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诞的黑 (克系脑洞/微H/第一人称/猎奇/血腥) - 02 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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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寻找蛛丝迹,我又拜访过派所,接着去了一趟母亲家,从她手里拿到那本依然散发奇怪气味的笔记。之后以家属份来到哥哥工作的文研究所,等询问清楚,已经错过晚饭时间。我脆在酒店了餐,在房间一边吃一边翻看笔记本。

    失踪前,哥哥参与了扶江上游地带古墓的考古挖掘,当时被发现的古墓位于沐怀市俊溪县,是省平均海县之一,也是曾经的贫穷县。虽然现在它脱掉了帽,但发展速度依然缓慢。尤其在几年前经历了一场少见的5.1级地震,俊溪县受灾严重,更是大伤元气。然而地震也带来了一些转变,在一年前,也就是2018年的11月4日,一个孩和同伴在俊溪县良和村东北岭里玩耍,不慎掉了因山石坍塌暴来的里。等孩被安全救来,多个土坑墓也随之重见天日。

    这批墓的年代大约在3000年以前,那时西南地区仍被鲁地概括为“诸夷之地”,各族混弱小,犹如星散落在恶山之。但通过一步的考古工作,一些时间更久远、被覆盖在土壤层的古墓土了,特别是在今年初发现了20多件随葬品,与第一批被发现土坑墓里陋的陶不同,这些品包括兵、装饰和印章等,无一不技艺超,带有烈土着民族彩。兵主要有铜或铁质的戈、剑等,其以铁剑最,柄细纹路,剑分形状奇特,结合纹饰可推测为昆虫须形;装饰较少,最完好的是一副玉质耳环,造型别致,主呈椭圆,外缘对称饰四片翅状装饰;所有随葬品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枚金镶玉印章,蝶形钮,印面圆形,印文因磨损严重,暂时无法分辨。除了这些,墓里还有稀少、残存的分牙齿,据推测属于成年人,但不能确定别。

    以上信息都是我向研究所打听来的,当时参与现场挖掘的,除了我哥哥,还有一个老教授叫田忠国,他撰写了一篇名为《俊熙良和墓考古挖掘与未知土着民族探索》的文稿,作为初步考察记录。田教授认为两批古墓并非来自同一土着民族,特别是第二批古墓历史极可能超过3500年,属于一个未知的、神秘的土着民族。可田教授没有再地研究,并在前段时间去世了,据说缠绵病榻之际,他曾非常痛心今年5月的那场漫的暴雨,泥石彻底掩埋,半痕迹不留,文研究所只保住了之前找到的一些随葬品。

    结合文研究所整理的资料,我诧异地发现哥哥对这些充斥蝴蝶要素的古墓研究很,甚至超过了田教授的认知。但他没有向旁人透,只用笔记本隐秘地记录来,在仅存的文字里,我发现哥哥提及自己从未有过的钻研激,就像从骨里突兀地迸发来,令他一刻也不能冷静。过去许多次接到的墓葬,都无法让他产生类似冲动,因此他决心独自将这些古墓的秘密彻底挖掘,甚至在古墓被埋、田教授得重病院后也没有停

    某一页,他写:“我呼不了,(字迹模糊),是一……奇怪的,我知我会看见……(字迹模糊)真的存在,我不是自私,我没有!(字迹模糊)这是属于我的,我的!”

    研究所的副所,林华教授,对此一无所知。他告诉我,我的哥哥以不适为由请了一段时间假,他非常快地批准了。一来俊溪良和古墓被破坏确实是对他们的重大打击,二来田教授作为领队也得了重病,衰竭得厉害,所以他希望我哥哥能好好休养,转换心尽快投工作

    过程,林华教授曾说:“梁彬啊,是个好小伙,安静,勤快,就是有犟。一年所里要成立新门,我已经决定推荐他……”

    很可惜,林华教授的愿望落空了。

    我回过神来,低继续翻看笔记,其哥哥频频提到一个名字,其实我本看不明白他写的是什么,那不像现在的文字,像是扭曲的符号。但很幸运,在某一页的边缘浅浅记着读音,大概和“蝶”是同音的。

    他称呼那个土着民族为“蝶族”,这是分志异怪谈质的古书和当地歌谣得的结论,由于我对此并不通,因此只能跟从他的大胆猜测。他摘抄了不少文献的描述,比如《琐书》、《漫》,非常冷僻,尤其调了无名氏作的《蛮野异的一段:

    “……虫者,翅如蒲帆,嘘气成风……夷人死,则以甘脂莳萝……有黑浆覆地,臭……得生……”

    这些描述极为诡异,面还补充了一首歌谣,并且被翻译成常用语,歌词的大概意思是:

    蝴蝶啊,蝴蝶啊,

    为什么你不愿沉睡?

    是的油脂不够醇厚,

    是晾晒的香料不够丰富,

    还是新摘的草叶不够馨香?

    蝴蝶啊告诉我们。

    收起你的翅膀,

    褪去你的纹,

    再地缠绕起来。

    等天降临,

    蝴蝶再回到这里,

    给我们带来幸福和平。

    我将这两页读了好几遍,不知为什么,后背越来越冷,好像有什么从文字里升腾起来,把我包裹。尾的夜晚有些凉,酒店房间只有几盏浅黄的小灯,我突然到了无端的恐惧,起扯开遮挡了大分光线的窗帘。

    映帘的,是玻璃上端密密麻麻贴的虫,青,明明屋里透不光,它们却不肯离开。

    这密集的昆虫使我浑起了疙瘩,可一刻,它们飞快扑腾双翅,从我的视线消失。我竟然分不是飞蛾,还是一大群蝴蝶,恍惚地翻动笔记本,可后面除了胡的、划破纸张的痕迹,再没有可以清楚辨认的容。

    脑灵光一闪,我忽然想起哥哥研究的是丧葬民俗,那些古籍提到的“虫”、“诡”莫非就是蝴蝶?古人不懂生科学,以为蝴蝶破茧是某重生的象征,而崇拜,使用某些方法理尸以求不死不灭,也是有理的。那么看似普通的歌谣或许也别有意,里面说到的油脂、草叶可能是某丧葬用品。至于最后的“再回到这里”也不单纯指蝴蝶破茧,而是人们祈求死者重回人世?诸多猜测一填满我的大脑,我气,迫自己镇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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