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本该在仙界的人现在却现在了灵界,她迅速就能还原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从别人说来的那个名字,都能让纪修破破烂烂勉维持住的那气涣散一瞬。
胡仙儿更是幸灾乐祸了,像大仇得报一样。
“想知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吗?你不想知,你本不关心我,不在乎苍殊以外的任何人。那如果我说,我有你那师父的消息呢?”
纪修瞬间就像活过来了一样,激动地抓住了胡仙儿,追问着:“你知?你告诉我!师尊他……”
“想知啊,你求我啊?你求我,说你想知我恨你的原因。”
“求你告诉我!”纪修毫不犹豫。
胡仙儿笑了,说不是自哂地、还是嘲讽地。
“好啊,那我告诉你,这都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你从未为我动,也从未在乎过我,我与你分开时你可曾有片刻想过我的安危,想过去找我?在我被你的敌人抓住,数百年来受尽折磨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又在哪里!!”
胡仙儿都不敢回想那段地狱般的日,她从企盼着纪修能来救她,到失望,到绝望,到恨。
她突然就清醒了,她这么多年都在苦苦追求、维系的究竟是什么?
她甚至都不恨苍殊了。甚至觉得她跟苍殊才是同病相怜的人。他们都为纪修付了太多太多,而纪修他凭什么,他凭什么有资格得到这一切?
她简直觉得纪修就像是集万千于一的天命之人,而她、苍殊、还有那么多过纪修的人、乃至成为了纪修踏脚石的那些人,都像是为了烘托纪修而存在的牺牲品!
凭什么!!!
凭什么她要为这个从来没有过她的人受这么多苦!!
“…抱歉。”
一句轻飘飘的歉?胡仙儿只觉得恶心!她挥开纪修抓着她的手,“不要碰我!”
纪修急切地:“现在能告诉我师尊的消息了吗?”
胡仙儿残忍地笑了:“我骗你的啊,我这么多年被困,怎么可能知什么?怎么,要杀了我吗?”
“……”纪修是真的很生气,千不该万不该不能用有关师尊的事骗他!但他真的也没心力与胡仙儿计较了。罢了,是他欠她的。
纪修就这么走了。
这一别,这对本该成为喜冤家的恩侣,真的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见到了胡仙儿,纪修又想到了一个地方,就是他从龙岛受伤昏迷后醒来的地方。大概就是从那之后开始,他修为的增速度变得异常的。
一定,一定发生过什么。
等纪修找来,千年的变迁让这里已经与记忆里对不上了。但不要,有仙界的秘法,他仍有可为。
他要的,就是从他本就非常不稳定的神魂剥离一缕来,将其以秘法燃烧,这里便会重现他曾在此地时发生过的光景了。
然后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苍殊都为他了什么啊,刮骨,髓,输血,割……还用邪法把自己的修为献祭给了他!
“不,师尊,不……”明明只是过去的幻境,纪修还是到了椎心泣血的痛苦,他几乎发不声来,嘶哑得像不堪重负。
那一刀一刀,比直接切在他的上还要痛上千万倍,痛得他生不如死。
一直不曾离去的心又将他淹没,于纪修而言又是一场九死一生的争斗。但这一次,明明心遭重创,他却又爆发了顽的求生意志。
因为,这里有师尊的骨、师尊的血、师尊的!这都是师尊给他的,谁都不能伤害,谁都不能从他这里再夺走一丝一毫!
这之后,纪修对于养护自己这也更用心一些了,因为,这是师尊留给他的遗产啊。
他的不属于他,是属于师尊的。连他自己,都没有资格让这死去。
他也还要活去,找到他的师尊呢。
…
几百年,上千年过去,纪修找遍了他能找的所有地方,上穷碧落黄泉,连界的每一寸他都没有放过。
但没有,什么也没有……
直到听闻,凤族天分较低的金云凤一支了个飞升仙界成功的凰女,有关凤族的谈资在近日来增多。于是便有人提起了三千多年前的老事,那一朝之间枯木逢的凤族神树,传至今,已经是个传说了呢。
等等,三千多年前?
纪修当场就抓了说这话的人过来,让其说的时间。竟然真的,跟他飞升是在同一年。
约摸,还非常巧的是在同一天、同一时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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