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成站在漆黑的大地上,后是门大敞的室,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却空空一个人都没有。远还有一些族在张探脑地窥伺,若是往常他一定会厌恶万分,这会儿却一注意力也没分给他们。
自他被打发回自己的住,已经一个时辰了。遥望隐在云端的殿,他心里既悔且愧,又止不住地惊惶。
在玄成心目,黎师父行事练,心思缜密,从来不会领会错君上的意图,也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让君上满意。他们之间有一悠久岁月沉淀来的默契,厚地让玄成连嫉妒都提不起来,只有满心歆羡。
——只是今天,到底是让自己给带累了。
黎并不知自己在玄成心目有那么大的形象,否则他对这个便宜徒弟的评价大概又要往掉一大截了。
什么默契,什么心有灵犀,那都是无尽岁月的朝夕相伴,生生磨来的。
事实上,他一直觉得自己蠢笨极了,唯一值得夸耀的,大概就是不会的肯学、错了肯改,让殿教起来还有一成就,这才有幸得以服侍殿至今。
——虽然“殿”听起来没有“君上”尊贵,但没有外人的时候,两人还是会用往日习惯的称谓。说到底,这玄光世界也不过是浩渺宇宙万千世界普普通通的一员,再尊贵的地位也不了主仆二人的。
就像玄成忐忑不安了一个时辰,重华却仍旧浑若无事地琢磨手的玉简,借着玉简厚的天之力,解析这个小世界的规则。
等到手的工作推到了一个节,他才瞥了一直跪在原地反省的黎:“过来。”
殿并无他人,黎当然不会误解重华的意思,迅速膝行几步,跪伏在重华前。
“说。”
仍然是极为简短的命令,黎不敢怠慢,稍稍组织了一语言,恭声:“属教导玄成多年,玄成妄揣上意、冒犯殿,是属失职。劳殿训诫。”
重华听罢,神不变,只是手指翻飞,以方才参透的一规则之力为心,凝成一条三尺的鞭。
黎后一,却还是恭敬接过,听得重华淡淡吩咐:“三十鞭。”
重华懒散惯了,除了修行一事素来孜孜不怠,大抵也就是在调教黎上了心思——没办法,人懒又想过舒坦日,就得有个合心意的人鞍前后的伺候着。
像此刻这般,将自己新悟的成果炼成刑让黎纵,既是训责,也借此让黎接更一层的力量,可谓教导惩戒两不误。
当然,能学多少要看黎的悟,之苦却是实打实的。不过于黎而言,这两桩都抵不过没能让殿满意的懊恼:照反省的惯例,若是黎能想到错,只领了五鞭小惩大诫就够了;罚三十鞭,那就是重华极不满意了。
鞭上没留禁制,黎很容易将自己的法力打了去。熟悉了一构造和发力方式,他也不敢让重华久等,将鞭悬停在空,利落地将亵褪到弯。
说近侍是主君得力的臂膀,自不是以侍人的之。只是黎自从差错侍了寝,虽然重华没要求什么,他还是主动守着侍的规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也不好说重华对此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不过看重华此番界都带着黎,大约还是满意居多吧。
而以侍论,能在主人前承罚却是难得的恩。不得喜的隶,受罚都得躲着避着,不敢碍了主人的。至于黎的待遇,绝对能让一大波侍嫉妒到睛发绿:他承罚的时候,重华会留意盯着。
倒不是重华喜看人受折磨,只是就像前面说的,他炼制鞭的时候本就有借此传的意思,黎也便未必能完全掌控,说不定哪一就没控制好、伤残来。
还是那句话,调教一个合心意的人不容易,可不得惜些么。
“嗖啪!”
“嗖啪!”
黎背向重华跪伏在地,双手叠在后腰、刚好住掀起的外袍,自腰肢至大折成一弯月牙,完全袒在重华前。鞭挟着风声凌厉落,每一都让他疼得浑发抖,雪白的上却只留淡粉的痕迹。
这也是在侍上施刑时的规矩,劲落在经脉上,该受的疼不会少了半分,又不致伤了取悦主人的,更不会得血淋林的污了主人的——其危险之明人也都看得来,历来也不乏受刑之人经脉被毁、毕生修为尽付东的例。
在自己上施加如此严苛的惩罚,刑又不趁手,黎此刻境之艰难可想而知。越是疼得恨不得厥过去,越是要集神控制后的鞭,没几,他额便隐现汗渍,脸也白得吓人。
但黎却没有半想要改善自己境况的念。
自承以来,他便常代重华教一众侍,如今更是一手将玄成调教来。他不止一次在别人上施加惩罚,也知这会是怎样的一副景象:鞭稳定地落,在翘起的上均匀地着,仿若一只青涩的白桃渐渐熟透,成了饱满诱人的粉桃。
平日里黎自己看着,都觉得这景象着实惹人怜,此刻想来应该能殿的……吧?
重华还要黎来主持外,故而在人前总是给他留几分面,教训的时候也都会遣开婢仆,以免黎在人面前没了威信。
于是,空旷的室只闻鞭着的声音,和黎越发沉重的呼声。
三十鞭不是黎能轻松熬过去的,却也算不上他的极限。他还能神智清明地控制鞭,克制着自己保持承罚的姿势,并且准确地计数。
除此之外,他还能记得在数到了二十五之后,松开叠在背后的手伸向已经变得的,用力掰开——仿佛粉扑扑的桃被刀切开,里面仍然白的果。
鞭结结实实地去,钻心的痛楚在一刹那放大到极致。便是以黎的忍,也要缓上好久才能一鞭。
白皙的手指嵌粉的,被迫暴在空气的小剧烈地翕合,仿佛也在鞭的威瑟瑟发抖。
凡侍受刑,总是要留几打到承的地方,让他们记得份,也是告诫他们不得恃而骄。不过这样的惩罚实在太疼也太羞耻,哪怕黎一直努力守着侍的规矩,却也很少会到这一步。
这一次他却没有过去。
他记得侍苑的掌事曾对他解释过,为什么这承罚的规矩会如此羞人:侍不过是诸位上神养着解闷的玩意儿,若是一般小错,上神们也不会大动戈;但凡用到了这一规矩,那定然犯了大错。当此之时,但凡能多引一些主上的目光,就是再羞人一些又何妨?
这么一规矩,与其说是承罚,不如说是邀。
最后一鞭重重落,黎死死咬住,猛地扬起,整个人像一张绷了的弓。
半晌,他才大大着气,慢慢放松。
不知这样的惩罚是否能让重华满意,也不敢抬看重华的脸,他只能更加用力地分开。那里面的一抹白也被染成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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