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溢在滕斯越的手指间,手好得让他不释手。
“呃啊……不要那样抓……好……被住了……”偏偏他还会地发又享受又难受的叫声。
嘟嘟的在滕斯钺的两指间逐渐立,他低了白姜的后颈,一咬在他圆的香肩上:“你可真是个尤。”
他把白姜的翻了一转,让他正面对着自己,大手把他穿的蓝吊带泳衣前的布料拨到间,完全那对又大又白的,泳衣被挤成一条,地夹在邃的沟。
滕斯越很满意这样的视觉效果,一手抓他的丰,低住另一只的,的鼻峰拱在间,享受那香甜的味。
面分开他的双,让那双修大呈M形,他雄健的躯夹在他间,又了去。
“啊……不要在这里……”
白姜不得不搂住滕斯钺的脖,仰,望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余光所及还有周围的楼大厦,大学里的伞塔地耸立在他前方三钟的位置,如果上面现在有人,视力够好,就可以看到他是怎样敞着张着,被面前古铜肤的猛男一一地。
太羞耻了。
“混……呜……我再也不要喜你了……”
他这次是真的想逃,至少换个不天的地方再,但滕斯越兽发,势地把他钳制在泳池边,不给他任何溜走的机会。
甚至似乎还因为他的张羞耻担心被发现,而更加兴奋,牙齿着他的撕扯,抬笑欣赏他羞红的脸。
“那就到你喜。”滕斯越的声音在的微也显得更加低哑。
“不要……太了……到了……”白姜的角溢一串晶莹的生理泪。
滕斯越听了还更加用力地往去:“不怎么让你给老公生孩,嗯?”
刻理解到滕斯越就喜反着来欺负他之后,白姜再也不敢说话了。
滕斯越这人平时话不多,的时候荤话倒是不少。
结束之后,白姜连忙抱着浴巾,酸的支撑着跑楼,躲浴室冲澡。
滕斯越跟着来:“了吧?要不要给你涂药。”
“不要,我洗完澡就回去。”白姜气鼓鼓瞪他一。
“怎么这样急着走?”
“叫我来不就是上门服务,给你发望吗?你都完事了,我还留着嘛?”
“吃晚饭啊,我们玩会儿。”
“不,不跟你玩儿了!”白姜真生气。
滕斯越上前轻轻地掐他的腰,逗他发发笑:“嘛呢,我刚才得你不吗?累了?今晚想吃什么?。”
白姜拍他的手,皱了皱眉:“我不想吃什么,我就想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诚实回答我?”
“什么?”
“你是不是有喜的人?”
“……”
滕斯越面一滞,刚才还在作怪他的手停顿来。
白姜见他不说话,狠狠推他一把:“你连这都瞒着我,我还跟你玩什么,小丑竟是我自己,你去!”
“你为什么这样觉得?”滕斯越认真地问。
“你这样的条件,又那么旺盛,边却没有人,肯定你是喜的人没有接受你咯,现在我送上门来,你就顺便借用我试试你那个白月光吃不吃醋?”
“你是这样想的啊。”
“不是吗?”
“一半一半吧。”
滕斯越垂眸,伸手抬起白姜的,轻轻挲,好像在望着他的嘴,又或者看着其他遥远的地方,“其实,我谈不上喜谁。”
“是吗?”
“嗯,不算什么喜,只是想得到。”
“是谁?”
“……你问得太多了,宝贝。”
滕斯越一把将他推着压在浴室墙上,大手着他的,用他,低沉声,“是吃醋了吗?用不着,你在我边的时候我不会想任何人,你也别想。”
“别我了……啊……刚刚才了,你是狗吗?发的公狗,滕斯越!”
白姜抓着他的手臂咬了一。
滕斯越松开了他:“那你洗完澡陪我玩。”
白姜想了想,他现在跟滕斯越还不熟,要话还是不要太急,一步步来,循序渐。
于是他温柔妥协:“玩什么?”
“桌球你会吗?”
“不会!”
“我家也有乒乓球室。”
“……”
半小时后,换上运动衣的白姜在乒乓球台前被滕斯越打得气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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