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有片刻,僵的手指终于被温的掌心轻轻覆盖。黎猛地一颤,似是被那度了一,却又不敢动弹。
后传来重华的轻笑。
“验刑?”
“阿黎确定不是请孤临幸?”
助纣为的爪被带离,饱受摧残的小忙不迭地躲回幽壑,不防另一手指竟追了来。
不过这一手指并没有欺负它,反而很温柔地抚着那红充血的褶皱。
黎因为痛楚而惨白的脸迅速染上朝霞般的泽:“殿……殿……”
仿佛也意识到这手指属于主人的主人,小谄媚地蠕动着,在又一次被到央的时候,讨好地咬住了对方。
重华怔了怔,随即一笑:“想要?”
黎红着脸,面的小地越发快。
“今天不行,”重华却忽然回手,敛了笑,“错了事不反省,尽想着勾引孤。这就是你学的规矩?”
黎才恢复血的脸又倏得白了。
嘴上说得凶狠,重华却也没有再让黎受些教训的意思。恰恰相反,他把黎在上,细细查验伤势。
也不是真的要验刑,只是怕黎手没估好轻重留暗伤,单只拿睛看也未必看得来。虽只是一临时用用的,但若伤了残了,也是麻烦。
当然,若是黎真的敢在刑罚上放、试图糊重华,那场一定很不妙就是了。所幸黎从来没有那念——哪怕他确实有意诱,却也并不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
所以此时趴在重华上的他尽可以理直气壮地想一些别的东西:小腹所抵着的实大,覆在后受刑之的温手掌,细细冲刷自己经脉的柔和神力……
虽然重华明确说了今天不行,黎也断没有抗命不尊的胆,但有些事确实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比如再度红的脸,和悄然抬的小小黎。
重华很快就察觉到了小小黎的不安分,向黎输神力的动作顿了顿,似笑非笑地:“要不你先去解决一?”
这句台词没有对过,黎一次卡了壳,呆呆地想自己需要解决什么。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慌不迭地摇:“不,不用!”一面摇,一面伸手握住自己那不听话的小兄弟,重重了一把。
从重华的角度,便看到乖巧耸在自己前的两猛地一缩,好半天才重又去。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意识安抚地拍了拍手底的粉团儿,又了。
“殿……殿……”黎把脸死死埋在臂弯,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要哭来的样,“阿黎不是有意冒犯的……殿别恼……”
重华愣了愣,才发现就这么会儿功夫,那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又梆梆地戳着自己的。
“起来。”
重华平静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不辨喜怒,黎慌忙撑起,跪坐在榻上。
他小心觑着重华的脸,想分辨自己是可以留在榻上,还是得去跪着,却不知自己红着睛的样,像极了一只胆小的兔——重华仿佛都能看到他竖起的耳朵警惕地听着周围的风草动。
轻轻叹了气,重华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伸手将被遗忘的亵回那诱人的粉桃上。
“!”
黎浑的都要炸起来了,睁睁看着重华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系上带又整理妥当外袍,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地:“殿……殿……”
“这么想和孤亲近?”
细细品了品这话的意思,似乎并无怒意。黎胆大了,轻轻拉了拉重华的衣袖:“殿……”
“嗯?”
“殿,阿黎……阿黎很久没有服侍您了……”
这里的“服侍”,自然不是端茶倒。事实上,自从玄成能让重华满意,黎便再没能侍寝过——玄成是他一手教来的,床上的路数自然差不太多。在这一上,黎无力地发现自己甚至比不上麒南,后者好歹还能让殿尝个新鲜。
听得黎这么说,重华倒是一顿,歪看了看他,半晌笑:“这样啊。”
黎背后一凉,不待细想,就听到重华淡淡:“难怪玄成的心思歪了,你却一都没察觉。原来珠都落在孤上了?“
“孤费力教导的,竟是个一心只想着侍奉枕席的玩意儿。”
黎满脸错愕地抬看着重华,忽地反应过来,连带爬栽到了地上:“属不是,属……“
他想为自己辩白,又不敢和重华嘴,只能把额狠狠往地上磕:”属想为殿效力的,属知错,属知错了……”
重华皱了皱眉,手指往榻上一叩,黎磕的动作便生生顿住。他脸苍白带着恐惧,嘴微微翕动,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别说孤没给你机会,“重华淡淡,“你若无心事,不妨直言。孤哪怕今后都过不了苍生镜掌不得权柄,养个解闷的玩意儿总归是养得起的。”
“不,阿黎想事!阿黎想事的!求殿再让阿黎试试!”黎回答地毫不犹豫。
重华垂眸看他,半晌,轻嗤一声,向后靠在凭几上:“此番大劫,你随玄成一界吧。”
虽然黎常在重华面前自承蠢笨,但其实他也是机之辈,只是不如重华天资卓绝罢了。
比如说这时候,他就很清楚地知,什么选择的机会都是假的。殿在他上了那么多心思,若是他真的自甘堕落,让殿的心血白费,往后殿不厌憎他就不错了,哪里还会有什么可言。
——他从来就没有什么退路。
黎知重华如今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用着顺手的人;但他也知,为天上神最年轻的一员,重华有的是时间从培养一个合心意的助手。
重华需要一个主持外的人,但那个人却不一定要是黎。
看着后缓缓合上的大门,黎咬了咬,大步离开了这座云霄之上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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