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势。
他毫不掩饰对白姜的兴趣,很快问清了他的底细,白姜自然要信息换了,也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般,仰起小脸反问他:“那……可不可以告诉我,钺哥除了打球,还会去其他什么地方玩呀?”
“小弟弟野心不小,想勾搭我们钺哥啊?”
陈仅眯了眯,又了他的脸一把,边弯起邪恶的笑意,“好啊,我告诉你,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换。”
……
几天之后。
观澜华俱乐。
这家提供休闲娱乐运动的档俱乐,经常举办主题活动,最近的主题是欧式古堡,男女员工都要一律穿上黑白丝边的女仆装。
白姜穿的女仆装小了一号,鼓胀的大被包裹在前,好像一秒就要爆开来。
滕斯钺从包厢里来透气,站在俯瞰室的栏杆边,注意到底两层楼的地方,两个磕了药般兴奋的年男客人,正在跟一个穿女仆装的少年拉拉扯扯。
那少年纤腰丰的材,一粘住滕斯钺的视线。
他还来不及看清楚,就见那少年歪歪倒倒地被男客人拉着往里面去了,远远地从脸庞侧影看,依稀像是……那个最近两个月常常在球场边默默看他打球的小迷弟。
滕斯钺眉心微蹙,又想起了上周少年被足球砸,然后陈仅将他背走的背影。
显然,这个贫困男学生没有被陈仅收后,否则陈仅赏他一营养费,他也不用来这里打工了。
滕斯钺掉冲楼,没耐等电梯,第一次往楼梯间跑。
弯弯绕绕地找到走廊尽,猛地砸在反锁的包厢门上,滕斯钺恶声怒吼:“开门!”
“谁啊?”
里面传油腻的男声,男学生的好事被断。
“警察。”滕斯钺冷厉。
“……”
里面怔了一瞬,“警、警察?警察来嘛啊?”
“有人举报。”滕斯钺的声音洪亮有力,仿佛震得门板都在颤抖,“不开门是等着我砸开?!”
里面窸窸窣窣一阵声音,然后门开了。
现在门的滕斯钺,虽然只是穿着运动衣的年轻男人,形象却十分大气,一张脸只是冷着,就已经压迫力十足,窝里光四,袖的小臂暴突,立刻吓得里面两个年男立刻如同早的一样萎缩了。
哪里顾得上滕斯钺有没有穿警察制服,哆哆嗦嗦珠打颤:“不要误会哈、这个小伙是自己喝醉了要跟我们玩的,没有,哪有……”
俩人趁着滕斯钺视线投向沙发上的白姜时,泥鳅一样从他侧迅速溜了去,跑在后面那个还被滕斯钺抓着发,在门框上猛砸砰得一声,也顾不得疼,从地上连带爬起来,逃命似的溜掉。
包厢一安静。
沙发上,少年被类似扎糕的粉红缎带五大绑,嘴里着一只趣球,虾米一样弓侧躺着,雪白的脸泛着红,迷离的双里泪光,呼声里带着一丝丝难耐的呜咽,看起来是被醉了酒。
滕斯钺先关上包厢门,然后大步上前,取白姜嘴里的球。
“呼……”
白姜过一气,滕斯钺单膝跪在沙发上,接着上手替他松绑,他立刻如同虫儿般扭动挣扎起来:“不要、不要碰我!”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不是坏人。”滕斯钺低沉的声音也充满男人味。
白姜立刻停止了挣扎,竭力扭去看滕斯钺的脸。
泪眸逐渐睁大,声音都在打颤:“你……你是滕……钺哥?”
“嗯。”男人的嗓音很稳重。
“呜……谢谢你。”白姜啜泣了一声,的眸染上了别样的愫,合着他的动作,努力直起让他解绑。
滕斯钺看似平静的脸上,眸光不禁有了波动,因为白姜直起的时候,前翘的大跟着在他前一晃,那前襟还被扯开了一条,里面可以窥见他饱满的雪白球曲线。
看见一沟,一条曲线,有时真是比直接看到还要诱人百倍。
男人结动,想集力解开男孩上的束缚,可是,白姜的不断随着他扯缎带的动作动弹,他前丰盈的圆弧就在男人的前跟着不断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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