当了童养媳,在无边的日里等待他的傻丈夫大圆房。十五岁时他被破了,而为他破的不是他痴傻的丈夫,是他公公。
那天夜里促织叫得很闹,萤火虫也三三两两飞来。老宋家也很穷,爷俩相依为命,睡在一张木床上,福生来了也同睡在一张床上。
平时沉默寡言的老宋摸着黑,压在了福生上,痴儿在福生的旁侧酣睡。福生被捂着嘴,被颠得仙死。
的小被囫囵颠着,来的了一片床板。发被男带着在里,搔刮这,他很痛,又说不话。老宋拽着他的发,一一得很,福生耳边都是促织叫声和似有似无的潺潺声。
萤火虫落在了痴儿上,福生颤颤巍巍地替他捉来,还未放飞,又被拽回来,另一只手被老宋咬在嘴里。天方亮,老宋才从他上来,穿好衣裳地活去了。福生摊开手心,萤火虫已经被他扁了。
好像有风来,福生觉得很凉,自己挣扎着打了,一碰又刺痛。洗完他也不能回去躺着,他不是痴儿,他也得跟着去活。
福生就这么被三天两地,很快怀了孩,老宋这才让他在家多休息,并叮嘱他不要多嘴。
等福生肚大了,老宋才教着痴儿也学他那样福生,痴儿没几就了,老宋叹了气。让福生躺好,亲自把着痴儿的男女里。
一年后福生生了他第一个孩,是个男孩,老宋没什么表,反倒是痴儿抱着孩傻笑。
再过了五年,福生才又生了两个女儿,这两个是痴儿的孩。
痴儿已经能一半的活儿了,福生才能得准在家孩。自福生怀上第一个孩后,老宋再也没碰过他,痴儿他,可是用不得要领,得他血,被老宋打一顿才老实。
福生未尝没有想过老宋那的东西,他想到就脸红,他甚至听到其他人谈起他公公,那玩意儿,跟个冬瓜似的。
痴儿的堪堪堵住福生的,也就是大了些,才时常伤福生。
福生听说,老宋的娘们儿死了后,原想取村尾的李寡妇,李寡妇也确实住了来,两个人夜里没少办事。再后来,李寡妇提起自己再给老宋生个儿,还是把她儿接来还是怎的,忽然把老宋惹怒了。老宋连夜把她送了回去。
听的闲话多了,福生自然也有了别的心思,他回回故意在老宋面前孩,将雪白的脯袒来,殷红的被孩咬在嘴里。
孩还在牙,时常会咬他,福生便有意无意皱着眉,甚至有次被咬得了血还掉了泪。
等家里的男人吃了饭去活了,福生便蹲在灶边挤,白的一被挤木碗里,刚挤了半碗,福生听到落闩的声音。
一抬看到了老宋。
老宋目光沉沉地盯着他,还有他手里的。
福生心里一,把放远了一些,问他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忘了东西。
老宋说,“今天又咬你了?”
福生羞红了脸,。
老宋便上前来,擎着福生的房仔细端详,看着看着便把埋了去,径自了起来。
福生本就是涨,这这么,竟然得有些了,他难堪地夹着,靠着灶台,也不说话,红着脸让老宋。
老宋了一会儿,又开始解他上的衣裳,摸到福生的间一片,骂了句货。
福生脸更红了。
老宋把他在灶台上,福生白的都沾了灶灰,老宋平时洁自好,不沾女人,可是他又是个极的人,每天使不完的劲儿,都只能像老一样用在地里。老宋了几,福生开始开闸洪似的了,两人相连,不停淌来浊也沾在灶台上。
福生被得直打颤,又不敢咬着什么愤,偏过把埋在老宋肩上,说了句话。
“你说什么?”老宋问他。
“我,我说,灶君看了要生气。”福生说完话又捂着嘴。
老宋笑了起来,又了几十,抵,了个圆满。
老宋了福生两回,便提起去了,福生两打着颤,好容易才揩净上面的草木灰。
接来一天,福生的面都是哒哒的,他莫名地渴盼着,渴盼着夜里羞于启齿的那事,可当天夜里,活的两人男人都没有那兴致。
过了两天,傍晚,福生同往常一样好了饭,等公公和丈夫回来。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回来。打发大儿去找了半天,锄丢在地里,却没看到人,左邻右舍问了问,才听说被官兵抓走了要去充军。
隔新婚的媳妇,当场哭得上气不接气,福生面上不说,回去哭了一夜。
征战充军,怕是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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